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蘇銳還有一點沒說。
那就是,這些巴黎的警察早就被其他種族的人給煩的要死,巴不得這些社會不安定因素抓緊消失在法國呢。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崔佳玉問道,即便蘇銳說那幾輛車子不是自己的,但是這些黑人可都是蘇銳打傷的,以這種重傷程度,肯定免不了牢獄之災的。
因此,崔佳玉的心裡充滿了歉意,如果不是來看望自己,那麼林傲雪和她的男朋友肯定不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有人報警是說這裡發生了打架鬥毆,不過,當警察從警車上下來、看到滿地傷者和屍體的時候,這才知道事情大條了。
尼瑪,死傷三十幾個,這得什麼級彆的打架鬥毆才能搞成這樣?黑幫決戰還是種族決戰?
那麼多人死在自己的轄區,這件事情就算是想壓也壓不下來!如果不妥善處理的話,那麼這位警察知道,自己這份工作可就乾不長了。
不過,在問了路邊的行人之後,這些人紛紛反映,是車禍才造成了那麼多的死傷。
車禍?和鬥毆相比的話,那這性質可就截然不同了。
於是,警察便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些黑人本來是打算聚眾搶劫一家華人開的餐廳,但是圍在路邊的時候,五台車子衝進了人群,撞人之後逃逸了。
事實上,在這名警察看來,這些黑人遭到這樣的下場根本就是活該倒黴,這些社會不安定的因素不知道給他惹過多少的麻煩,幾乎每個人都有案底,如果不是怕那些黑人聚眾鬨事遊行燒砸警車什麼的,這些人恐怕都被抓進去一百遍了。
可是,這些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家夥們今天被人收拾了,這位警察高興的都想去喝兩杯。
不過,由於職責所在,這名警察可不能當眾流露出這種態度來。
他打了個電話,準備請求支援,先把傷者送往醫院,同時讓局裡的同事調出來事發現場的監控錄像。
那邊很快回複了,這條街區的監控錄像在事發前就已經壞掉了,並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影像資料。
這事情奇了怪了,難道說這場車禍是事先就有預謀的?
按照現場的情況分析,完全不至於這樣啊。
警察很納悶,請求了支援後,便來了幾輛警車,把所有涉及此事的人都帶走了。
當然,李成友和崔佳玉也同樣被帶走了,這是蘇銳的意思。
反正出手打人的是蘇銳,也算是正當防衛,隻不過是下手稍稍重了一些,警察在經過正常的問詢之後,就會把李成友兩口子放回來。日後他們還得繼續呆在巴黎,所以這種事情必須解釋清楚才行。
日後警察調查的重點將會是那五輛沒有牌照的陸地巡洋艦,而不是李成友和崔佳玉。
但是,他們就算找到了那五輛車,也彆想找的到當時開車的人了。
而這個時候的蘇銳和林傲雪,已經離開了車禍現場,兩個人就這樣漫步在十三區的街道上。
事實上,相比較十八區十九區等黑人區而言,華人聚集區的安全性還要稍高那麼一點點,如果是幾個亞洲麵孔的人到黑人區或者阿人區辦事的話,幾乎是百分之百要被搶。
林傲雪輕輕說道:“這個城市真是……每來一次就讓人不想再來下一次。”
“是啊,多元化政策的失敗,巴黎都要被強行換種了。”蘇銳笑著搖了搖頭:“法國政府對這些事情也很頭疼,但是他們管不了,對那些黑人區和阿人區都采取了放任態度,他們徹底沒招兒了。”
巴黎這個城市,雖然被稱為浪漫之都,但實際上真的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當一個華人走在街上,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要被搶-劫,那麼這個城市還有什麼歸屬感可言?
偷渡來的黑人、阿拉伯人、吉普賽人不可勝數,簡直讓巴黎政府煩不勝煩,把整個城市搞的烏煙瘴氣,可是,礙於以前推行的多元化開放政策,隻能自食惡果。否則的話,現如今的巴黎也不會被人調侃稱為“巴黎斯坦”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徹底解決這一切呢?”林傲雪皺著眉頭說道。
“說句狹隘的話,其實無論巴黎如何混亂下去,都不是咱們兩個能管得了的。”蘇銳說的沒錯,他不是聯合國秘書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他可以做,但這不會是一種常態。
“我明白你的意思。”林傲雪點了點頭:“我們沒有任何必要來幫助法國政府解決問題,隻是,看到咱們的同胞受了欺負,我的心裡會有一點點不好受。”
林傲雪就是這樣,看起來外表冰冰冷冷的,但是千萬不要認為她的內心也是如此。
她很會關心彆人,很會幫助彆人,但隻是嘴上不說而已。
蘇銳的心裡早就有了計劃,已經通過手機和軍師事先溝通過了,今天晚上,雖然不能指望畢其功於一役,但是也完全能夠稱得上是顛覆之夜了。
經過了今天晚上,華人聚集區的華人們不可能徹底的脫離騷擾,但是至少會安穩上幾天。
兩個人走著走著,看到前方十幾米的地方有兩個華人姑娘,穿著高跟鞋和大衣,拎著LV的包包,很是青春靚麗的模樣。
看到此景,蘇銳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個姑娘一看就沒什麼經驗,那些黑人和阿拉伯人專挑這種對象下手。”
在這裡,儘量不要穿高跟鞋,否則等於擺明了告訴人家,快來搶我吧,我追不上你。
同樣的,也不要把包包拿在手裡,而最好找一個不透明的超市購物袋,把包包裝在裡麵,這樣能夠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被搶-劫。
“我們走快一些。”林傲雪說著,已經率先加快了腳步。
果不其然,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穿著甩帽衫的黑人已經從街道的側麵快步接近了兩個華人姑娘。
就在他們的手準備扯斷華人姑娘的包帶之時,蘇銳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兩位老兄,打劫彆人可不是一條發家致富的好方法啊。”
蘇銳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看到馬上就要得手,眼前卻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華夏男人,這兩個黑人對視了一眼,並沒有任何要退縮的意思。
而那兩位差點被搶了包的華夏姑娘,此時驚叫連連,根本沒心思去管英雄救美的蘇銳,連忙踏著小碎步離開。
兩個黑人想要動手,卻被蘇銳每人都賞了一腳,這兩人捂著褲襠跪在地上,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巴黎的亂象,由此可見一斑。
和林傲雪坐在回去的出租車上,蘇銳淡淡的撥了個電話:“我說你們,彆再磨蹭了,該動手就動手吧,這不用我再教你們了吧?”
於是乎,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裡麵,盤踞在十三區的十幾個偷渡客團夥全部遭殃。
他們並沒有正式的身份,因此也無法找工作謀生,都是以搶劫華人作為主要的收入來源,可是這一次,這些平日裡為非作歹的黑人竟在住所裡麵被打斷了腿。
是的,蘇銳並沒有下太重的手,隻不過每個人都骨折了一條腿而已。
如果沒有個半年的時間,他們是彆想再繼續為非作歹了,骨折了還想搶劫?你丫跑的動嗎?
而在這養傷的半年時間裡麵,這些黑人將失去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他們平日裡肆無忌憚慣了,此時蘇銳也要讓這些無法無天的家夥嘗一嘗什麼叫做忍饑挨餓。
一夜之間,十三區的混亂現象得到了極大的改觀,甚至稱之為顛覆也不為過。
由於蘇銳的人力和時間有限,所以不能做出更大範圍的打擊,僅僅是搞定十三區內的幾個主要的黑人團夥,他們就已經花費了不少力氣了。
蘇銳的手下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這個上麵,時間僅僅是過了淩晨四點,他們立刻收兵,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那些斷了腿的黑人究竟會不會餓死,就不是蘇銳他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當然,為了避免這些黑人在傷勢複原之後重操舊業,蘇銳的手下還給他們打了一個預防針,送了一個小小的贈品。
這贈品就是——在每人弄斷了一條腿的同時,還附帶掰斷了一根手指頭。
那可是活生生的掰斷!
不是從手指根部斷開,而是從手指中段的關節處反方向折斷!
哪怕用儘所有的想象力,也無法確切的體會到這種感覺究竟有多麼多麼的痛!
十指連心,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的住這種痛苦!
這些人幾乎都跟殺豬一樣,哀嚎的那叫一個淒慘!
太陽神殿在法國也有自己的情報人員,因此並不會造成錯殺誤殺。
在手指斷掉之後,他們給這些黑人留下了一句話——如果再敢乾搶劫的勾當,那麼就讓他們的脖子像手指一樣被折斷。
當然,這並不是僅僅警告一下就算了的,如果半年之後這些黑人還敢再十三區繼續為非作歹,那麼,更精彩的節目還等著他們呢。
…………
蘇銳和林傲雪回到了四季酒店,打開房門之後,發現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正站在窗戶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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