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我在耍你呢?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如果你能幫我的忙,我謝謝你,如果幫不了,你就請便吧。”楊詩雯一本正經的說道。
庫庫德又愣了一下,隨即擰著眉道:“米國第七艦隊是米國唯一常駐亞太的海軍力量,基核心的航母裡根號怎麼可能是你家的?最主要的是,第七艦隊的司令,也是裡根號航母總長範德西先生,跟我是好朋友,我怎麼沒聽過這種事?”
楊詩雯一本正經的胡說道:“我家很有錢的,我家在東海包了一片海場,裡根號航母平時我們都當遊艇用,我的家人經常在海上度假呢。還有,我家裡還有個很大的遊泳池,我老公也經常把航母弄到遊泳池裡玩。”
“在遊泳池裡玩航母?你,你你,你還是在耍我。”庫庫德此時在也保持不了紳士風度了,他豁然站起身來。
噗嗤!
這下楊詩雯自己都忍不住捂著小嘴笑了起來,“天哪,你到底還是看出來我是在耍你了,既然看破了,那就請便吧,不送。”
“你……”庫庫德氣得火冒三丈,那雙色眯眯的雙眼中已經開始在噴湧著怒火了。
“老男人,彆在這你你你的了,走吧!”
“想泡妞也得照照鏡子,癩蛤蟆怎麼總想吃天鵝肉呢?”
安安和南宮雪在一旁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啪!
庫庫德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餐具都彈跳了一下。
可緊接著,乎爾烈突然出手,一把扣住了庫庫德的手腕,這位蒙古大漢冷著臉道:“我大嫂能跟你說話已經是給你麵子了,在敢繼續撒野,當心我打斷你的腿。”
“你……”庫庫德想把手抽回來,可他用了幾次力後,無比震驚的發現,對手抓著他的大手就像一個機械鐵鉗一樣把他固得死死的。
“醜男,放開你的臟手。”
“在這裡敢出言威脅少酋長,你這是自己找死。”
“不鬆手,我就斬斷你的手。”
庫庫德身後四人同時向前邁步,其中兩人已經掏出了手槍,走在最前的抬腿從鞭筒中拔出一把短刀,刀鋒橫切抹向乎爾烈的手臂。
噗!
刀子切過皮肉骨骼的聲音顯得那麼刺耳,隨即大片鮮血噴灑而出。
“啊……該死的,我的手!”
與此同時,庫庫德抱著斷臂大聲慘叫道:“你特麼的,你砍人時看不準嗎?你竟然敢砍斷我的手,你要殺了你。”
沒錯,庫庫德的保鏢要砍乎爾烈的手,可結果卻是乎爾烈用庫庫德的手臂來擋刀,結果讓他們來了個自己的刀砍自己的手。
“少酋長,這這,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持刀男嚇得臉色慘白,把染血的短刀都扔在了地上。
其他三個保鏢,這會也懵在原地。
“特麼的,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快點送我去醫院!”庫庫德又疼又氣,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甚至覺得自己手下的人太沒用了。
就在庫庫德幾人想走之時,一個身材不高,但肩膀很寬的西方白人,帶著一群身材挺拔的西方漢子走進了西餐廳。
這白人年紀可不小了,一頭卷發大半已白,臉上也有些許褶皺,但雖然白人老頭的年紀大了,可精神狀態卻極好。
“咦!這不是庫庫德先生嗎,你怎麼受傷了?”白人老頭一眼就看到了庫庫德,臉上瞬間呈現出一抹說不出的喜悅來。
“真假!”
乎爾烈瞄了白人老頭一眼,小聲嘀咕道:“這些西方佬見到熟人總會擺出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可實際上說不定心裡畫著什麼彎彎道呢。”
反而庫庫德,在看到西方白人後,臉上的痛苦之色少了幾分,甚至有些興奮的吼道:“範德西先生,快快,快讓你手下最好的醫生幫我醫手,我的手這被砍斷了。”
“哦!賈德利、佩達,快來看看。”範德希趕緊招了招手。
在這西方老頭身後,立刻走出一白一黑兩個大漢,這二人的手裡各提著一個小號醫療箱。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黑一白兩個大漢,當場為庫庫德紮麻藥、而後取回斷手進行消毒,又拿出顯微眼鏡進行現場接肢手術。
麵對這一幕,西餐廳裡的好多人都看傻了。
“天哪,剛才他們動刀動槍都把我嚇壞了,現在又有人現場進行接肢手術,到底行不行?”
“他們的動作好快,出針落針好像都不用思考一樣,這世界上原來還有這麼厲害的外科醫生啊!”
“不止,他們用的手術設備好像也不簡單,那是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竟然起到了纖細的作用?”
西餐廳內的食客們好奇的說著,都被一黑一白兩個大漢的給震撼到了。
此時乎爾烈看著這一幕,眼中也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激光補線儀,他們竟然有這種世界上最先進的外簡直縫合設備,這些人不簡單啊!”
“肯定不簡單,你沒聽那個庫庫德叫那胖老頭的名字嗎?”
楊詩雯小聲說道:“範德希啊,第七艦隊的司令不就是這個名字嗎?應該不會是巧合吧?”
乎爾烈眼中精芒閃過,可能是感受到了乎爾烈等人的目光,胖老頭範德西也扭頭看向乎爾烈和楊詩雯。
對於乎爾烈,範德西並沒有多看,可他的目光卻在楊詩雯、安安和南宮雪的臉上不斷掃視著,一種隱藏極深的驚豔感和貪婪之色,已經於老頭眼底出現了。
“範德西先生,我的手臂就是那些人弄傷的,你可能不知道吧,那個漂亮的東方妞,還說你們的航母裡根號是他家的大遊艇呢,簡直不把你們米國海軍放在眼裡。”庫庫德也注意到了範德西的目光,還適時的挑拔了一下。
哦!
範德西貌似對楊詩雯等人更感興趣了,他朝著楊詩雯揮了揮手,道:“美麗的小姐,你很幽默,我喜歡幽默的女孩兒,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不好意思,你太老了。”楊詩雯道。
“真遺憾,我在這邊最多還在停留兩晚,本來還想和美麗的小姐進行一場美麗邂逅,沒想到被你這麼無情的拒絕了。”範德西聳了聳肩膀道:“既然不能交朋友,那我就要向你討個說法了,你敢拿我們米國海軍的航母開玩笑,是在藐視我們嗎?”
在範德西說出這句話時,他身手的一群西方壯漢同時向前一步。
可就在這時,乎爾烈也站起身來了,西餐廳內另外十名地府精英也默默起身。
在這一刻,餐廳裡的一些普通人,都能感受到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