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鐘意被石忠勇等人狠狠地欺負了一頓,鐘意的身手太恐怖,平時哪有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他們肯定不會下狠手,頂多捏捏鐘意的臉,戳戳他的肋骨,儘管這樣鐘意還是疼的吱哇亂叫。
這些人可都是些粗人,平時摸爬滾打,受點傷根本不當回事……所以鐘意的慘叫在他們看來是裝的。
“你們這些混蛋,等我好了……”
“等你好了怎麼樣?”石忠勇眯起眼睛看著鐘意,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呃……”鐘意立馬認慫,好漢不吃眼前虧,笑道:“等我好了請你們吃飯。”
“快快快,柳總回來了。”劉英雄在門口把風,生怕柳初然突然回來。
聽到柳初然回來了,這些貨立刻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石忠勇從果籃拿出一個桔子剝開,直接塞到鐘意嘴裡,口中還說著:“慢點吃,還有呢,你要是喜歡吃我下次給你多帶點。”
鐘意被噎的翻白眼。
但是柳初然進來就看到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
“柳總回來了?”
幾個人滿臉乖巧的跟柳初然打招呼……鐘意看的目瞪口呆,真是沒看出來,這些貨還有戲精的基因。
柳初然點點頭,笑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
“那我們就先走了,柳總辛苦!”
石忠勇等人給鐘意一個威脅的眼神,意思很明白,要是你敢在柳總麵前說我們壞話,小心明天繼續收拾你。
鐘意心裡那個苦啊,這些王八蛋,你們等著……
“初然,你也回去休息吧。”鐘意看到柳初然臉色有些疲倦。
“沒事,我陪你一會,反正現在回去也睡不著。”
“是不是公司出現了什麼問題?”
柳初然笑道:“沒事,彆忘了我可是女皇柳初然,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
鐘意微微頷首,但是總覺得柳初然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臉色有些疲倦。
柳初然陪著鐘意隨意的聊著,最後再鐘意的再三催促下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去了。
柳初然離開後鐘意拿出手機,想了想卻不知道打給誰?以前還可以問嶽星晴,現在連一個問的人都找不到。隻能無奈的放下手機,拿起柳老給他的古醫書看了起來。
…………
接下來的幾天,鐘意每天被柳老折磨的半死不活,整天鬼哭狼嚎的。
鐘意卻咬著牙看完了整整一本古醫書,當然隻有經驗,還得找機會實踐……再說了,他的修為不到,沒辦法聚氣凝針,不過柳老給了他一套銀針,讓他每天對著一副人體模型紮。
經過柳老的指點,鐘意進步的很快。
這天,柳老把鐘意折磨個半死後,準備離開。
“老頭,我覺得我現在完全可以下針了,要不你過來我在你身上試試?”
柳老怎麼可能讓鐘意這個半吊子在自己身上下針,有時候一陣不對,便可導致一個人癱瘓。
柳老走過來,掀開被子,指著鐘意腿上的刀傷,笑道:“你可以用自己練習,你已經了解了全部的脈絡,你可以給自己紮幾針,不但崔進血脈流通,還對你的傷口恢複有效果。”
鐘意滿臉懵逼,“醫不自醫。”
“扯淡,那是沒有把我的人才說這樣的話,我覺得你現在下針已經沒問題了,加油,我看好你。”柳老說完就走了。
鐘意看看身邊的人體模型,再看看自己腿上的傷,這個傷口是影十三從匕首刺出來的,傷口很深,愈合很慢。
“紮就紮,有什麼大不了的。”
鐘意下定決定給自己紮,實踐才是驗證的唯一標準。
鐘意抽出銀針,雖然不能聚氣凝陣,但是卻可以將內息彙聚在銀針之上。
行針之時,切記心慌意亂,務必要靜下心來,做到心無雜念……這話是柳老說道。
唰!
寒芒一閃,一根七寸銀針直接沒入肌膚,紮進了大腿三寸有餘。
鐘意感覺了一下,覺得酥酥的,麻麻的,血液流動明顯加快,不由的臉色一喜,自己真是個天才,第一次行針就這麼完美。
刷刷……!
鐘意一連給自己下了九跟陣,雖然不能跟真正的九星流水針法相比較,但是這效果確實很顯著的……就算那些行醫一輩子的老中醫都比不過他的醫術。
鐘意玩的不亦樂乎,拔出來,紮進去,然後又拔出來,再紮進去……
“鐘意,你沒事吧?”
突然間的聲音嚇了鐘意一跳,手一哆嗦直接手裡的陣紮的有些深,頓時疼的臉部肌肉一陣抽搐。
“你什麼時候來的?”鐘意拔出針笑著問道,若說話的不是柳初然他早就罵人了。
“我進來好一會了,你這是乾嘛呢?把自己紮成這樣?”
鐘意低頭看去,才發現傷口周圍都被自己暗戳戳的給紮的一片紫色,滿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鐘意滿臉納悶,自己咋不知道疼呢?
“我在練習陣法呢。”鐘意蓋上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傻瓜會跟他一樣,練習針法用自己練習。
“我還以為你是受虐狂呢?人體模型不夠你紮的嗎?竟然紮自己,你傻不傻?”柳初然滿臉責備,哪有練習陣法用自己練習的?
鐘意滿臉憨笑,突然道:“初然,你有沒有那裡不舒服,我可以給你……”
“打住,我可不想讓你紮的的都是窟窿,你還是找彆人練習吧。”
鐘意隻能悻悻然,摸摸鼻子,心裡卻想著紮柳初然實在不合適,紮誰比較好呢?
“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柳初然笑道:“外界都在盛傳我們兩個的關係,說你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我的身份畢竟是柳氏集團的總裁,你千萬彆生氣,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鐘意微怔,“石忠勇這些大嘴巴……”
“不是他們說的。”柳初然沉聲道:“盯著柳氏集團的人不在少數,我最近天天往醫院跑,隻要有人願意查,就不難查出來。”
“哼,他們就是羨慕嫉妒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柳初然淺笑道:“你能這樣想最好,我就是怕你受不了這些流言蜚語。”
“這有什麼?我鐘意這輩子什麼事沒經曆過,閻王殿都闖過無數回了,還會在乎這些……他們有本事彆再背後逼逼賴賴,有種當麵碰一碰,看我紮不紮他們就完了?”鐘意晃著手裡的銀針說道。
柳初然噗嗤笑了出來,無語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