“大隊長,有一隊蒙古騎兵想要逃走。”譚再旺身邊的一名騎兵用手指著遠處的蒙古甲騎說道。
譚再旺拿起單筒望遠鏡看向逃走的那些蒙古騎兵,眼前忽然一亮,喊道:“卜石兔就在前麵,傳令下去,追過去。”
收起單筒望遠鏡,他一甩手裡的韁繩,催動胯下戰馬疾馳,追向正往遠處逃走的卜石兔等人。
然而,他們剛追出一裡多地,前方蒙古人的車隊周圍又分出一支隊伍。
從蒙古人車隊分出來的一眾蒙古騎兵,反向朝譚再旺他們迎了上來。
見到這種情況,譚再旺知道想要去追卜石兔已經不現實,不解決眼前這些蒙古甲騎,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去追逃走的卜石兔。
“傳我命令,麵向前方敵人,進攻。”譚再旺抽出馬刀指向迎麵而來的蒙古甲騎。
在譚再旺的命令下,眾多鐵甲騎兵改變了追擊的方向,開始朝迎麵來的那些蒙古甲騎出擊。
奔馳中的馬速極快,雙方很快拉近了相互間的距離。
嗖!嗖!嗖!
箭雨憑空而現,密密麻麻一片,遮蓋了大半個天空,使得箭雨下方的光線暗淡了不少。
蒙古人率先射出騎弓上的箭矢。
這些使用騎弓的蒙牛人都是土默特部最精銳的戰士,甚至在整個漠南蒙古的蒙古人裡麵,也算得上是精銳甲騎。
他們使用的箭矢更是全蒙古最高好箭矢。
和那些由牧民臨時拉去上戰場的蒙古甲騎不同,他們不會做出那種敵人離著很遠就射出手裡的箭矢。
當他們射出箭矢的時候,敵人必定已經進入騎弓的射程。
箭矢像驟然出現的雨滴一樣紛紛從天而降,近半數箭矢落在了一眾鐵甲騎兵中間,其中不少箭矢更是射中了虎字旗的鐵甲騎兵身上。
一連串叮叮當當的聲音在眾多鐵甲騎兵身上響起。
蒙古人手中的騎弓全部都是軟弓,射程一遠力量就不是很足,加上虎字旗的騎兵人人身上都穿有胸甲,頭戴鐵盔,身上要害的地方幾乎全部護住。
絕大部分射中目標的箭矢在胸甲和鐵盔的麵前,成了毫無威脅的玩具,甚至連一到深一些的劃痕都沒有在胸甲上麵留下。更新最快..()/../
蒙古人的一輪箭雨過後。
策馬疾馳衝鋒的眾多鐵甲騎兵居然隻減員了一人,剩下的人裡麵也隻有幾個人受了些輕傷,並不影響繼續戰鬥。
雙方的距離也不允許蒙古人射出第二支箭矢。
雙方隻剩下二三十步左右的時候,譚再旺一方的鐵甲騎兵紛紛投擲出短斧和短槍一類的東西。
一些使用騎銃的騎兵也紛紛打響了手裡的騎銃。
二三十步的距離對於騎銃來說,都不需要瞄準敵人,隻要不把銃口指向天上,幾乎沒有放空銃的可能。
那些使用短斧和短槍的鐵甲騎兵就更厲害了。
手中的短兵器往對麵的蒙古人身上一丟,保準能夠打中自己盯上的目標。
在馬速的加持下,被丟出去的短斧和短槍比平地裡力量更大。
挨上短斧和短槍的蒙古人很多當場斃命,就算命大沒死,也是骨斷筋折,無力再戰,很多乾脆連馬都騎不穩,從馬背上墜落下來。
包括譚再旺在內的鐵甲騎兵在打放完騎銃,或是投擲完短兵刃後,紛紛抽出自己的馬刀,迎向對麵的蒙古甲騎衝了過去。
因為短斧短槍死傷不少的蒙古人還震驚在之前的傷亡中,虎字旗的鐵甲騎兵就這麼衝到了近前。
雙方幾乎剛一交彙,連十個呼吸都沒有結束,蒙古人一方立時大潰,四散而逃。
鐵甲騎兵營是虎字旗的精銳騎兵營,很多鐵甲騎兵更是在草原上生活多年的馬匪。
見到蒙古人潰敗,眾多鐵甲騎兵士氣大振,紛紛追擊那些潰逃的蒙古甲騎。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蒙古人的騎術確實厲害。
在眾多鐵甲騎兵追擊下,仍然讓不少潰敗下來的蒙古甲騎逃走了。
隻剩下一支孤零零的車隊,被丟在了原地。
“抓緊打掃戰場!不留俘虜。”譚再旺命令道。
不留俘虜的命令決定了那些被擒獲的蒙古甲騎即將的下場。
戰場上本就是你死我忘,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有婦人之仁,而且虎字旗於土默特蒙古正在開戰,雙方本就是敵對關係。
一具具蒙古人的屍首被丟在了草原上,完全用不著費心費力去掩埋。
草原上多的是狼群,隨著這裡的血腥氣味飄散,用不了多久,就會引來無數生活在草原上的狼群吞咬這些屍體,根本不用擔心屍體腐爛後會出現瘟疫這樣的問題。
看著完好的戰馬被歸攏到了一起,一些已經無法用來趕路的戰馬直接被殺掉,充做乾糧帶走。
“大隊長快看,蒙古人還真他娘的有錢,眼睛都快給老子晃瞎了。”屠沙大聲喊譚再旺。
這會兒他已經開始查看大車上攜帶的東西。
挑出其中一輛大車上的幾個木箱子打開,裡麵是一錠錠白澄澄的銀元寶。
譚再旺騎馬來到屠沙所在的那輛大車跟前,看著木箱裡的銀元寶,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這麼多的銀子,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隻是眼前這幾個箱子裡裝的銀子,像這樣得木箱,幾輛大車上麵都不止一箱。
這麼多木箱裡麵都裝的是眼前這樣得銀錠,幾輛大車得銀子加起來恐怕有幾十萬兩。
“大隊長你看,全都是上好的船型官銀,上麵還刻有官府的標記。”屠沙拿起一錠銀子,遞向譚再旺。
譚再旺接過銀錠,翻過來看向底部,上麵刻有戶部督造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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