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穎臉上飄起愁雲:“為這事,我們吵得快要離婚了。”
“任醫生,你看我是哪一級?”
任小峰說:“你交四萬元保證許,病根治,就不退;沒有根治,兩個月內再發,我把錢退給你。”
劉麗穎說:“那就簽吧,我交錢。今天晚上,先給我做一次。”
任小峰說:“好的,你是開車來的吧?今天晚上要做的話,現在是九點鐘,要做到十一點鐘才能結束。”
劉麗穎說:“我開車來的,晚一點不要緊。”
任小峰把寫好的協議書樣本打兩份,遞給劉麗穎看。劉麗穎看得很認真,覺得沒有什麼意見,就在上麵簽字。
她沒有猶豫,就用支付寶往任小峰的銀行卡上轉了四萬元錢。再交兩百元現許。任小峰給她開了一張四萬元的押許收據。
辦好手續,任小峰把劉麗穎帶到女針療室,對她說:“今天,就給你做背部吧。”
劉麗穎看著他問:“以後還要做前麵?”
任小峰點點頭說:“要獲得好的療效,就要做前麵。”
任小峰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真絲襯衫,遞給她說:“我出去一下,你把這件衣服換上,我才進來。”
劉麗穎接過襯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想到很周到。”
任小峰就走出去,順手把門帶上。
一會兒,劉麗穎換好衣服,扒在按摩床上,喊他進去。任小峰就拿著針箱推開門走進去,掇了一張椅子坐到她身邊,認真地給她做起來。
他從針箱裡拿出六根銀針,先做背部的四根,再做後腦勺的兩根。他的手法和動作十分嫻熟。他找準穴位,把一根根頭發絲那麼細軟的銀針,輕輕往她皮肉裡一壓,就無聲息地從她的脊骨間進入,準確紮入她的神經。
劉麗穎身子微微一震,嘴裡“絲”裡抽了一聲。
任小峰問:“疼嗎?”
劉麗穎說:“不疼,隻是感覺有股涼颼颼的電流,進入我體內。”
任小峰說:“這就是帶功針療的效果,銀針進入你體內,我把內功注入銀針,再由銀針傳入你體內,對你的腦神經進行抑製性治療。”
劉麗穎高興地說:“說實話,我跟你簽了協議,還以為你是吹牛的。現在社會上,江糊郎中,養生藥物,保健飲品,名目繁多,層出不窮,讓中老人上當受騙,影響相當惡劣。”
任小峰說;“所以我才推出包治責任書,否則沒人相信我。”
劉麗穎說:“你這一招很管用。我就是被你這招打動的,否則,我早就走掉了。”
但怎麼給她做前麵呢?任小峰還在想著這個棘手問題。
“噝,有些酸麻。”劉麗穎眉頭微皺。
任小峰說:“這就說明開始有效果了,是不是有電流通過的感覺?”
劉麗穎描述著說:“對對,這種感覺有些奇怪,既酸麻,又愉悅,痛苦並快樂著。”
“快樂蓋過了痛苦是不是?”任小峰如實告訴她說,“隻有將中醫針術,與神奇內功相結合,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他們邊聊邊做,很快就到了拔針的時間。拔好針,任小峰走出去,讓她換衣服。
走的時候,劉麗穎主動說:“我們加個微信吧。”
任小峰按出手機裡的二維碼,讓她掃描。劉麗穎走後,他與郭小平收拾了一下,就關門出去打的回餛飩店。
任小峰的私人針室慢慢有了人氣。
今天下午,劉麗穎給任小峰發來微信,約好晚上七點半,來針室做第二次針療。
媽媽的餛飩店裡很忙,郭小平不能來幫忙。任小峰想了一下,就試著給夢林嬌發微信:
碧祺,今天晚上,你能來診所幫一下我嗎?有三個病人同時來做針療,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林碧祺很快就來了回複:
好吧,你把地址發給我。
林碧祺能來幫他,真是太好了。任小峰激動地想,她的美貌能能給診所增光,還可以在診所裡與她發展愛情,這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等病人走後,要想辦法跟碧祺親熱一下。不要說擁著一個年輕貌美的總裁了,光看著她,就是一種享受;跟她站在一起,坐在一道,就會讓人身心愉悅。
任小峰馬上把微信定位圖發給她。
六點半,林碧祺背著LV挎包,身姿優雅地走進診所。她打量著新針室,欣喜地說:“搞得不錯啊,像個醫務室。”
她邊走來走去看著,邊看邊說:“嗯,條件比餛飩店上好多了。”
任小峰說:“現在要收費,就得改善條件,才能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林碧祺轉身盯了任小峰一眼,說:“關鍵還要看你針療效果。你是怎麼收費的?”
任小峰把收費標準說了說,把那份合同拿給她看。
“你的頭腦還很靈活啊,想出這麼多主意。”林碧祺誇了他一句。
任小峰伸手拍了一下她香肩,笑道:“謝謝你誇獎。”
林碧祺笑了。她一笑,嬌嫩的臉上就綻開一朵鮮花。讓人看著,格外愛憐。
任小峰在客廳裡的辦公桌邊坐下,林碧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
任小峰看著林碧祺豔麗的臉蛋和傲嬌的身材,用商量的口氣說:“碧祺,我想請一個護士在這裡值班。”
林碧祺說:“你請啊,跟我說什麼?”
任小峰說:“我要跟你商量,因為你是我愛人。”
“美得你。”林碧祺嬌嗔地乜了他一眼,喜形於色地說,“你的腦子鬼精鬼精的,很會說話,也懂得哄女孩子。”
任小峰心裡有些得意。
沒想到林碧祺臉一沉,說:“但這是花心的一種表現。看來,你也是個危險人物。一個危險已經發生,再發生第二個,我肯定不理你。”
任小峰心裡“格登”一沉。
林碧祺又快言快語地說:“宋玉嬌,你什麼時候帶給我看一下行嗎?”
任小峰求饒說:“碧祺,不要再提她好不好?”
“我很想見一下這個美女老板,你跟她還有聯係嗎?”
任小峰尷尬得不知怎麼辦好。他隻好諂笑著求林碧祺:“碧祺,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