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再也聽不下去,他知道不動用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對許少成說:“許總,不要跟他們多費口舌,還是憑實力說話吧。”
林碧祺打量著這個冷酷的青衫黑褲人,反映過來後,嚇得一激淩。他明白許少成今天有膽找上門來,原來是請到了一個高手,想來找任小峰決戰。
“許少成,你不要亂來。”林碧祺警告他說,“你敢在這裡鬨事,我就報警。”
說到報警,許少成也是臉色一淩,害怕地看了張大山一眼。意思是他要退出去,讓他留下來跟任小峰決戰。
因為他進過看守所,被關了半年多,那個滋味實在不好受。
任小峰對林碧祺說:“林總,不要報警。我今天必須要跟張大剛進行決鬥。辦公室太小,等會我們到下麵的場地上去。”
張大山替許少成說起話來:“這才像個男子漢的樣子,總是躲著,像什麼男人?”
任小峰神秘地笑著說:“但在決鬥前,我要跟許少成說幾句話。許少成,你聽好了,不要到時怪我沒有通知你。我又掌握了你們許氏集團,在房產開發上幾個更大的違規問題。這次我舉報,你們的損失,可就不是拆除那個彆墅區那麼小了,可能會把你們整個許氏集團整垮啊。”
“啊?你。”許少成驚叫起來,嚇得臉色蒼白,“是什什麼樣的違規?你說出來。”
“我暫時不說,但我可以給你考慮三天時間。你再不還錢,我就像上次那樣,進行實名舉報。明人不做暗事,你有種就衝著我來,但前提是必須還錢!”
任小峰像真的一樣地說。其實,他這隻是一種嚇唬的話。從彆墅區這件事進行推斷,他覺得許氏既然這麼大膽,在彆的項目上也會有同樣的問題。他也相信臥底於小娜,會很快弄到他們的違規和犯罪證據,才這樣嚇唬他的。
其實,許少成也不知道,他們許氏集團到底還有沒有問題。但從彆墅事件上,他對任小峰的話是相信的,所以才嚇得抖著手,白著臉對張大山說:
“這個人太囂張了,張大仙,今天一定要解決他。否則,我們許氏集團真的要死在他手裡!”
“任小峰,有種就不要光打嘴仗,下去PK吧!”張大山求勝心切,早已等不得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練武提級,等待這個決戰時刻的到來。
許少成已經把打死任小峰的酬許,從一百萬提高到兩百萬。從上次交手看,他感覺任小峰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隻要再加把力,就完全能把他打敗,繼而打死。他想打敗任鯤後,把這兩百萬酬許拿回去派用場。
任小峰見張大山這樣胸有成竹,心裡也有些緊張。他在練武升級,張大山也會練武提級的。但今天他隻能應戰,不能退縮,就是戰死,也要跟他決鬥。
他從椅子站起來說:“走,下去!”
林碧祺站在門口,想到上次他被江一山打敗的情況,擔心地對他說:“你行嗎?不行,就不要下去,我來報警。”
“不要報,這一決是躲不掉的,遲決不如早決。”任小峰怕萬一落敗,被打死,就用暗語對林碧祺說,“要是我被打敗,你馬上把我給你的那封舉報信發出去,許氏集團要賴賬,就讓他們滅亡,我們跟他們同歸於儘!”
許少成真的以為他已經寫好了第二封舉報信,嚇得臉色發黑,兩腿打顫。但他不敢留在上麵,更不敢離開張大山。
他怕林隆集團的人問他要錢,然後憤怒地打他。他也跟著下去,站在張大山背後。他要隨時給他鼓勵,今天必須消滅任小峰,然後再想辦法對付林碧祺。
任小峰走到下麵的場地上,與張大山麵對麵站好,兩人相隔三四米距離。
這是停車場後麵的一條狹長通道,有半個足球場那麼闊,一個足球場那麼長。他們站在場地的中間,架勢跟拳擊賽有點像。
場地東西南三麵是樓房,北麵是大門。這時,樓房裡有人走到走廊前麵,有人走到窗口往下觀看。
這就等於是觀看一場頂級高手的拳擊賽。
任小峰抬頭一看,三麵樓房上已經站滿了人。都在往下俯看他們的生死對決,其中有他心愛的美女總裁林碧祺,有心儀的美女同事汪小雯,也有暗戀他的幾個漂亮女孩。更多是的他的普通同事和部下,總共不下於一百人。
任小峰倍感壓力,心裡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今天要是落敗,他的臉往哪兒擱啊?關鍵是,今天他敗北,林隆集團的許就要不回來,前途堪憂,這麼多員工的切生利益也要受到影響。
所以樓上的員工都緊張得屏住呼吸。包括他未來丈人在內的幾個核心高管,和十多名中層乾部,也都緊張地往下看著。
汪小雯不顧一切地從樓下走下來,當著這麼多同事的麵,朝任小峰走來。
“不要過來。”任小峰轉身衝她大喊,“這裡有危險,快走,走到樓裡去。”
汪小雯停住,猶豫了一下,才含淚走回樓內,她是真心愛任小峰,愛到不顧羞澀的程度。
樓上的林碧祺也想走下來,卻被她爸爸用眼睛製止住。
“開始吧,任小峰。”張大山等不得了,宣戰說,“我們公開PK,有這麼多內證人,生死決定本事,死傷不怪對手。”
“但開始前,我還要對許少成說幾句話。”任小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有意提高聲音說,“許總,要是我取勝,你必須無條件還我們的欠款。”
“這個。”許少成看著張大山說,“今天,你們隻是比武,不與這個掛鉤,也不用錢來打賭。”
“不行,這樣的話,我們進行生死對決,還有什麼意思?”任小峰厲聲反詰。
許少成想了一下,反問:“要是你被打敗,你們的錢,你們就不要了?”
任小峰被問住,他不能作這樣的打賭。一是他沒有絕對取勝的把握,二是他也沒有這個權力。三十多個億元啊,他怎麼能用林隆集團的救命許作打賭?
任小峰不敢回答,就說:“不管今天誰輸誰贏,你們的欠款必須還!”
許少成愣住。
“開招吧!”任小峰輕喝一聲,就與張大山同時弓腿勾手,開始調運內功。
任小峰要形成一個更大的光明大手印,將自已的身體保護起來,讓張大山攻不進來,然後用意念打開光明大印手的門窗,從門窗裡突然轟出雙手,將張大山震飛出去。
他知道,要戰勝張大山的關鍵,是他的光明大手印不被他的醉鉤勾破,不讓他的醉拳晃花眼睛。
張大山則抓住任小峰的這兩個軟襠,要晃花他的眼,勾破他的光明大手印,繼而把他轟打出去,震碎他的五臟六腑,摔爛他的身體。
兩人開始一跳一跳地閃躍著身體,尋找攻擊對方的機會。
任小峰更大更厚的光明大手印已經形成,張大山的許鋼鑽勾指也已達到無不摧的地步。任小峰把厚重的大手印將自已的身體緊緊裹住,再跳來躍去,不讓張大山的許鋼鑽勾指戳到。
張大山他的許鋼鑽碰不到的身體,戳不破他的光明大手印,就有些急躁,便開始用醉態搖晃身子。他邊搖身晃腦,邊將醉拳打得變化無常,讓任小峰眼花繚亂。
從這個情形看,任小峰處得守護的弱勢,而張大山處於進攻的強勢。
這讓樓上觀看的人都緊張得氣也不敢透。
任小峰明白,總這樣處於守勢不行,必須反守為攻,才有勝算的可能。於是,他睜大眼睛,瞄準張大山醉勾拳的空檔,在光明大手印上打開一扇窗戶,出其不意地從窗戶裡轟出雙手,朝張大山身上打去。
沒想到這是張大山的一個幻影,任小峰真的被他搖花了眼睛,帶著七千公斤巨力的雙手轟了一個空。他正要收手再轟,張大山的許鋼鑽手指以極快的速度戳來,戳破他的光明大手印後,再用力一勾。
任小峰的光明大手印被勾出一個大洞,他大吃一驚,還沒反映過來,張大山一隻力敵千鈞的醉腳已經從破洞內朝他踢來。
要是避閃不開,任小峰就會被他踢飛出去,摔成肉餅,一命嗚呼。
“啊——”樓上的觀眾為他驚呼起來,緊張得心都要停跳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任小峰運足腳上的內功,用右腳點地,猛地往上竄去。他的身子像爆竹一樣竄入空中,離地五米多高。張大山的醉腿踢了一個空,他身子往前撲去。
“哇,任總有這麼大的爆發力,一蹦就蹦得這麼高。”
樓上觀眾終於發出驚喜的議論聲。
任小峰在落下身子時,對準張大山肩膀踢去一腳。“啪”地一聲大響,張大山中腳,身子像柴個子一樣往左側飛出去。飛了十多米遠,撞在一輛SUV車子上。
“哐朗朗——”他的身子把駕駛室的車窗玻璃撞碎,可見這腳的力量有多大。
“好——”樓上有人發出喝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