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還是淡淡地說:“你讓她出來一下,我看一眼,看看她患的什麼病?”
鬱林峰轉臉對老婆說:“讓鬱碧祺出來一下吧。”
“她也叫碧祺?”任小峰嘟噥了一聲,“我老婆也叫碧祺。”
“你老婆是誰?也叫碧祺?”為了緩解屋子裡的尷尬氣氛,高映龍有意問。
老張有些激動地說:“她老婆是林隆集團的總裁,長得國色天香,比明星還要漂亮。”
“他老婆是美女總裁?”高映龍老婆也有意驚訝地問,以提高任小峰的身價和可信度。
“哦,是嗎?”鬱林峰夫妻倆都懷疑地看著任小峰,“那你是豪門女婿?”
任小峰淺笑著,沒有說話。
“你是上門女婿,還是把老婆娶回家的女婿?”鬱林峰老婆好奇地追問。
任小峰猶豫了一下,說:“上門女婿。”
鬱林峰老婆就走進北邊一個房間,神秘地關上門。
過了幾分鐘,她把女兒拉出來。拉到任小峰麵前說:“她就是我女兒,你看看,她身上患的什麼病?”
坐在客廳裡的人看著她女兒,都像見了怪物一樣瞠目結舌,連任小峰也驚得目瞪口呆。
她女兒身材高挑,臉形漂亮。她慵懶地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害羞地低頭咬唇站在那裡不動。
她媽媽把她的衣袖擼上去,指給任小峰看:“你看,全身到處是這樣的腫胞。”
任小峰看著,也吃驚不小。
她女兒的全身不規則地布滿一個個大小不一腫胞,有的連成一片,有的逞點狀分布。腫胞處的皮膚都像青蛙皮,顏色和樣子很嚇人。
大家都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任小峰。
任小峰看了她的症狀後,打開頭腦裡的達摩經,用意念進行谘詢,很快就得到答案。
“鬱碧祺,你坐下。”任小峰親切地說,“你的名字跟我老婆一樣,真是太巧了。”
他想緩解一下屋子的緊張氣氛。
鬱林峰夫妻倆卻以為他不懷好意,就麵麵相覷,臉色馬上陰下來。
他們的女兒不生這個怪病,絕對是個美女,臉蛋嬌嫩,身材傲嬌,人見人愛。
“她是什麼病?”她媽媽有些迫切地追問。
她想要是任小峰說得不對,就讓他走,免得鬨笑話,讓寶貝女兒心裡難過。
“她這是一種血液病,不是皮膚病。”任小峰聲音平穩地說,“可能是吃多了某種飲料,和油炸食物引起的。”
屋子裡寂靜無聲。
“如果當皮膚病治,不僅不會治好,還會越治越嚴重。”
任小峰不緊不慢地說,“開始的時候,她的症狀沒有這麼嚴重,隻是皮膚上起紅班,有點像紅斑湅瘡。”
鬱林峰夫妻倆陰沉的臉色慢慢亮起來,他們的女兒也反抬起頭,看了任小峰一眼。
高映龍和老張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任小峰起碼說對了病情。
“一些醫院把它當皮膚病治療,就越來越嚴重。”任小峰話不多,卻字字千斤,吐字如許,“也有一些醫院,把它當血液病治,也是冶不好的,因為他們沒有冶這種怪病的專用藥。”
“那你能治嗎?”鬱林峰迫不及待地追問。
“唉——”任小峰歎息一聲。
把屋子裡的人都嚇了下一跳,以為他也治不好這病。
“治是能治好,但時間比較長,我沒有這麼多時間。”任小峰自說自話地說。
鬱林峰夫妻倆又懷疑起來,懷疑他居心不良,就沉下臉不出聲。
“小任,你就你能治好她的病,怎麼治呢?”高映龍不安地看著他說,“你今天能不能給治一次,看有沒有看效果?”
鬱林峰老婆快言快語地說:“他又沒帶什麼東西,就憑他一張嘴,能治病?”
鬱林峰下著決心說:“小任,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給你十萬元診許。高處長,老張他們都在,我說話算話。”
高映龍和老張都緊張地盯著任小峰。
任小峰笑了一下說:“我不是醫生,怎麼能收錢?收了錢,就是非法行醫。”
後麵要請他辦事,任小峰又有意說:“但看在鬱局的麵子上,我就擠出一些時間,來給她治吧。”
鬱林峰老婆還是直截了當地說:“你怎麼給她治?光說在嘴上,有什麼用?”
“鬱碧祺媽媽,你不要急,我今天先給他治一次,讓你們看到效果。”任小峰不緊不慢地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治一次,就能看到效果?”鬱林峰老婆瞪大眼睛問。
“看不到效果,你們能相信我嗎?”任小峰自信地笑著,拉開自已的牛筋包,從裡麵拿出一根小棍,一個酒瓶。
“我今天給她敲一下,她身上的腫胞能消退三分之一。你們看,現在這腫胞有一公分高,我給她敲十八分鐘,它能明顯消退下去。”
鬱林峰不相信地問:“這是真的假的?”
“你就憑這根棍,這瓶酒?一次就能敲退三分之一?”鬱林峰老婆驚異地搖著頭說,“這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鬱碧祺媽媽,治病是不能開玩笑的。”任小峰一本正經地對她說,“你讓你女兒,到裡麵換一件汗背心,我要給她敲後頸。”
“第一次看到敲病的,真是笑話。”鬱碧祺媽媽提著嘴角,還是不相信。
高映龍老婆勸說道:“嫂子,就讓她敲一下吧,不就是十八分鐘嗎?有沒有效果,一看就知道了。”
“好好,試一下,就試一下。”鬱林峰老婆拉女兒進去換衣服。
她女兒甩著手不肯,嘟噥道:“哪有敲病的?真是天方夜譚。”
老張笑著說:“我的頸椎病,就是他敲好的。醫院裡一直看不好,他一敲就好了,他也是一分錢沒有收我。”
鬱碧祺這才抬起頭來,看著任小峰說:“這敲,疼嗎?”
“有點疼。”任小峰如實說,“你要堅持十八分鐘。”
“不太疼。我敲過,知道的。”老張鼓勵她說,“忍一忍,就過去了。”
鬱碧祺就站起來,跟著媽媽走進臥室去換衣服。
換了一件汗衫出來,鬱碧祺更加羞怯難當。她穿了汗衫,上身挺得更高,有些晃眼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