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來,見任小峰如此稚嫩年輕,臉上浮起輕蔑之色。
任小峰坐到辦公桌前,問他情況,要給做針療記錄,他連真實姓名和職業等情況也不願意說。但簽合同,辦手續,轉賬交許,他卻又很爽快。
任小峰給他定了二級,讓他轉八萬元押許,再交兩百元現許,他二話不說,馬上都辦了。
不管他是什麼身價,任小峰把他領到男針室去紮針。他也紮得很認真,對患者一視同仁。
還沒有做好,第三個患者又到了。
她是一個十五歲女孩,是她媽媽送過來的。
“碧祺,你坐到辦公桌前,問一下她情況,作個記錄,再跟她簽合同”
“讓她交多少錢?”林碧祺問。
“你問她情況後,我來給她定級彆。”
“好的。”林碧祺坐到客廳裡那張小辦公桌前,看了一下任小峰前麵作的記錄,然後像女醫生一樣,邊問邊作記錄。
任小峰給男患者紮好針,就來給小女孩做診斷,給她定了最低級,讓她媽媽交了四萬元押許,再交兩百元現許,就開始給她紮針。
紮好,他開始輪流給三個患者撚針,一直做到晚上十點多鐘才結束。
三個患者走後,任小峰有些累,手酸得厲害。兩個多小時,連續不停地帶功撚針,他的體力消耗太大,內功輸出很多,身上早已汗流浹背,也累得腰酸背痛。
任小峰坐在沙發上休息。
儘管累,但他心裡還有高興的,因為畢竟有了收獲。而且是憑他的本領和勞動獲得的,這錢賺得心安理得。
今天晚上六百元的現許收入,是跑不掉了。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多月後,這三個患者的十六萬元押許,也是他的了。
這樣下去,一年也能掙不少錢。
可林碧祺卻皺眉看著他,搖著頭說:“你做得太認真,太賣力。病人多的話,你一個人做得過來嗎?又做得動嗎?靠這個賺錢,我覺得太累。”
任小峰很累,又被她否定,心裡很受打擊。但他還是笑著說:“創業是艱苦的,錢哪裡那麼好賺啊?”
林碧祺又說:“而且開這個針室,也有危險。患者弄不好會來醫鬨,有關門部知道後,也會來查封你的針室。”
任小峰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意外地看著她。
“我看那個男患者的神情有些神秘,目光也有些陰鷙。”林碧祺畢竟是個女孩子,比較心細,觀察的角度也不一樣,“而那個劉麗穎吧?開不好會成為第二個宋玉嬌。”
任小峰說:“不可能的。碧祺,你不要擔心。就是她第二個宋玉嬌,我也不會同意的。”
林碧祺還是搖頭否定說:“就是不說這個,你靠這個生意,能賺多少錢啊?我覺得太累,也煩,不行,真的不行。”
任小峰拍著三人沙發說:“碧祺,你也坐一會。我們聊一下,再走。”
林碧祺在沙發上坐下。
“我認為搞得好,還是能賺大錢的。”任小峰要說他的理想,“等辦好手續,我要開個門診,聘請一些醫護人員,由小到大發展起來。等擴大規模後,可以在全國開連鎖店。”
林碧祺提著嘴角說:“你的雄心不小,我卻一點也不看好。”
任小峰再次受到打擊,心裡有些發緊,他不安地看著她問:“那你還支持我嗎?”
林碧祺說:“我哪有時間天天來陪你啊?你不要忘了,我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忙死了,怎麼可能給你這個私人小針室打工啊?”
任小峰的心往冰窟窿裡直墜。
“你還是找個助手吧,否則不要累死啊?”林夢驕冷冷地說著,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任小峰隻好跟著站起來,有些緊張地說:“這就要走啊?你不支持我了?”
林碧祺說:“我沒說不支持你啊,我隻是說,我不看好你這項目,也不會再來幫你。”
任小峰呆住了,看林碧祺的目光不同起來。
任小峰一步步朝林碧祺走去。
燈光下,林碧祺美若天仙,百看不厭。
今晚,她穿著一件林版新款背帶裙,上身是件貼身的玉白色短袖汗衫,活潑性感,曲線迷人。她素麵朝天,卻反而顯得白嫩嬌美,清麗可人。她的頭發有些調皮了紮成一束,很隨意地攏在腦後,也是十分好看。
人漂亮,身上什麼東西都是好看的。
她藕臂粉腿,光潔而有彈性。她兩條修長的粉腿上,沒有穿黑絲長襪,閃著天然的光澤。一雙玉足也是小巧玲瓏,如白玉般光潔誘人。
任小峰把她從頭欣賞到腳,激動地說:“碧祺,你真美。”
林碧祺身子一震,嬌羞地站在那裡不動。
任小峰要上前親她,林碧祺反映過來後,後退著說:“你要乾什麼?”
任小峰一驚,停住,站在那裡不動。
“回家吧。”林碧祺開門走出去,下樓開車帶任小樺回家。
任小峰在網上招聘了一個助手和一個護士。他們到位後,隻三四天時間,針室裡六張按摩床就不夠用了,還有人等在沙發上排隊,
劉麗穎一個人就帶來五個病人做針療,口口相傳的廣告效果不錯。“小峰針室”的名聲不斷提升,針室的生意越來越紅火,人氣越來越旺。
林家暫時沒有給莫佳慧安排工作,等她親媽和後爸找來後再考慮。
任小峰想請她到針所來幫忙,卻又不敢開口。姐夫跟小姨子兩人呆在針所裡不太好吧?
這天上午,林碧祺和潘琳琳上班走後,彆墅裡又隻乘任小峰和莫佳慧兩個人,而且都在三樓。
林碧祺在的時候,三樓的大臥室白天不大關門。他像貼身保鏢一樣睡在門邊,很安全。
不知為什麼,這幾天,莫佳慧卻在姐姐走後,總是走過來沒話找話地跟他聊天,弄不他很不安。
今天,任小峰怕她再過來沒話找話地瞎聊,就把門輕輕關上。他把林碧祺交給他的衣服洗好,房間整理好,就去診所。
“篤篤。”任小峰剛關上門,把林碧祺的內內浸在盆裡,門上就響起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