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的字數真的少了些,大家多擔待一下吧!大半夜的手嫂急性腸炎,手哥必須陪老婆去醫院,折騰到淩晨兩點五十才回來,實在沒精力更太多了。)
“小五,你帶劉風去,趕緊的。”徐霆飛見劉風這麼著急,趕緊讓自己的警衛員帶劉風去找司空洛。
五分鐘後,劉風趕到了空用機場小指揮樓的三樓女兵宿舍,因為這個時間這裡的女兵都在工作崗位上,所以走廊裡並沒有人。
可一到這裡,劉風就感覺心頭一緊,因為他看到走廊儘頭處有一扇門是開著的,而且房門明顯有破壞的跡象。
“劉風首長,她她,她就在……”警衛員此時也顯得非常緊張,他抬起手,正好指向那扇開著的房門。
劉風這時更加著急了,他三步並成兩步,快速衝到門口。
到了門口時,其實劉風的心又隨之一緊,因為他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可是……還好,劉風踏進房門時,看到司空洛還在,那個無論表情還是體溫都非常冷的女孩,正卷縮在單人房上,她的雙手緊握於胸前,那雙緊握一小手上染著血。
當劉風出現的刹那,司空洛好像受了驚嚇的小豹子一樣,身形嗖的一聲向左側跳起。
在單人床的左邊,有一個鐵皮衣櫃,足有一米七高,而司空洛這個隻有十六七歲柔弱小女孩,居然一下子跳到了衣櫃上麵。
“小洛彆怕,是我。”劉風儘量用輕緩的語氣說道:“不記得哥哥了嗎?給你過巧克力的。”
司空洛那雙大眼睛,瞬間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一些,可她的臉色依然很冷,但明顯沒有害怕的情緒了,“哥哥,你把他救回來了嗎?”
劉風苦笑道:“哥哥是把你爸爸救回來了,可是……”
“可是怎麼了?”司空洛的聲音一直保持著一個調調,雖然很清脆,可也顯得很冷。
“唉!就在一個小時前,這裡出了點事情,你爸爸永遠離開你了。”
“不,他在哪,我要見他。”
司空洛永遠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變化,情緒也出現了劇烈的起伏,她從衣櫃上跳了下來,盯著劉風問道:“在哪,他在哪啊?”
“劉風首長,我帶她去吧。”這時徐霆飛的警衛員小五湊了上來,接下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好,去吧。”劉風擺了擺手,閻王大人麵對敵人時,絕對殺人不眨眼,可是麵對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而且是此時失去了父親的這麼一個小女孩,他突然感覺很心疼,甚至覺得帶她去見她爸爸的屍體都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小五朝著司空洛招了下手,然後轉身朝外走去。
司空洛表情依然很冷,目光也變得非常冷漠,可是卻快步衝了出來。
當她經過門口時,弱小的肩膀微微撞到了劉風,隨後便如一陣風一樣飄走。可就是這麼一股弱弱的風,卻撞得劉風身形向後一挫,如果不是有門框給他借下力,恐怕要退出兩三步都有可能。
“這就是所謂東方古巫血脈覺醒嗎?”
劉風看著司空洛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目光又投向了房間內。
就在司空洛衝出去的刹那,她一甩手扔下了一件東西,剛才這個女孩雙手握在一起,染在手上的血跡,就來至於此。
劉風走到近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是一根手指,應該是成年男人的食指,而且手指略顯粗壯,看斷口處的不規則傷痕,應該是被硬生生扯下來的。
“這小妞的力量,嗬嗬,恐怕沒有化勁層次的實力,單憑力量都罩不住他吧?”劉風蹲下身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根斷指,從這根手指上,劉風似乎看到了很多的信息。
西藏軍區,軍用機廠外的某處藏式民居小樓內,一個眼球發黃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在青年身邊,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為他處理右手上的傷口。
“彭二少爺,你不用在多想了,扯斷你食指的人力量太大,直接破壞了你手部的神經和筋腱,就是找回食指也無法接得上的。”
“師父說了,你斷了食指也算是因禍得福,健全人的六脈是無法合並的,你斷了食指六脈中至少其中兩脈有可能形成一條走向,可以修煉失傳已經的七傷殘拳了。”
從這兩個醫生說話的語氣可以看得出,這兩個家夥可不是普通醫生,而是出自華夏武術界的高手。
被稱作彭二少的青年,冷著臉道:“七傷殘拳,嗬嗬,還真是因禍得福了。還好,我拿回了激發血脈進化的配方,以後就歸我彭家,不是歸我自己所用了。司空年那個傻逼,居然要用這種改良血脈的科學奇跡放在醫學上,那才是浪費呢。”
“彭二少說得對,不過二少也要當心些,你搶回血脈進化的配方,可千萬不能暴露出去。”
“二少,師父說過,如果可行的話,師門願意為您提供最大的幫助,資金、試驗室,各種先進儀器,師門都會為你準備出來,可以助你儘快將這些血脈進化配方的價值提取出來,你可以考慮一下與師門合作。”
兩位醫生再次再口,而且帶著明顯的試探性語氣。
“合作,好啊!”
彭二少收回右手,雖然沒了食指,可他卻沒有半點沮喪心理,“隻要師門幫我做兩件事,我就願意跟師門合作來利用這張價值無量的配方。”
“什麼事?”
“二少說出來,如果我們能辦,絕對不會推辭,如果我們辦不了,就立刻請求師父出手,甚至動用整個師門的力量都可以。”
彭二少站起身來,陰著臉道:“司空年那個女兒,她的實力很強,就是她扯斷了我的手指,斬草要除根。”
“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們兄弟吧!”
“我們……”
兩名醫生一開口便都要搶著說話,可彭二少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我沒說完呢。”
彭二少打斷了二人的話,歪著脖子說道:“我有個野種姐姐,聽說她一直沒有死,嗬嗬!我爸那個老糊塗,偶爾還挺想念那個野種,可能還想念給他生了那個野種的女人吧。找到我那個姐姐,我最近查出了一些線索,但沒有精力親自出手,所以要拜托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