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來,微博的熱搜基本上都是關於非洲留學生的,相關的搜索關鍵詞,熱度一直居高不降。
南平工程大學的李德凱校長的聽證會被全程直播了。
似乎教育總部特地這樣做的。
這是要把李德凱當成反麵典型來告誡所有人!
然而,即便這位校長在聽證會上做出了極為深刻的檢討,也是沒有半點用處,全網的罵聲鋪天蓋地,簡直快要讓他得抑鬱症了。
沒辦法,就算是李德凱校長的態度再誠懇,也不可能讓全國的網友們原諒他的,那一樁樁負麵的事情和學校的管理規定無關,和他這個校長的個人品德有關。
在非洲留學生的管理方麵,南平工程大學起到了“拋磚引玉”的作用,自從這個學校的一些不可能被人所原諒的事情爆出來之後,全國各大高校都相繼有學生爆料黑人留學生的一些“不太正麵”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各大高校都開始給留學生設立了嚴格的考核標準,隻要達不到標準的,通通做退學處理,毫不含糊。
在這些考核標準之中,有一條就是關於“華夏語等級水平測試”的,這一項所占的權重很高,這也是很多華夏人都願意看到的事情。
對於華夏大學生和國外留學生不再雙標,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好事。
在華夏上了好幾年的學,結果連“謝謝”和“再見”都特麼的不會說,這是來上學的還是來混日子的?
不出意外的,這個李德凱校長被教育總部免職了,同時對他的相關調查還在繼續。這樣的校長,估計違規違紀行為可絕對不少。
也正因為此,全網都在擊節叫好。
畢竟,李德凱校長的這種行為,簡直是極大的傷害了華夏大學生的感情,如果把他放在以前的戰爭年代,絕對是妥妥的賣主求榮當漢奸的主兒。
這一點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無論是戰爭年代,還是和平年代,膝蓋這麼軟的人都要不得。
讓這樣的人身居高位,後果簡直是可怕到極點的,天知道他能乾出來多少討好外國人的事情。
仔細想想,都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
還好,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還並不算晚,這一次,借著蔣曉溪的事件,全國高校來了一次大規模的糾錯,大學生們都覺得很解氣。
當然,大家的聲音也都是比較理性的,網上並不是充斥著謾罵,很多留言都是很客觀的探討和意見,大家不是不歡迎留學生前來交流學習,但是至少要設置一個門檻,不能讓那些所謂的洋垃圾來汙染我們純淨的教學環境。
蘇銳已經得知了國安樓下所發生的情況,但是他並沒有著急,而是在辦公室裡麵刷了一會兒手機。
隨後,他對蔣曉溪說道:“不管怎麼說,至少,這一次你主動‘獻身’,幫助全國網友出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蔣曉溪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從這一點上來看,我應該高興才是。”
嗯,如果不是這一次黑人留學生對蔣曉溪的所作所為太讓人發指了,也不會引起全國高校如此強烈的反響,以往所積累的意見一下子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白淩川已經來到了這裡,我們就這樣等著嗎?”這時候,邵飛虎推門進來:“這一次,這個家夥有點劍走偏鋒啊,這個不要臉的,是不是就差穿喪服在國安總局的大門口出殯了?”
邵飛虎的這一張嘴也真是夠毒的。
九點鐘,正是國安的上班時間,工作人員進進出出的,門口拉出了這麼一個“不太吉利”的條幅,真的影響極差。
甚至,這黑底白字的條幅上連“泣血”和“草菅人命”之類的詞語都寫了出來,簡直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國安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導致有受害者來上-訪了呢!
“手段是很無賴,但是不得不說,這是白淩川最好的出場方式。”蘇銳笑了笑,並不以為意:“說實話,這個家夥還挺聰明的,如果能把握好這次機會,那麼接下來他在白家內部的地位就能夠水漲船高了。”
“我也這樣認為。”蔣曉溪的唇角輕輕翹起:“不過,這個問題想要解決,並不難。”
以她的高智商,早就在一瞬間想到了十幾個應對方案了。
“嗯,解決問題很簡單,隻是如何能夠在解決問題的同時永絕後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蘇銳微微一笑,然後……表情漸漸變冷,說了三個字:“讓他疼。”
讓他疼。
蘇銳身上的氣質隨之陡然一變!
這三個字一出口,這房間裡麵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蘇銳的眼底所彌漫著的殺氣!
是的,就是在這一刻,蘇銳整個人都變得殺氣凜然了起來!
不了解他的人,一定無法想象,為什麼此刻的蘇銳會爆發出這樣的氣場來。
然而,了解蘇銳性格的人都明白,他是覺得,白淩川、或者是白家的某些人,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
那些黑人留學生的所作所為本來就是要把蔣曉溪整個人毀掉的,這樣的行為已經堪稱毫無人性可言了,這種情況下,白家的某些人還敢主動找上門來,而且是這樣的一種下三濫的方式,也難怪蘇銳生氣了。
對於某些完全沒有所謂的道德準則的人,蘇銳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客氣!
“我們下樓。”蘇銳站起來,說道。
此時,國安總局的門口道路已經幾乎被上百號人給堵上了,每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胳膊上綁著黑紗,看起來真的是來出殯的。
嗯,邵飛虎還真的給說中了,這些人的白色衣服應該是刻意模仿孝服的,不過,這些家夥個個都是虎背熊腰,腦袋大脖子粗,一看就不是善茬,給人帶來一種黑社會集體上-訪的感覺。
白淩川的轎車就停在國安的大門口。
他坐在車子的後排,並沒有立刻下車。
國安也一直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在門口站崗的衛兵並沒有接到阻攔這些人的命令,因此仍舊持槍筆挺的站在原地。
“嗬嗬。”白淩川的嘴角上翹,露出了輕蔑的笑容,“怎麼,國安總局的這群人都成了縮頭烏龜了?有膽子抓人,沒膽子亮相?他們打算就這麼一直龜縮下去嗎?”
一旁的秘書問道:“少爺,如果他們一直不露麵的話,那麼我們今天不就白來了嗎?”
看了看手表,他補充了一句:“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嗬嗬,他們不可能一直龜縮下去的,國安是要臉的,蘇銳更是要臉的。”說完這句話,白淩川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於是便改口說道:“不,蘇銳不要臉。”
“阿嚏!”
蘇銳正在下樓呢,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有人罵我。”他揉了揉鼻子,說道。
邵飛虎哈哈一笑:“你可彆這麼說,如果這玩意兒靈驗的話,那麼你每天二十四小時彆乾彆的了,光打噴嚏就行了。”
“我有那麼招人恨嗎?”
“自己心裡明白。”邵飛虎拍了拍蘇銳的肩膀:“至少,這首都的大家族裡,至少有一半都日夜期盼著你下地獄呢。”
“馬上就要有人下地獄了。”蘇銳說道,他已經走到了一樓,看到了外麵的那長長的條幅。
邵飛虎眯起了眼睛,打量著黑白條幅上的字:“信口雌黃,我早就想揍人了,今天算是給我機會了。”
“張局長,有人罵你們草菅人命呢。”蘇銳對一旁的張小申說道。
“一個都彆想走。”張小申冷冷說道。
他並不在意這群上躥下跳的跳蚤,在意的是這件事情背後有沒有針對國安的黑手,而且……無論如何,國安的頭上不能被任何人潑臟水。
張小申的表情簡直像是寒霜一樣。
“呦嗬,正主終於出來了。”白淩川坐在車子裡麵,仍舊沒有下車,他打了個響指,隨後說道:“還愣著乾什麼?讓這些家夥都給我喊起來啊,既然是來鬨事的,就得有個鬨事的氣場,也讓白家的那群二貨都好好的看一看,我是怎麼替他們出頭的。”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當然,也得讓我的那個好哥哥白秦川看到這裡的情形,讓他好好的跟我學著點兒。”
然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淩川並沒有意識到,他的堂哥白秦川,恐怕此時正在一邊喝著茶等著看戲,一邊嘲諷他傻逼呢。
於是,那個秘書便朝外麵揮了揮手。
於是,那些看起來跟黑社會沒什麼兩樣的壯漢們,便開始齊聲大喊道:“國安總局,不分黑白,草菅人命,還我公道!”
也幸好這邊的行人不多,否則的話,真的要引起圍觀了。
要是被拍下視頻傳到了網上,不明真相的群眾肯定議論紛紛,必然會引起重大輿情了。
“把警戒線拉起來。”邵飛虎說道。
於是,首都軍區的特種戰士們親自下場,在國安的周圍拉起了警戒線!不許任何人進出!
看到荷槍實彈的特種戰士忽然出現,那些還在喊話的黑社會分子一個個都顯得底氣不足了!
“這要是在西方黑暗世界,就簡單多了。”蘇銳眯了眯眼睛,說道。
“在那邊會怎麼辦?”邵飛虎問道。
“就這些垃圾,全給突突了。”蘇銳的聲音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