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嬌軀一震,驟然色變,先前被楚歡按了一下胸脯,她心中便有些惱怒,想不到這楚歡醉酒之下,膽子竟然如此之大,竟然用大手撫摸自己臀部,柳眉豎起,鳳目生寒,叱道:“好大膽!”用力一推,楚歡身體沒了平衡,跌跌撞撞兩下,卻是一頭摔倒在地。
他這一下子摔的不輕,額頭上竟然碰到地麵,頓時便磕破,流出血來,皇後又怒又驚,見到楚歡掙紮一時爬不起來,額頭上還流血,又於心不忍,急忙過去撫起,攙扶著楚歡進了屋內,讓他在床邊坐下,自己立刻在屋內找尋傷藥。
她當年落魄之時,隨身一直攜帶傷藥,這習慣倒也養成,就是在宮中,平日裡在身邊也會放一些藥物。小說
找到傷藥,卻見到楚歡已經往後躺倒在自己的床上,皇後既是氣惱氣惱,卻又無奈,隻能脫下鞋子,到了床上,用絲巾先將楚歡額頭鮮血擦乾淨,好在傷口很小,並無大礙,然後塗上了傷藥,她這傷藥自然是上等藥物,知道用不了幾日,傷口就能恢複如初。
傷藥塗上去,倒也是立竿見影,鮮血當下便即止住,想到自己方才用力一推,有些衝動,心中帶了一絲歉意,可是又想到楚歡竟然大膽包天,自己的胸脯和臀兒都被這家夥輕薄,又覺得剛才摔的輕了,可是看他醉態恍惚模樣,心想他又不是故意,幽幽歎了口氣,暗自感慨道:“男人啊,便是不能喝酒,一旦喝了酒,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她轉過身,便要下床,將傷藥放回去,隻轉過身,腰間忽然多了兩隻手,竟是一下子便將她抱住,扯著她往後倒了過去。
皇後大驚失色,駭然道:“楚楚歡,你想做什麼?”
楚歡卻是恍惚之中,被皇後身上那股子體香誘惑,酒本就讓人亂性,更何況楚歡正是年輕氣盛之時,躺在軟綿綿香噴噴的床榻上,依稀瞧見身邊一個豐腴性感的身子,鬼使神差,衝動之下,卻是一把從後麵抱住了皇後的腰肢。
雖然聽到皇後的低叱,楚歡卻不吭聲,抱著懷中那酥軟豐滿的嬌軀,閉著眼睛,氣息卻是急促起來,心臟也是怦怦直跳,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這種感覺竟是從無有過,隻覺得抱著懷中這豐滿嬌軀,說不出的舒服。
皇後被楚歡從後抱著,背身躺在楚歡身上,她怒容滿麵,奮力掙紮,低聲斥道:“快放手,楚歡,你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她一個柔弱美婦,氣力不大,楚歡卻是如牛一般的蠻力,摟著她腰肢,皇後雖然掙紮,一時卻根本掙脫不開,反倒是隨著身體扭動,豐滿翹臀在楚歡腿間左右摩擦,更是讓楚歡熱血上湧。
楚歡聽到皇後的低聲斥責聲,倒是清醒了一些,隱約知道自己懷抱之人似乎就是皇後,有些吃驚,可是不知為何,抱著皇後嬌軀,一時間他卻舍不得放開,倒似乎得了一件世所罕見的奇珍異寶,一旦放手,從今以後再不得見。
皇後低聲嗬斥,楚歡索性充耳不聞,他此時卻也沒有想到其他,隻是熱血上湧,不想放開皇後,皇後卻是嬌軀扭動,兩條腿兒亂蹬,卻始終坐不起來,反倒是身上衣襟散開,那一雙美腿更是曲線畢露,腰肢便如同被鐵箍箍住一般,難以脫身,她掙紮片刻,卻已經感到臀部下麵有了異樣,心下一顫,自然明白什麼,知道楚歡此時醉酒之下,自己越是激烈反抗,結果恐怕越是事如願違。
她畢竟經風曆雨,心知這樣下去不成,至若喊人,那隻是嚇唬楚歡,隻盼楚歡放手,可是她卻知道,這時候當然不能叫喊出聲來。
這裡都是楚歡的人,就算知道楚歡在做什麼,也沒有人敢踏進屋內一步,反倒是此事被彆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她靜了一下,感覺楚歡的力道也小了一些,心存希望,想了一下,聲音卻是變得柔和起來,帶著一絲哀求道:“楚楚王,快放開我,你喝醉了,我都不怪你,隻要你放開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乖,聽話,鬆開手!”
楚歡卻是聞著皇後身上的體香,沁人心脾,含糊不清道:“我我喜歡你,不放你走,我我要你在這裡,陪著我一起睡!”
皇後臉頰一紅,但美眸之中卻帶著惱怒之色,聲音卻還是十分柔和,“我比你年紀大,你是認錯人了,你要是喜歡姑娘,我去讓人給你找來!”
“小姑娘小姑娘沒有你好!”楚歡嘟囔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就就是喜歡你,不要彆人!”
皇後心中暗想:“這種時候,男人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隻以為這是楚歡衝動之下,隨口說出的甜言蜜語,儘力保持冷靜,柔聲道:“你要我陪著你,總先要鬆開手,我不走,好不好?我知道你現在醉的厲害,一時糊塗,你現在放手,咱們都冷靜發一下,我去幫你弄些醒酒湯,然後留在這裡陪你說話!”她卻是打定主意,隻要楚歡一放手,自己立刻跑出房門,出門去將房門扣上,如此一來,楚歡就隻能留在屋裡歇息,今晚自己就熬一夜,等他明天睡醒過來,自然便清醒,也就不會再對自己有輕薄之舉。
楚歡似乎在猶豫,皇後見楚歡力氣弱了許多,心下暗喜,覺得自己的策略對路,正要再勸,卻聽到楚歡輕聲道:“放開你,你你就跑了,我我其實其實在山裡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你,就想這樣抱著你!”
皇後心下一凜,聽楚歡這話,他顯然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他口中的“山裡”,自然是指在北嶺山脈之中。
他萬想不到楚歡竟會這般說,一顆心頓時跳起來,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楚歡卻似乎是借著酒勁說話:“你總說總說比我大,其實其實你並沒有我大,我們我們年紀相仿,我便喜歡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皇後蹙起秀眉,心想說他醉了,但是卻知道自己是誰,說話也不見得條理不清,可若說他沒醉,卻又說混話,自己年歲比他大上不少,他卻說與自己年紀相仿,自然是一派胡言。
她自然不知道,楚歡兩世為人,兩世的經曆合二為一,雖然如今還是不到三十歲的身軀,可是精神卻已經累計了兩世五十多年的歲月,真要說起來,皇後比楚歡好要小少許多,皇後冷然一笑,道:“當初見了你,還以為你是個有禮有節的男子漢,可是這酒一下肚,你就原形畢露,原來你和彆的男人沒有什麼區彆,都是都是混蛋,楚歡,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楚歡卻是抱著皇後腰肢,輕聲道:“你你若這樣說,那便由你,可是可是我不喜歡的女人,我看一眼也嫌多,但是但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卻不能不能放手。我們我們若是沒有在山裡的歲月,也就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在山裡我便喜歡上你!”
皇後聽到他提及北陵之事,便即想到共患難的時光,一直壓在心底的感情被楚歡挑動,微一沉吟,終是輕歎道:“你不能對不起琳琅,還有你家中的那些妻眷,我我也不能對不住先帝,咱們這樣哎,這樣太荒唐,絕對不成你聽我說,你現在鬆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話,便算便算你真的喜歡我,可是那種事情,咱們咱們是絕不能做的!”
楚歡吐了一口酒氣,酒氣與床上的香味混在一起,泛出一陣特彆的味道,皇後蹙起柳眉,楚歡卻已經輕聲道:“隻要隻要我們兩情兩情相悅,又有又有什麼不可以做?”他此時就兩三分,先前還真是稀裡糊塗衝動之下抱住了皇後,可是此時說上幾句話,竟是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似乎早就對皇後有了愛慕之心,隻是皇後身份不同尋常,自己平日裡自然不能有絲毫的表露,但是借著酒勁有了開頭,楚歡便乾脆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皇後滿麵羞紅,又掙紮起來,兩人無聲無息糾纏了小片刻,皇後已經是嬌-喘連連,香汗淋漓,知道自己力氣小,根本無法脫身,卻感覺自己越是掙紮,臀下楚歡的反應便越是強烈,皇後滿麵羞紅,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開那裡,哀求道:“楚歡,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非要非要為難我這個老太婆,你行行好,就放過我這一遭!”
皇後的掙紮扭動,確實讓楚歡血液沸騰,此時卻是忍不住鬆開一隻手,竟然迅速朝上摸了過去,皇後猝不及防,竟是被楚歡一手握到了飽滿結實的酥胸,嬌軀一顫,失聲道:“不行!”抬手去抓楚歡手臂,想要拉扯開去。
楚歡卻是力氣極大,皇後固然拿不開他的手,可是他握住酥胸的力氣卻不大,十分輕柔,捏了一捏,飽滿而有彈性,微側過臉,對著皇後耳邊道:“不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