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忠和白沫需順利的拿到了神兵。
兩人心裡樂開花...沒想到這麼順利?
衛忠心裡充滿得意,看著海昌那張貪戀的臉,心裡冷笑連連...等著吧,你永遠不會見到靈草的。
白沫需心裡更狠,還記著海昌剛才給臉甩臉子的事...有朝一日,若是在彆的地方碰到,定要好好羞辱他。
海昌也很開心,最起碼表麵很開心...至於心裡,同樣是冷笑連連...真以為全世界都是傻子,就你們天陽門的人最聰明。
神兵給你們,這靈草我也收了...但是就看你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陽慶市了...外麵可是有位深不可測的大人物在等著你們。
海昌熱情的將兩人送到門口。
“衛兄...那我可等著你的靈草了,千萬彆騙我...不然我沒發交代啊。”海昌道。
“海兄放心...衛某向來一諾千金。”
“那就好...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衛兄慢走。”
“海兄快進去吧...就彆送了。”
依依惜彆之後...衛忠和白沫需加快腳步離開。
海昌冷冷一笑,也轉身回到了海家...他要做的事都做完了,接下來看戲就行。
......
......
衛忠和白沫需一路急走...東拐西拐來到一個精致的四合院。
院子裡人影綽綽...有人在守衛,但人數並不多。
見到兩人...這些人急忙上前行禮。
“現在立刻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動身離開。”衛忠道。
“二長老...我們不是要參加明天的拍賣會嗎?門主吩咐過...無論如何都要將那柄寒鋒劍拍下來。”一個弟子說道。
“寒鋒劍算個屁。”衛忠冷笑,這次他們來陽慶市,的確是為了海克家族的那柄削鐵如泥的寒鋒劍,但現在得了一件神兵,寒鋒劍也就是破銅爛鐵了,他道:“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收拾,準備離開。”
“是。”
院子裡的人都蹦進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衛忠和白沫需也進入房間,收拾東西。
“二哥...真沒想到,海昌那個老東西那麼好騙?”白沫學滿臉譏諷。
“你還好意思說,差點被你壞了大事...好在海昌夠貪婪,被我們畫的大餅迷失了心智...不然這一趟可就白跑了。”衛忠道。
白沫需臉色一沉,“有朝一日若是在碰到...定要報了今日之辱。”
“趕緊收拾東西。”衛忠知道白沫需心眼小,瑕疵必報的性格,道:“這次我們回去...不給他靈草,就夠他喝一壺的。”
白沫需的臉色好看了點,“說的也是。”
“好了沒有?”衛忠問。
白沫需收拾好東西,點點頭。
“趕緊走...這陽慶市現在勢力太多,要是這神兵在我們手裡的消息傳出去,可就不好離開了。”
兩人打開門走出去...頓時僵在原地。
隻見院子裡橫七豎八躺的全是屍體...都是他們天陽門的弟子...這些人七竅流血,明顯是被一掌擊斃的。
院落中,一個身穿紅色風衣正淡淡的看著他們...還有一個傻大個,在啃雞爪子。
衛忠和白沫需眼神狠狠地收縮...能悄無聲息的殺這麼多人而沒有發出絲毫動靜,關鍵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可見對方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衛忠突然眼神一閃,盯著那道穿著紅色風衣的身影,他想起了陳傳的描述。
“你是秦牧?”
秦牧神色淡漠...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們。
“秦牧?”白沫需一驚,隨之滿臉陰狠,“原來你就是秦牧?”
他是白莫寒的爺爺輩...白莫寒能在天陽門占據一席之地,都是因為他的願意...要不然,天陽門距離白家數千裡,怎麼可能被天陽門看上並且扶持。
“在雲岩市沒有找到你...沒想到你卻趕來送死。”白家落得這般田地,都是因為這個秦牧。
其實...他們離開雲岩市,並非是害怕秦牧,他是五品宗師,衛忠已是六品,並不害怕秦牧。
他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軍方的插手。
“洛靈呢?”秦牧目光寡淡,緩緩開口,他已經檢查過...洛靈並不在這裡。
“原來是為了那個小女娃娃來的...還真是個情種。”白沫需眼神陰翳,“那個小女娃娃已經死了...知道他怎麼死的嗎?是被我天陽門十幾個弟子輪J致死的...死的連路邊的婊子都不如。”
轟...!
秦牧雙眼瞬間被冰霜覆蓋,磅礴的紫芒從周身席卷而出...周圍十米之內的空間都扭曲了。
衛忠臉色一變,這個秦牧的修為的確可怕。
白沫需依舊滿臉猙獰,帶著變態的般的笑意,他辛苦扶持的白家被秦牧毀了...他現在恨不得將秦牧碎屍萬段。
“殺氣了?心疼了...秦牧,這可怪不了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得罪我們天陽門呢。”
“你殺我天陽門的人...就是自尋死路,今天我會親手擰下你的腦袋...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
白沫需的話還沒說完,便見秦牧的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如流光爆射,帶起陣陣可怕的尖嘯。
一拳轟出,拳勢鼓蕩,可怕的拳光如隕石劃過天際,帶著可怕的紫色罡氣...連空氣都被點燃了,爆發出陣陣音爆。
“找死...”白沫需向來自大,周身衣袂蕩起,內息流轉,竟是朝著秦牧迎了上去,雙掌連拍。
兩道被蟒蛇般的內息匹鏈從掌心暴射出去,轟向秦牧。
秦牧拳勢不減。
轟轟...!
驚天動地的炸響,可怕的漣漪在空中擴散...兩道內息匹鏈被秦牧直接轟爆。
白沫需臉色一變,周身內息狂湧,身前形成一道內息甲胄,並且一掌拍向秦牧。
砰...!
秦牧狂暴的拳光直接將他的內息甲胄震爆,拳頭毫無花哨的轟在他的掌心。
哢嚓...刺耳的骨裂聲令人遍體生寒...鮮血飛濺,白沫需的無根手指爆成血霧,整條手臂扭曲成詭異的姿勢,森森白骨刺穿皮肉...他淒厲的慘叫著橫飛了出去。
秦牧如影隨形的跟進...一連數拳,拳拳到肉...骨骼碎裂聲響徹一片,若是脫掉衣服,就會發現白沫需的身上留下三個神聖的拳印。
秦牧伸出雙手...一手扼住薄膜需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胳膊,雙臂發力。
噗...!
白沫需的一條胳膊生生被扯了下來。
“啊...”白沫需發出可怕的慘叫,被鬼哭還瘮人...一張老臉因為驚懼而扭曲的不成樣子。
噗...!
秦牧抓住他的另一條手臂,猛的一扯,鮮血飛濺,齊根而斷。
“啊...”
白沫需淒厲的慘叫著...他痛的渾身抽搐,很想暈過去...但現在暈過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衛忠滿臉驚悚...猛的驚醒過來。
“放開他...”衛忠大吼一聲...竟是拿出那柄大錘,渡進內息,大錘爆發出沉悶的烏光,朝著秦牧衝了過來。
大錘嗡嗡作響,揮動間帶著狂暴的力量。
秦牧轉身,雙手結印...隨之伸手一引,白沫需再次慘叫,他感覺體內的血液從在往外湧,通過傷口噴射而出。
那猩紅的鮮血並未落地,威勢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所牽引,懸浮在秦牧身前...隨之,竟是化成數道血箭。
秦牧抬手,屈指輕彈。
嗖嗖...!
尖銳的破空聲...數道血箭化作數道紅色流光,朝著衛忠爆射而去。
衛忠怒吼,手中的大錘轟了出去。
砰...!
鮮血飛濺,第一道血箭被大錘擊爆,血水橫飛...但卻震得他連連後退,地麵都被踩得爆裂。
衛忠滿臉駭然...他的手臂在瑟瑟顫抖,虎口崩裂,鮮血湧出。
砰...!
有一道血箭爆射在大錘之上,可怕的力量直接將大錘震飛,連衛忠都震得飛了出去。
衛忠看著後麵爆射而來的血箭,嚇得魂飛魄散,周身內息狂湧,幻化出內息甲胄。
砰...!
一道血箭射在內息甲胄上,直接將貫穿甲胄...緊接著貫穿衛忠的肩膀,帶起一串血花。
噗噗...!
接下來,數十道血箭貫穿甲胄,在他身上留下十多個拇指大小的血洞。
衛忠忍不住慘叫出聲,從半空墜落下來。
他渾身都如篩糠...滿臉驚恐,麵無人色,身子不斷在顫抖。
他徹底嚇傻了...這怎麼可能?
據他們猜測,秦牧能斬殺四品宗師...修為最多在五品,畢竟以他的年紀,五品宗師已經很嚇人了。
但是...現實容不得他們後悔...不會再給他們猜測的機會,一旦猜錯,將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你們會死的很慘...會讓你們下輩子想起來都顫抖。”秦牧聲音冷漠的沒有絲毫感情。
二傻死了...他的眼球上有血絲在攀爬。
二傻的死...她的負全部責任。
秦牧雙手結印,一個美麗的圖案出現...越是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屈指輕彈...那如彼岸花一般美麗的突然一分為二,落在了白沫需的雙腳之上。
呼呼...!
兩道金色的火苗從白沫需的雙角上騰起,開始燃燒。
“啊...”白沫需發出瘮人的慘叫...整個人一下都縮了起來,額頭,脖子,太陽穴上的血管暴起一指高,像是隨時要爆裂一般。
他想撲滅火焰,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就沒了...他痛的滿地打滾,淒厲的哀嚎,就像是地獄深處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
薄膜需感覺這燃燒的不是自己的雙腳,燃燒的是自己的靈魂...他感覺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散發痛感...深入骨髓,痛不欲生。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我求求你了...”
白沫需用腦袋不斷撞擊這地麵,額頭早已是血肉模糊,血流滿麵。
“彆奢望死...這無極金焰會燃燒七天,會慢慢的...將你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煉成虛無。”
砰...!
話音落下,秦牧抬腳將白沫需踢飛起來,然後提起地上的一柄天陽門弟子留下的長刀。
噗...!
長刀貫穿白沫需的肩膀,將他訂在牆上。
白沫需如同厲鬼,不斷在慘叫...像是一個被火點著的破布娃娃,在哪裡來回飄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