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洛一臉鄭重其事的樣子,蘇子‘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信嗎?”她看著秦洛的眼睛問道。談起這樣的話題,她的精神狀態也好了些。不會在說話時候打嗬欠犯困了。
“不信。”秦洛說道。接著,又苦笑了起來:“嘗試了無數種辦法,都沒有什麼效果。聽到這樣的傳聞,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還是忍不住想去嘗試一下-----就像有人說喝自己的尿液可以青春永駐一樣,這原本是沒有任何依據的事情,可是,卻真的有很多人去嘗試。這應該屬於病急亂投醫----我們是醫生,卻同樣會犯這樣的錯誤。”
“無意間在一本書中看到這樣的介紹,讓我笑了半天。就像是我看過的武俠小說中寫的-----隻要男女在一起就能夠提高功力一般的荒誕搞笑。雖然我把它當做了笑話,可是-----這樣的想法卻時不時的會浮現在腦海。”
秦洛扯了條毛巾幫蘇子擦拭著她光潔如玉的小腳,然後抬起頭看著她,問道:“既然我們都有這樣的疑問,那就讓這個疑團解開如何?”
“我有拒絕的理由嗎?”蘇子避開秦洛的眼睛,輕聲說道。“女人應該矜持。可是----這可惡的傳說卻讓人根本無力反抗。”
秦洛把蘇子從輪椅上抱起來,說道:“無力反抗,那就享受吧。或許,真的有可能治好了病。”
蘇子依偎在秦洛的懷裡,伸手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像是一隻倦縮慵懶的小貓。她的身體輕靈如絮,抱在懷裡幾乎沒有任何重量。
單薄的身體在嗖嗖發抖,不知道是因為秦洛把她從一直依賴著的毛毯上抱出來讓她感覺到寒冷,還是因為她過於緊張。
即便內心再過強大的女人,在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時,都會有一些過激的反應。
女兒家的閨房就在隔壁,秦洛雖然沒有來過,卻輕車熟路,直接抱著蘇子到了那掛著紫色流蘇,鋪著鵝黃色錦被的床塌上。
他俯下身體,想去親吻蘇子的額頭、眉毛、嘴巴以及起了一層小粉紅疙瘩的脖頸
可是,他的大嘴都快要靠近的時候,卻怎麼也親不下去。
再次嘗試,仍然沒能親下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
“我們是第二次見麵,對嗎?”蘇子突然間睜開眼睛,問道。
“是啊。我還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秦洛苦笑著說道。
他有些佩服那些第一次見麵就上床的食色男女了。
蘇子實在太聰明了。隻是一句話就點出了自己的心結所在。
難怪他覺得有點兒怪怪的,原來是他過不了自己這關。因為他覺得才和這個見過兩次麵的女人上床實在是有些過於-----猴急。
“我說出自己的心理話,你會不會覺得我輕賤?”蘇子說道。
“什麼?”秦洛茫然的問。
“我真的真的很不願意-----再像個廢人一樣坐在輪椅上。從六歲時開始,一直到現在的二十二歲。我已經在輪椅上坐了十六年,我真的不想再坐下去了。有時候我甚至想,隻要誰能解救我----無論用什麼極端的方法都可以。我都願意接受。我就是想讓這病快些離開,讓自己能夠站起來-----”蘇子聲音淡漠的說道,沒有激動,也沒有眼淚。像是在說著一件和她不相乾的事情。
可是,她的聲音裡卻有怨氣。一種對上天給予她的這種怪異的難以根治的疾病的怨氣。
隻要是病人,都會或多或少的生出怨氣。有的是責怪自己之前沒有好好保護身體,有的是怨恨命運讓自己那麼倒黴
以前,蘇子從來都沒有表現出這些。她像是認命一般安靜的坐在輪椅上,不哭不鬨,也不喧囂。
可是,這一刻,她終於放下了這十六年的偽裝,發泄出了自己十六年輪椅生活的仇和恨。
“不一定能好。”秦洛柔聲說道。
“我知道。”蘇子說道。“我甚至都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不,應該說-----我心裡有很大很大的期待。可是我害怕失望,所以我在不斷的告訴自己-----這種方法太荒謬,我不應該心存太多的希望。這樣的話,以後的失落感是不是就會淡一些?”
“那我們做吧?”秦洛說道。
蘇子點了點頭。
秦洛低下頭,有些凶狠的吻上了蘇子的嘴唇。
既然你隨便了,那就彆怪我不是人了。
蘇子的嘴巴很香甜,那是麽麽剛才端來的一種草本製作的漱口水的效果。甚至連她呼吸出來的氣體都帶有這種醇香的味道。
她的臉很白很嫩,眉毛清秀修長,脖子-----吻起來的效果也很好。
從嘴唇至眉梢,從眉梢從脖頸。然後秦洛才解開她身上係著條軟帶的罩衣。
漢服沒有鈕扣,沒有拉鏈,更沒有繁瑣的前穿後穿-----秦洛隻是輕輕的扯了一下帶子,那白色長袍便被分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