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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圖看了一眼身前巡撫衙門,回身騎上馬背,對身邊的人說道:“咱們走。”
馬隊從巡撫衙門門前離去。
這樣一隊披甲持兵的騎兵隊伍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
趙宇圖帶著隊伍來到緊挨著巡撫衙門的一條街道上,在一家院子門外勒住手裡的韁繩。
這條街沒有巡撫衙門那一條街寬,行人也少,更沒有攤販和商鋪,出來進去的都是街上的住戶。
趙宇圖從馬背上跳下來,走到院門前,抬手拍打上麵的門鼻。
啪!啪!啪!
門鼻被他拍動,響了三聲。
門後的院子不深,就聽到裡麵有人說道:“誰呀!”
趙宇圖沒有說話,而是再一次拍打門鼻。
很快,門後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院門被打開,門後出現一位身穿長衫的中年人。
“杜先生。”趙宇圖朝門裡的拱了拱手。
站在門後的杜萬遠見到門外的趙宇圖,臉色一變,當即苦笑一聲,道:“趙先生,你不該來找杜某。”
趙宇圖笑著說道:“遇到了難事,不得不來求杜先生。”
聽到這話的杜萬遠臉色更是一苦,道:“趙先生,你們虎字旗這一次的事情太大了,杜某實在是無能為力,還請趙先生不要為難杜某。”
“杜先生放心,在下這次來,隻是希望杜先生能夠幫一點小忙,絕不會讓杜先生為難。”趙宇圖說道。
杜萬遠苦笑著說道:“現在你們虎字旗哪還有什麼小事,沾上一點都是殺頭的罪過。”
作為巡撫身邊的幕僚,大同發生這樣的大事,他自然也都清楚,尤其這個虎字旗還是大同頗有實力的大商號,與巡撫衙門和總兵府都有來往,可現在他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虎字旗的人。
“杜先生放心,要真是為難的事情,在下也不會來找杜先生。”趙宇圖說道,“在下想要求見巡撫大人一麵,希望杜先生能幫個忙。”
說著,他朝杜萬遠一抱拳。
站在門後的杜萬遠眉頭一皺,說道:“這個時候巡撫大人那裡是不會見你們的,就算杜某出麵也沒有用。”
“在下知道巡撫大人擔心什麼,這一次我來,就是為了讓巡撫大人放心。”趙宇圖說道。
杜萬遠苦笑道:“還有什麼可放心的,你們虎字旗惹出了這麼大事情,就算是巡撫大人願意幫你們,怕是也壓不住,趙先生你還是聽杜某一句勸,早些自謀出路吧!”
“虎字旗真被定下謀逆之罪,在下最少要是一個匪頭,哪還有自謀生路的可能。”趙宇圖自嘲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的杜萬遠長歎一聲。
以眼前這位趙先生在虎字旗的身份,他知道朝廷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而且是除了劉恒這個虎字旗東主之外,朝廷最想要捉拿之人。
無他,隻因整個虎字旗裡,隻有這位趙先生是讀書人,朝中的人隻會認為虎字旗的事情都是由他來出謀劃策,這樣的人對朝廷來說,絕對是罪大惡極,不可能放過的。
趙宇圖繼續說道:“在下彆無他求,隻想見巡撫大人一麵,而且在下這一次不是空手而來,帶來了五千兩白銀。”
他手往身後一指。
杜萬遠目光隨之看過去。
門外的街上停著一支馬隊,其中有幾匹馬的身上帶著木箱,一共有四支木箱。
不用問就知道,那些銀子應該在那幾隻木箱裡麵。
“還請杜先生幫在下這一次,事成之後,杜先生的那一份自然會送到家中。”趙宇圖看著麵前的杜萬遠。
杜萬遠眉頭緊鎖,目露沉思,良久才道:“你這是讓我為難呀,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沾上你們虎字旗,避嫌都怕來不及,巡撫大人那邊更是如此。”
“相信杜先生一定有辦法。”趙宇圖說了一句。
杜萬遠猶豫了片刻,最後說道:“我可以去試試,但不能保證巡撫大人一定會見你,若真見不到巡撫大人,你也不能怪我。”
“那就有勞杜先生了。”趙宇圖拱了拱手,旋即說道,“杜先生你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鬨得挺大,事情耽擱越久越麻煩,所以,能不能現在就去一趟巡撫衙門?”
他急著見巡撫,不想耽誤太長時間,忍不住催促杜萬遠。
杜萬遠想了一下,說道:“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回去換身衣服就去衙門見巡撫大人。”
“辛苦杜先生了。”趙宇圖再一次拱手。
杜萬遠沒有套,轉身往院子後麵的正屋走去。
趙宇圖帶人守在院門外沒有動地方,一直等著。
時間不長,杜萬遠再次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鎖頭。
鎖好院門,他這才說道:“咱們走吧!”
趙宇圖一行人都是騎馬而來,杜萬遠沒有馬,便和趙宇圖共騎一匹馬。
杜萬遠的住處距離巡撫衙門隻隔著一條街,而且距離很近,走路都沒有一刻鐘,騎馬就更快了。
來到巡撫衙門門外,杜萬遠下了馬,對同樣下馬的趙宇圖說道:“趙先生在這裡等下,我先進去見巡撫大人,探探口風,試試看能不能勸說巡撫大人見你一麵。”更新最快../../
“有勞杜先生了。”趙宇圖感謝的說了一句。
杜萬遠轉過身,走向巡撫衙門。
那些守在巡撫衙門外的官員見到杜萬遠,紛紛都麵上陪笑的與他打招呼,熱情的不得了。
杜萬遠笑著與這些人一一打了聲招呼,這才走進巡撫衙門裡。
作為巡撫身邊的幕僚,衙門裡的衙役都認識他,氣的把他讓了進去。
走進衙門裡,杜萬遠直接朝衙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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