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同花順?
娘炮也是有些驚訝,詫異道:“哇,帥哥,你真的比我的牌要大欸……真可惜,我還以為能贏你呢,真是的,氣死人家啦氣死啦氣死啦……”
底下都炸開了鍋,議論紛紛,沈鷹更是激動不已,但是沒有過多的動作,旋即笑道:“沈楓,真有你的啊,不錯不錯,看來這賭神的稱號,非你莫屬啊!哈哈哈……”
麵對眾人的議論,沈楓自然是不願意去計較,隻知道自己這次稍稍動了動手腳,就能贏,證明自己手氣還不錯,看到沈鷹這麼開心,自己當然也是高興的說道:“嗬嗬,你剛才還不信我呢?現在信了吧?雖然我不經常來賭,但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以後這種事情,你得多學著點,知道嗎?”
沈鷹頓時撇了撇嘴道:“你可拉倒吧,誇你一下就要上天了,是不是給你一點顏色你就燦爛了?好好賭!還沒完呢!既然也都贏了,咱們先撤!”
沈楓,見場麵上他們的籌碼都已經沒了,於是笑了笑道:“嗬嗬,各位,那我就不客氣了,先走了哈,那個兄弟,你這個撒嬌啊,我是真的第一次見,哈哈哈,祝你好運祝你好運!”
說罷,叫了一個荷官將籌碼一收,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個包間,準備進軍下一個賭桌。
可是正當沈楓高興之餘,小刀這邊卻是在商量怎麼對付他。
董麗一直被捆著,也不能說話,嬌嫩的小臉上,有一個不是特彆清晰的手印,可見剛才那人一巴掌,下手還是比較狠的,能打出一個巴掌印,也是非常的沒男人味兒了,這事兒,給誰都乾不出來,不過也是因為氣憤,才乾出這種事情的,說到底,還是因為董麗當時不夠明智,如果早些求饒,或許這人也不會對她動手動腳了。
見此,小刀叫了一個自己最信任的小弟來到自己身邊,旋即說道:“鉤子,你跟我認識多久了?”
“刀哥,快十年了吧,我可是從你出道開始,就一直跟著你呢,你忘了嗎?以前咱們還一起偷地瓜呢,哈哈哈……”鉤子哈哈大笑道。
小刀也是大笑一聲道:“哈哈,是啊,那會兒咱們可不像現在那麼多事兒呢,今天抓來的這娘們兒,賣了我們兄弟幾個,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而且是因為咱們的仇家呢,殺了劉首領那個王八蛋,現在又讓阿虎的手給斷了,下半輩子都成廢人了,踏馬的!老子要是知道這臭娘們兒賣了咱們,肯定不能讓她去給我辦事兒,現在啊,唉……雖然阿虎跟老溫嘴上不說,可是心裡都清楚的很啊,要不是我那一刀……”
鉤子罷了罷手道:“刀哥,你彆這麼想,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恨那小子,還不是就是想替兄弟們出那一口惡氣嗎?誰知道會砍到虎哥的手呢?你又不是故意的!況且人家虎哥也原諒你了,他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你就甭管了,就把這臭娘們兒的事情解決了就行,而且現在沈楓還是不知道他女人被咱們抓了呢,隻管折磨她就行!”
聽到鉤子這麼一提醒,小刀一把大腿道:“是啊!沈楓這個王八犢子還不知道我們抓了他的女人呢!既然是這樣的話,哈哈哈,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折磨這個娘們兒呢?是毀容還是給她打一頓?隻是打一頓……是不是不太好啊?而且我看這娘們兒瘦不拉幾的,肯定也不禁打,到時候打死了,我們就麻煩了,還沒有威脅的理由了,雖然她父母也在我手上吧,不過這麼貿然弄死她,勢必會引起沈楓的怒火,到時候可就不知道怎麼整了,你覺得怎麼辦才好呢?”
見到自己昔日的大哥都在請教自己了,鉤子當然是不敢怠慢了,旋即笑道:“刀哥,我覺得這娘們兒還是得打一頓,不是常說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嗎?就她這種貨色的!實在該打!不讓她知道我們的實力,她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咱們雖然不能打死她,但是至少讓她受點皮肉之苦吧?打女人這種事情,嗬嗬,壞人就讓我鉤子來當吧,一會兒場麵可能有點血腥,刀哥,你就回避回避吧,我弄完了告訴你!”
小刀聽後,也沒拒絕,隻好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辦,隨即走到倉庫外麵點了根煙,模樣很是滄桑,不仔細看,都不知道小刀經曆了什麼,一晚上老了很多一樣,完全就是因為沈楓這一件事情罷了,說到底還是因為太受刺激了,不僅僅被沈楓羞辱了一頓,還讓自己兄弟的手斷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砍自己兄弟手的人居然也是自己,這下可好,阿虎的手下半輩子都廢了,如果這次事情還不能成功的話,肯定就太對不起他了……小刀蹲在地上這麼想著。
麵對自己大哥交代的事情,鉤子也沒打算要給她留麵子,於是大手一揮,讓其他兄弟都出去了,而自己則是從一旁的雜物堆裡麵扯了一根麻繩出來,旋即將董麗扛進了廢舊倉庫的小房間裡麵,這是以前他們用來休息睡覺的地方,隻是後來荒廢了,就成了這個模樣,連床都已經被腐蝕完了,一個像樣的地方都沒有,隨即將肩上的董麗往地上一扔。
“你就是刀哥口中的董麗是吧?怎麼?現在害不害怕啊?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不害怕了啊,閉上眼睛!踏馬的,老子叫你閉上眼睛呢!你瞪老子乾啥?閉上眼!哎呀臥槽尼瑪的,不閉眼是吧!行……”
隻見他說完,便從外麵將頭套拿了進來,一把將董麗的頭蒙住,旋即便感覺天昏地暗的,被頭罩罩住之後,董麗心裡非常的驚慌,因為看不到外麵,所以他也猜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想要乾嘛,這才有些緊張起來。
隻見鉤子將麻繩緊了緊,抻了抻,心想,這麻繩還挺禁造,隻是不知道一會兒抽起人來,到底效果怎麼樣呢,嘿嘿,打的你踏馬懷疑人生!
隻聽見鉤子的笑聲,董麗就有些害怕了,旋即驚呼道:“你要乾嘛……大哥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傷害我的父母,我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知道錯了……”
“哦?你父母?我可不打算傷害你父母,彆想多了啊,不過嘛,你說你知道錯了,為啥之前不說呢?草泥馬的,現在說有個屁用啊?當我三歲小孩子呢,好糊弄?老子告訴你,臭娘們兒,剛才還瞪我呢?我叫你瞪!我叫你瞪!”說罷,一鞭子抽在了董麗的身上。
“啊……”頓時董麗應聲而痛,倉庫外的小刀聽到後,先是一驚,隨後一想到董麗已經是被鉤子收拾著,便又蹲在了地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滿地的煙蒂,一旁站著的小弟也是勸了他少抽點煙,可是小刀哪裡停得下來,頓時怒道:“踏馬的,我也想不抽啊,要是沈楓現在就死在我麵前,老子保證煙味兒都不帶聞的!再說了,多抽這幾根煙,能死嗎?不能吧!”
當即這個小弟就不敢再多嘴,站在一旁,什麼也不說。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不要打了……啊……”董麗已經是被抽了十幾鞭子,身上剛換的新衣,早已經被鮮血滲透,可見這個鉤子下手有多狠,連女人都打……
麵對鉤子手中的鞭打,董麗已經是無法再承受痛意,可是鉤子已經是打的儘興,又是一鞭子下去,隻是董麗卻是痛暈了過去,鉤子以為她裝死,旋即用腳踹了踹道:“臭娘們兒,裝什麼死呢?給老子醒過來!還踏馬睡呢?”
說罷又叫人打了一桶水過來,當即又潑在了董麗的身上,頓時被一口水給嗆醒了,鉤子摘下她的頭套,一把抓住她的頭發道:“喲嗬,醒了?你再給老子暈一個?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見他這麼凶狠,董麗卻是疼的說不出話了,就連有臉上也有一個鞭子印,如果下手再重點,可能就破相了……
鉤子卻是不顧她說不說話,一把又扔在地上,將麻繩往水裡一泡,一邊泡一邊說道:“老子叫你裝死,進了水了麻繩,嘿嘿,這滋味老子可是受過的,真踏馬帶勁兒啊!”
站在一旁的小弟有些詫異,小聲嘟囔道:“真踏馬是個虐待狂啊……”
可是恰巧是被鉤子聽見了,旋即罵道:“你踏馬說啥?草泥馬的!”
說完一鞭子抽在了他身上,覺得不過癮,又是一鞭子,打的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鉤子見他不說話了,這才解氣,怒道:“滾!彆讓老子再看見你!”
聽完後,立馬灰溜溜的跑了,嚇得頭也不敢回。
鉤子旋即又是陰險一笑道:“嗬嗬,怎麼樣,嘗嘗這帶水的鞭子吧,很爽的!”
此時的鉤子已經是進入了一個癲狂的狀態,不僅僅隻是一個輕微的虐待而已,當即又是一鞭子抽在董麗的身上,隻是她卻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任鉤子胡亂鞭打。
沒多久,又昏過去了,當即又被一桶水給潑醒了,就這樣反複好幾次,董麗已經渾身都是傷口,鞭子的印記讓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估計就算是好了,也會留下疤痕吧。
抽完董麗之後,鉤子這才解氣,罵道:“這下老實了吧?看你踏馬還敢不敢再跟老子瞎比比,臭娘們兒讓你給踏馬的沈楓報信,這次不弄死你,就是給你長個記性!給老子記住了!”
說罷,就離開了房間,任董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一時間腦海中的意識都已經模糊了,眼中滿是淚水,心裡卻一直都還惦記著沈楓,希望他能夠來救自己,可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過去了快三個小時,沈楓依舊還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難免會有些失落,加上剛才被鉤子毒打了一頓,現在已經是沒有了任何希望了,僅存的一絲幻想,也在下一刻破滅了。
旋即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去想身上的痛,隻是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