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坐在中庭院的書房內,剛剛把墨小寶帶來的信件燒為灰燼,白純便怒氣衝衝、一臉冰冷的衝了進來。
“有事兒?”葉青看著在筆洗裡不安分的要與空氣比輕重的灰燼,笑著問道。
“我問你……。”白純緊蹙眉頭,走到葉青跟前,背靠書桌、居高不下的望著椅子上的葉青,而後也看了看那筆洗裡的灰燼,突然道:“你燒的是什麼?”
“沒什麼,李橫他們的秘密。”葉青坐在椅子上,伸手就要去拉在自己左側,屁股靠在桌沿上,麵對著自己的白純的小手,而後淡淡的說道。
李橫、潑李三、趙乞兒三人會跟著金人使團在今日一同到達臨安城,而被金人放在使團裡的五名趙宋宗室,在第二天金人從客棧中醒來後,就失蹤了。
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趙宋宗室的金人,就差興師動眾的把嘉興挖地三尺了,而這也是他們為何比原計劃晚了一天到達臨安城的原因。
但奈何人雖然是在嘉興丟的,而且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即便是金人想要怪罪大宋朝廷,還是說嘉興知府,他們都沒有足夠站得住腳的理由。
畢竟人又沒死在嘉興城的客棧裡,而隻是丟失了。
至於是什麼人,金人使臣都無法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嘉興知府無奈之下,在被金人連番訓斥後,也隻能忍氣吞聲的把此事兒稟奏給朝廷。
在金人看來,若是死在了嘉興城內,對於他們來說,都要比丟失這種情況,要讓他們能夠接受一些。
死了的話,不管能不能抓到凶手,他們都有足夠的理由怪罪的大宋朝廷的頭上。
但人丟了,你怎麼怪罪?
誰還沒有兩條腿不是?你們自己沒看住,把你們自己的人弄丟了,總不能這也怪大宋朝廷吧?
大宋朝廷能夠做的,當然隻是儘力幫你找而已,至於能不能找到,那就得看造化了。
葉青看著白純興師問罪、一臉冰冷的樣子,雖然早已經習慣了白純外表的冷漠,但此刻還是心裡有些不踏實,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事兒,惹得她不高興了。
“老宅子不是都按你的要求弄好了嗎?我真的沒有在參合了。”葉青再次伸手去拉白純的手,而後便是再一次被白美人把某人的爪子給不耐煩的甩開。
“我問你……。”白純美眸裡麵充滿了氣憤,看著葉青起伏著胸脯問道:“範念德死了你知不知道?”
“誰?”葉青被白純的言語嚇了一跳,抬頭看著那張冰冷的臉,心裡卻在思索著,其實燕傾城的胸並不比白純小多少。
隻是因為白純跟自己同處一個屋簷下,經過自己三番五次的按摩之後,所以看起來會更……更豐滿……:“哎喲……你打我乾嘛?”
“往哪看呢?我問你話呢。”白純氣的收回捶向葉青肩膀的粉拳,原本鐵青著的臉蛋兒,此時又多了一絲的紅暈,葉青的那種眼神,如今她是想不熟悉都難了。
自然是知道這家夥剛剛把眼神,跟心思都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要不然也不會說起正事兒的時候,他竟然還會走神兒了。
“問什麼?”葉青皺眉,不耐煩的說道。
“範念德死了。”白純咬牙重複道。
“死了就死了,乾嘛,難道還要我去吊唁不成啊?我跟他又不是很熟。”葉青毫不氣餒的繼續拉向佳人的手。
這一次佳人並沒有不耐煩的抽回自己的手,自然也就沒有不耐煩的甩開某人的手。
任由葉青拉著她的手,靠在她大腿的一側,白純蹙眉繼續道:“範念德是被我送上船之後,在快要到達台州碼頭時,被人扔進了水裡……。”
“不用說,這老東西肯定是在船上又是看不慣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情,仗著自己的身份跟人家矯情起來了吧?然後讓人給扔水裡去了吧?”葉青冷笑一聲,一副肯定是如此的樣子了然道。
白純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她從葉青的臉上、眼睛裡,根本看不出哪怕一點兒的不同尋常、或者是異樣來。
如果說有什麼異樣,她也就是看到了,一個登徒子借著自己垂放在大腿邊上的手被他拉住後,開始抓著自己的手,連連摩挲著自己衫裙下的大腿的異樣來!
白純本以為會是葉青乾的,而且朱熹跟呂祖謙也是這麼對她說的,她心裡頭也差點兒就相信了。
但現在看著葉青那張無所謂、滿不在乎的臉,她開始懷疑,朱熹跟呂祖謙是不是在騙她呢?
而且,朱熹跟呂祖謙,怎麼就會如此巧合的,在自己剛剛跟幽兒從老宅子處走出來後,正好走個迎麵呢?
“那顯然是有意在等你,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兒吧?”葉青從椅背上坐直了身體,伸出另外一隻手臂,作勢就要去攬白純纖細、柔弱的腰肢。
白純何等聰明,自從上次在皇城司被葉青在書房用雙腿夾住腰身,而後弄的的上下失守、花枝亂顫之後,她就在心裡暗暗發誓決定,以後絕對不會再站在葉青跟前,任由他欺負了。
但當現實再一次擺在眼前的時候,白純卻是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跟異樣,甚至是有種無法遏製自己內心的衝動,很想靠近葉青,感受那被葉青欺負的時候,從心底深處升騰而起的欲罷不能的欲望跟異樣。
於是白美人繳械投降了,在葉青那隻手剛剛攬住她的腰身時,白純便飛快的四處張望,見書房門窗緊閉,並沒有其他人時,於是身子一軟,便坐進了葉青的懷裡,任由葉青樓著她的腰身,把她的臀部放在了葉青的雙腿上。
“喂……。”白純呢喃一聲,耳邊便傳來了葉青帶著熱氣的嘴唇,而後耳根一陣麻癢,整個人開始不由自主的挺起了上身,儘力的向後仰著脖子,把自己的側臉與葉青的臉頰緊緊貼在了一起。
嘴唇被葉青吻住的同時,白純原本緊緊抓著葉青放在她腰間的兩手,便不由自主的抬起來去摸向葉青的臉龐。
而後自然是隨著某人的雙手被解放後,白純整個人的正麵便再一次上下失守,時不時被吻住的紅唇會發出銷魂蕩魄的哼唧聲,整個身體按耐不住的顫抖著,卻還要繼續扭動著往葉青的懷裡擠去。
仿佛在這一刻,白純恨不得能夠把葉青融化在她的身體裡,恨不得此時此刻,她自己就跟葉青合二為一,再也不分開。
“唔……。”白純被封住的嘴哼唧著,那家夥的手不知何時,竟然穿過了重重阻礙,直達要地。
“哦……。”葉青隻感覺到舌頭一痛,於是急忙張嘴,而後白純那有些微腫的紅唇,終於得以喘口氣。
白純急促的呼吸著,吐氣如蘭、麵色嬌紅,兩隻手緊緊的用力按住自己的腹部,在葉青再一次貼著她的麵頰,想要繼續耳鬢廝磨時。
白純依然按住自己的腹部,已經被某人攻入到裡麵的那隻手,雙眸如水、紅唇微啟,絕美的臉頰上帶著羞澀、滿足與央求,輕咬著葉青的耳朵:“求你,夠了……呃。”
“親我一下再。”葉青感覺白純的指甲,快要嵌入自己手背的肉裡頭了,望著那誘人的紅唇說道。
隨著佳人閉上那能夠讓人融化的如水美眸,主動送過一吻後,葉青這才鳴金收兵,把那隻奇兵戀戀不舍的從白純的腹部退了出來。
“彆動。”葉青眼見白純要從懷裡起來,急忙說道。
“怎麼了?什麼東西被你放在腿上了。”白純頭一次感覺到了臀部被火熱堅硬的東西頂著,本想起身查看一番,但卻被神色有些尷尬的葉青阻止住。
麵色嬌紅、雙眸如水,帶著一絲無辜表情的白純,此時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畢竟平日裡,偶爾是會被頂住自己的小腹,還從未被從背後頂住過,所以一時不疑有他,加上葉青神色尷尬。
於是白美人在起身與再次坐下之時,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屁股下麵,頓時白美人的叫喊聲響徹雲霄:“葉……青!你……你給我去死!”
一把被抓了個正著的葉青,根本沒有想到白純竟然會這麼好奇,是什麼東西硌著了她的屁股!
而且更為要命的,白美人竟然還學會了,趁自己不備偷襲的招數。
隻是這一抓下去,葉青在感覺一陣蕩漾的同時,腦海裡瞬間閃過“九陰白骨爪”五個大字!
“我都說了讓你彆動。”葉青坐在椅子上大呼冤枉。
“你……你這個白癡,你去死吧你!討厭!討厭你!”白純感覺自己的掌心還是火辣辣的,仿佛那東西還在她的手心裡黏著不走一樣。
對著空氣甩了半天的小手,但掌心依然還是那讓她感到快要羞死的感覺,氣憤的跺著腳,咬牙切齒、但卻麵色嬌紅的又罵了幾句葉青:白癡、討厭鬼後。
隨著錦瑟急忙驚呼著從外麵跑過來,白純在嬌嗔著看了一眼,已經眉開眼笑的葉青,羞紅著臉才踉蹌著跑出了書房。
望著佳人快速逃離,坐在椅子上的葉青,再次回味著剛才的種種,隻是那九陰白骨爪帶來的巨大衝擊,這一天的時間裡,卻是一直都在他的腦海裡晃蕩。
“不行,我是個成年人,明日進宮,讓皇後趕緊給我做媒!不然的話,指不定哪天我真會把白純吃了的。”葉青喃喃自語著,不知道何時飛到肩膀上的葉小白,則是靜靜的聽著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