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青年慘叫,疼得雙目赤紅,五官猙獰扭曲。
“天哪!你居然真敢剁他的爪子,混蛋!”那婦人看到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麵無血色。
至於婦人的女兒佳妙,不但沒有被鮮血和斷手的慘況嚇到,反而囂張的大喊道:“狂徒,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是首都彭家的大小姐彭佳妙,我媽是彭家的大奶奶,我爸是彭千裡!”
“大小姐彆怕,還有我呢!”另一個押著彭佳琪的青年,此時已經走到了彭佳妙的身前,並且在這青年的手上,還多出一把手槍。
噗!
然而,刀子切開皮肉斬斷骨骼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道血線飆射而出,兩隻斷手一隻橫飛而起,一隻直接掉落在地麵。
在這一刻,現場所有人都傻了。
劉風是如何出的手,這青年明明隻抬了一隻手,可劉風如同一陣風一樣從他身邊飄過,刀光閃爍後,對手的雙手居然都斷了。
啊……
當兩隻斷手掉落後,這青年都因疼痛而慘叫出聲。
“靠,這點子可有點硬了。”
“麻痹的,在硬也不能容他在我們逍遙派的地盤上撒野。”
“如果彭夫人和大小姐再出事,那我們也得遭殃,上!”
公寓門前的四個保安,此時衝了上來。
逍遙公寓可是逍遙地產公司的產業,這裡的保安也都是逍遙派的人,這就體現出了這個武林門派有多麼與時俱進了。
因為這四人出手,彭佳妙再次怒吼道:“上,你們四個一起上,隻要殺了這小子,我獎勵你們每人十萬元。”
“每人二十萬。”婦人也大聲吼道:“殺了這個人,殺啊!”
唰唰唰……
四名保安身法極快,兩兩一組左右夾擊。
從身法上來看就知道,這四個保安是真正的練家子,每人從腰手抽出一根半米短棍,舞得棍風陣陣。
可劉風更強,而且強大到這四人根本無法理解的程度。
劉風有如閒庭信步,於棍影中劉風從容穿梭。
砰!
不僅四根短棍無法傷到劉風,反倒是劉風突然出手,一拳砸悶中一個保安的小腹。這保安應聲飛起,身子於守代中向後拱成了弓形。
就在劉風轟飛一名保安之際,兩根短棍攻向劉風下盤,一根短棍掃向劉風的腳踝、一根短棍砸向劉風的膝蓋。
可劉風挺拔的身材突然拔地而起,直躍近三米高,有如真仙飛升一般。
沐浴著汐陽的餘暉,劉風於半空中高抬右腿,當他下落時,右腿猛然劈落。
砰!
這記超級下劈,一腿劈中一名保安的頭頂,將這保安劈得重重砸下地麵,並且狠狠的來了個正臉差陸。
呼呼!
當兩名保安被劉風打倒後,剩下的兩名保安好像絲毫不關心自己的同伴,他們同時掄起短棍砸向劉風的頭部。短棍掛著呼嘯的勁風,砸得又快又狠。
可劉風雙手抬起,砰的一聲將兩根短棍接住。
“你們沒吃飯吧?就這點力量?”劉風的嘴角挑起一抹死神的微笑,雙手猛然一擰。
哢嚓!
兩棍短棍竟然被劉風從中間擰斷,擰轉時爆發出的力道,震得兩名保安大驚失色並且同時後退。
與此同時劉風朝前向前,右腿前蹬,一腳重踢到一名保安的下巴,踢得這哥們身形向上、向後拋飛而起,並伴有下巴骨斷裂的脆響。
砰!
可這還不算完,劉風踢飛一人後,小腿向回快後,可緊接著又向左直線彈踢,一腳踢在最後一名保安的胸口。
最後一個保安傷得最重,被踢飛後,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劉風收腿,穩穩的站直了身子,用不屑的口氣說道:“逍遙派,與時俱進不錯,可你們過份看重世俗權勢,不守社會規則,那你們就該死了。當然,如果你們足夠強大,強大到沒有規則可以限製你們也行,可你們卻是……如此的弱。”
“風哥!”
這時彭佳琪快速跑了過來,一頭撲進劉風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劉風的腰,“我知道,我猜到你會來救我的,可是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
劉風左手輕拍佳琪的後背,右手揉了揉她的小腦瓜,溫柔的說道:“沒事了,風哥接你回家。”
嗯!
彭佳琪用力的點著頭,哽咽著說道:“風哥,我要回去,我在也不想呆在這邊了,以後佳琪可以一直呆在你的身邊嗎?”
“可以,以後風哥會好好保護好你的,以後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劉風道。
“不,不行,你不能帶她走。”那名本來很驚恐的婦人,此時突然尖叫道:“這個野種畢竟是彭家的血脈,我已經給她安排好親事了,她必須嫁到藍家去。”
“小白臉,你居然敢勾搭這野種,你……”彭佳妙現在還很囂張,居然走上前來,指著劉風大吼,“你還敢來我麵前行凶,你信不信我讓你……”
啪!
不等佳妙說完,一記耳光就把她後麵的話抽了回去。
打人的當然是劉風,此時的風哥臉上沒有半點笑容,而是冷冷的說道:“說真的,我從來不喜歡打女人,但是你,在我的麵前卻不是女人,甚至你都不配做人。”
“你居然還敢打我?”彭佳妙雙手捂著臉,後退了好幾步後,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劉風。
劉風道:“打你你都得感到榮幸,而我卻臟了自己的手。你既然是彭千裡的女兒,那麼不管如何,你也算是佳琪的親妹妹吧?可你對你的姐姐卻一口一個野種的叫,你怎麼叫得出口的呢?”
“你放屁,這野種怎麼配當我的姐姐?”彭佳妙再次衝了上來,這回她不敢再指劉風,而是指著彭佳琪,大罵道:“她媽當年就是首都的一朵交際花,勾引我爸爸想上位而已,這樣的女人生的孩子,難道……”
啪!
耳光聲再次響起,彭佳妙的臉被打得猛然向左一扭。
不過這次出手的不是劉風,而是彭佳琪。
一向乖巧的佳琪妹子,此時已經紅了眼睛,打完彭佳妙一個耳光後,好的眼淚撲漱漱流下,並咬著嘴唇說道:“我媽媽沒有勾引任何人,是彭千裡主動追求的媽媽,也是他背叛了我媽媽……”
“閉嘴!你個野種,你和你媽都是賤人。”
那婦人此時也開口攻擊道:“當年你媽走的時候,我就該讓狠心把那賤女人乾掉,後來也不至於讓她生下你這個……”
“二夫人,請自重。”
劉風打斷了女人的話,冷冷的說道:“說白了,你當年不過上演了一個小三上位的故事而已,現在還敢在佳琪麵前胡說八道,你是活夠了嗎?”
“什麼?你管我叫二夫人?”
貌似二夫人這個詞,對於婦人來說是她的一個痛點,她歇斯底裡的吼叫道:“我是彭千裡的正牌夫人,我婆婆,也就是彭家的老佛爺都承認的正牌夫人,你你你……”
“你在我眼裡就是個二,二夫人。”劉風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答應過佳琪,曾經你給她們母女帶來的傷害,我是要替她找回來的。本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打算這麼快來首都,就算這次來了,也沒打算立刻找上你算賬。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說出這翻話時,劉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意。
“找我算賬,你配嗎?”
婦人此時徹底抓狂了,她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是彭千裡的夫人,而且我張春蘭還是首都張家人,你敢說找我算賬,你們配嗎?”
“二夫人,biu!”
劉風冷笑著對張春蘭比試出一個開槍的手式,“我不想殺女人,但你們卻死定了。”
說完這番話後,劉風摟著彭佳琪的肩膀轉身就走。
當劉風二人走出一段距離後,逍遙公寓小區的門口處,突然出現了幾名黑衣人。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漸黑,這幾個黑衣人出現得悄無聲息,於暈暗中好似從地府中走出的鬼差一般將張春蘭和彭佳妙圍在中間。
三個小時後,彭家彆墅大廳內,一個中年男人一巴掌重重的拍響了他麵前的書案,“你們說小二被國安抓走了,而且還掌握了他在西藏殺死優秀科學家司空年的證據?怎麼會這樣?難道他們不那是我彭千裡的二兒子嗎?”
在中年人麵前,站著一個中年和三個青年。這四人臉色都很難看,房間順的氣勢也顯得極為壓抑。
“大哥,我剛接到消息,這件事不好辦了。”
那中年開口道:“我怕是,小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剛才已經通過關係想把小二弄出來,可是國安那邊態度堅決,恐怕隻能你親自出麵了。”
彭千裡沉默了好一會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備車,我這就去親自見一見國安五局的局長周毅,我看他到底敢不敢麵對我還要堅持原則。”
“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個六十風左右,好似管家一樣的老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夫人和和和,夫人和小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