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軌啊?”任小峰心虛地叫起來,“你又說我跟宋玉嬌的事,我們真的沒有什麼,你彆糾纏不休好不好?”
林碧祺臉上沒有表情,話卻十分厲害:“你慌亂什麼?至少你的精神已經出軌了。”
“今天,你就跟她睡一室吧,看她的怪鼾病有沒有好。”任小峰掩飾說。
林碧祺想了一下,同意說:“好吧,我讓佳慧睡到我房間裡,你睡到她房間裡。”
回到家裡,林碧祺要去叫妹妹過來跟她睡一室。任小峰把門關了,懇求說:“碧祺,你先讓我吻一下,否則,我睡不著的。”
林碧祺其實也很想跟他吻一下,今天晚上,她被這些富少熱吻女友的情景弄得興致很高,也感覺這個名義上的老公表現不錯,一人對付這麼多富少,她就想,就從這個角度說,還是應該獎給他一個深吻。
但林碧祺是個矜持害羞的女孩,她心裡就是再要他,也不會在嘴上說,更不會在行動上主動。
這也是任小峰深愛她的一個原因。平時,哪怕林碧祺不給他好臉色看,歧視他,漫罵他,要跟他離婚,他一如既往地愛著她,並死皮賴臉地窩在她家裡不走。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林碧祺穩重矜持,不輕佻,不花心,更不水性楊花。
有這麼多富少官少追求她,她從來沒有失過身,甚至連吻也沒有給過他們。這個任小峰是深信不疑的。林碧祺美若天仙,追求者如雲,卻依然潔身自好,是個處子身。這樣的女孩,而且是絕色總裁女孩,到哪裡去找啊?所以他對嬌妻百依百順,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她不同意他上身,他決不強求她。
林碧祺有些羞澀地站在床前不動,這是默認。
如果是平時,她是不會同意的,會嚴厲斥責他。
任小峰走過去抱住她,激動地說:“碧祺,我終於又抱到你了。”
林碧祺也有些激動,就仰著脖子,閉上眼睛。任小峰溫柔地親著她,從她的額頭開始,到眼睛眉頭,鼻子嘴巴,一點點往下,像溫暖的春風從上到下地輕輕掃過。
林碧祺輕輕嗯了一聲。任小峰高興地說:“碧祺,原來,你也是有感覺的,而不是冰山一座。”
儘管林碧祺也激動得嚶聲不斷,嬌軀顫動,任小峰要把手伸向她,她還是緊緊抓住他的手,不同意。
“你是我老婆,為什麼不同意?”任小峰有些猴急,“你就讓我感受一下吧。”
“誰是你老婆啊?還不一定呢。”林碧祺又冷下來。
“你還想著許小成是嗎?”任小峰看著她白嫩美豔的臉蛋,晶亮的眼睛,傲嬌的身材,有意反激她。
“滾開,我不跟你說了。”林碧祺把他推開,翻身坐起來,“你再這樣胡說,我不理你了。”
麵對幾個富少官少的追求,她一點不動心是假的。隻是她現在找不到與任小峰離婚的理由,也怕爺爺。但她還是心猶不甘,不想把自已都交給任小峰。
“過去吧。”林碧祺對任小峰說,轉身把他帶出去。
走到吉碧祺房門前,她對著門說:“佳慧,你睡了嗎?沒睡的話,就來跟我睡一屋,我幫你聽一下,怪鼾病有沒有好?”
“姐,我睡了。”莫佳慧在裡麵說,“我想再讓他再做一次,才讓你聽,現在還有鼾聲。”
“那隨你。”林碧祺說了一聲,就轉身走回房間,對任小峰說,“睡吧,她還想讓你做一次。”
秦小成的秘密診室開張一個多星期,張曉婷來了。
她在任小峰建的一個叫“送溫暖”的微信群裡知道,他的門店開張了,就買了一個花籃過來捧場。
她手裡捧著一個用塑料薄膜包起來的花籃,笑盈盈走進店麵說:“任小峰人呢?我來祝賀你們,開張大吉。”
莫佳慧和魏小蘭都愣愣地看著這個陌生女孩,覺得有些突兀和奇怪。
樓上的任小峰聽到聲音,趕緊走下來,給張曉婷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太張揚:“哎呀,張曉婷,我們的店早已開張了,你還拿花籃來乾什麼?”
魏小蘭沒有看到過這個漂亮女孩,女人都有敏感的第六感覺。
魏小蘭看著他說:“小峰,她是誰呀?”
任小峰說:“她是我的一個病人。”
“他幫我治病,我沒有送錦旗,就送花籃,嘻嘻。”張曉婷打量著這個店麵,疑惑地說,“任小峰,你不是開的診所嗎,怎麼是餛飩店啊?”
任小峰讓她把花籃放在門口,把她往樓上領,邊走邊說:“下麵是我媽開的餛飩店,上麵才是我的診室。我暫時辦不出營業執照,診室是秘密的,不公開,隻對一些親朋好友和熟人做好事,送溫暖。”
“怪不得你建的微信群叫送溫暖。”張曉婷走上二樓,看著簡易的診室,意外地張大眼睛說,“啊?你的診室就這樣?”
“你坐一會吧,你的病好點了吧?”任小峰問。
“好多了,所以我來謝謝你。”張曉婷明白過來,也配合著說,“你再給我治幾次,就差不多了。”
“你還要治?”任小峰指指診室和按摩床,你到底是來捧場,還是來砸場子的?
張曉婷愣愣地盯著他看。她沒想到任小峰開的私人診室是開放式的,連一間隱秘的房間都沒有。
這一陣,任小峰一直不理她,百般回避她。她又沒有找到稱心如意的男朋友,就想用送花籃的方式上門來找他,跟他恢複聯係。
任小峰知道她來找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她來看病是假,她的病早就好了,她也想倒追,倒貼,跟宋玉嬌一樣,所以嚇死了,不敢跟她對視,更不敢靠近她。
這一陣,他在極力回避宋玉嬌,一直推說忙,不跟她見麵,隻不冷不熱地回次把微信。
現在又來一個美少婦,他怎麼敢跟她接觸?他正想把張曉婷打發走,葉佳慧端上來一杯茶。
“喝口茶吧。”莫佳慧把茶杯放到茶幾上,對張曉婷說,眼睛卻不住地朝任小峰看,意思是她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