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淒寒,西北的天氣本就十分惡劣,眼見已經入冬,夜裡的氣溫就變得更為寒冷,隻是楚歡現在的身體卻熱的發燙。
燈火照射在肌膚上,素娘隻覺得自己身體的所有力氣都已經被抽光,連續兩個時辰下來,她身上甚至已經有些酸疼。
臉頰帶著一絲紅暈,如同牡丹花一般,綻放著光彩,一隻手搭在楚歡的胸口,聽到楚歡的呼吸依然是十分的勻稱。
每次和素娘在一起,楚歡的《龍象經》修為便大幅度的提升,楚歡很難想到,除了《龍象經》,天下間還有什麼其他的武功,可以讓他在享受夫妻歡愛,還能夠提升功力。
《龍象經》的寶象道,楚歡已經是徹底地突破,到現在為止,楚歡也已經完全清楚了《寶象道》的作用。
從第一天開始修煉《龍象經》,楚歡一直就覺得這門武功十分神秘,修煉《龍象經》遇到的困難,甚至一度讓楚歡懷疑這是否是羅多故意加害自己,隻是隨著自己在《龍象經》上的突破,楚歡徹底明白,自己修煉的,確實是天下間的無雙寶典。
從開始的一無所知,到現在已經知曉《龍象經》的關竅,對楚歡來說,時間並不算長。
他已經清楚,《龍象經》的修煉,實際上就是對人體奇經八脈的改造提升過程,《龍象經》總共分為八道,而每一道,則是對應著一處經脈。
從照輪道開始,是對任脈的改造,從而讓楚歡的氣息得到了不可思議的提升,屏息小半個時辰,竟然不在話下。
至若浮沉道,則是改造督脈,督脈改造成功的同時,帶給楚歡的益處,就是骨骼的修複功能。
淨土道則是一直在改在衝脈,衝脈改造成功,也讓楚歡的皮膚得到了異變,變的柔軟而且具有極強的韌性。
江湖上有一類功夫,是為鐵布衫、金鐘罩,可以讓皮膚變得堅硬無比,刀槍難傷。
《龍象經》與這類功夫雖然略有相同,皮膚很難被傷害,但是修煉出來的效果完全相反,《龍象經》會讓肌膚變的更柔軟,從而增加肌理的柔韌度。
前三道突破之後,任脈、督脈和衝脈都已經被完全改造成功,從而也達到了羅多曾經說過的“氣如虹、骨如鋼、皮如棉”。
現如今楚歡已經突破第四道寶象道,完成了對帶脈的改造,寶象道的突破,讓他的力量得到了恐怖的提升,楚歡已經發現,現在百來斤的東西在他的手中,如同棉花一般,輕飄飄的,不費吹灰之力。
從前他還懷疑,都說西楚霸王項羽和李元霸都是力舉千斤的無雙力士,他一直覺得那都是誇大其詞,僅憑人的肉體,想要承受千斤重量,實在有些荒謬,可是現在他已經知道,那絕非虛言,人的肉體本就是一個極其神秘的物體,其潛力無限,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那些無雙力士倒也並非以訛傳訛,至少自己現在的力量,雖然未必可以負千斤,但是卻已經達到了一個讓人恐怖的程度。
氣如虹、骨如鋼、皮如棉,再加上身體內蘊藏的恐怖力量,楚歡的這具身體,已經成為了一具極其完美的肉體,經過《龍象經》的改造,普天之下,或許已經沒有幾個人的肉體比他更為完美。
前三道的修煉,楚歡在肉體改造過程之中,吃儘了苦頭,甚至幾次都是死去活來,修煉寶象道之前,楚歡也一度以為自己在修煉的過程之中,必然還會經受更加不堪的痛苦,可是寶象道的修煉過程,卻出乎他的意料,從始至終,寶象道的修煉過程,都是在床底間完成,楚歡便想到了傳說中的雙修,實在沒有料到,這種傳說中的修煉方法,竟然出現在自己身上。
寶象道的突破,可說是一個偶然,摘奪素娘花冠的那一夜,修煉便已經開始,也正是因為素娘的身體構造不同於常人,楚歡為了不至於太過尷尬,隻能用上內功,誰知道陰差陽錯,竟然就此開始了一段離奇的修煉過程。
現在想來,如果不是素娘的身體構造特殊,換成其他的女子,溫存之際之時,根本不需要動用內力,如此一來,也就不可能發現寶象道竟然還能利用這種方法修煉,每當心中想起,楚歡不得不感慨自己的運氣確實非同凡響,按照羅多的話說,前三道突破之後,後麵的五道,每一道突破起來都是困難無比,壁紙前麵的修煉要難上許多倍。
如果不是因為有素娘,楚歡隻怕還在寶象道的門前晃悠著,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真正改造帶脈突破寶象道。
寶象道的突破,比起前三道,甚至更為輕巧容易,論起首功,當然是素娘之故。
素娘並不知道楚歡為何每次折騰的時間會這麼長,非要讓她全身散了架才罷手,隻有楚歡心裡明白,寶象道雖然突破了,但是比之前三道的修煉,寶象道每一次的勁氣運行過程時間都是比較長,每一次歡好之時,他都需要按照《龍象經》的口訣方法,調動身體其他各條經脈的勁氣,對帶脈進行衝擊,而調動勁氣進行衝擊的過程,一次便需要將近一個時辰,一次修煉進行兩次衝擊,就必須要花費兩個時辰,否則就隻能是半途而廢。
楚歡自然也不知道,素娘的身體,實際上是萬裡挑一的絕世人鼎,正是因為她的身體特殊,莫說楚歡借此人鼎修煉武功,便是楚歡隻是普通人,也能在與素娘的溫存之中受益匪淺,所以素娘不知楚歡能夠借助自己身體修煉無雙寶典,而楚歡也不知道自己運氣奇好。
四下裡寂靜無聲,隻有素娘輕微卻又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我先起來……!”素娘撐著一直胳膊,身體微起,有些吃力,雖然全身酸軟無力,卻還是輕聲道:“換床被單子……!”
她瞧見床單都已經被汗水打濕,晚上楚歡在此歇息,睡在這沾滿汗水的床單上,必然是很不舒服。
楚歡順手將她摟進懷裡,輕聲道:“不急,還早……!”一隻手指挑起素娘下巴,看著她那張臉龐,不得不說,比起當初,素娘臉上的肌膚也已經白膩許多,更是光滑許多,畢竟跟隨楚歡之後,用不著風吹日曬,再加上素娘也注重保養,如今看上去比之當初更是嬌媚許多。
楚歡既然這樣說,素娘也就不起來,懶洋洋地卷在楚歡的懷中。
“是不是……是不是時間太久了?”楚歡輕聲問道,“有沒有傷著?”
素娘自然明白楚歡的意思,臉頰微紅,輕聲道:“沒……沒有……!”
“那就好……!”
“二郎,有一件事兒……有件事兒我想問你。”素娘猶豫了一下,終是輕聲道。
“何事?”
“安容的事兒,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和府裡的人說了?”素娘小心翼翼問道,“府裡的人也隱約知道了這事兒,再瞞下去,有些……有些對不住那孩子……!”
安容自然是林黛兒生下的千金,楚歡帶著林黛兒和媚娘從北山回來之後,便將與林黛兒之前發生的種種都告訴了素娘。
不管怎麼說,素娘如今還是原配夫人,這種事兒,自然是不好再瞞著她。
素娘其實也明白,事已至此,即使自己有什麼不滿,那也已經無濟於事,更何況從楚歡的口中,素娘也知道了林黛兒淒楚的往事,倒是從一開始的隱隱不滿,變的同情起來,更何況不管怎樣,孩子已經生下來,是楚家的種,自己除了接受,也隻能是接受。
“那就好……!”
“二郎,有一件事兒……有件事兒我想問你。”素娘猶豫了一下,終是輕聲道。
“何事?”
“安容的事兒,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和府裡的人說了?”素娘小心翼翼問道,“府裡的人也隱約知道了這事兒,再瞞下去,有些……有些對不住那孩子……!”
安容自然是林黛兒生下的千金,楚歡帶著林黛兒和媚娘從北山回來之後,便將與林黛兒之前發生的種種都告訴了素娘。
不管怎麼說,素娘如今還是原配夫人,這種事兒,自然是不好再瞞著她。
素娘其實也明白,事已至此,即使自己有什麼不滿,那也已經無濟於事,更何況從楚歡的口中,素娘也知道了林黛兒淒楚的往事,倒是從一開始的隱隱不滿,變的同情起來,更何況不管怎樣,孩子已經生下來,是楚家的種,自己除了接受,也隻能是接受。
“那就好……!”
“二郎,有一件事兒……有件事兒我想問你。”素娘猶豫了一下,終是輕聲道。
“何事?”
“安容的事兒,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和府裡的人說了?”素娘小心翼翼問道,“府裡的人也隱約知道了這事兒,再瞞下去,有些……有些對不住那孩子……!”
安容自然是林黛兒生下的千金,楚歡帶著林黛兒和媚娘從北山回來之後,便將與林黛兒之前發生的種種都告訴了素娘。
不管怎麼說,素娘如今還是原配夫人,這種事兒,自然是不好再瞞著她。
素娘其實也明白,事已至此,即使自己有什麼不滿,那也已經無濟於事,更何況從楚歡的口中,素娘也知道了林黛兒淒楚的往事,倒是從一開始的隱隱不滿,變的同情起來,更何況不管怎樣,孩子已經生下來,是楚家的種,自己除了接受,也隻能是接受。
“那就好……!”
“二郎,有一件事兒……有件事兒我想問你。”素娘猶豫了一下,終是輕聲道。
“何事?”
“安容的事兒,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和府裡的人說了?”素娘小心翼翼問道,“府裡的人也隱約知道了這事兒,再瞞下去,有些……有些對不住那孩子……!”
安容自然是林黛兒生下的千金,楚歡帶著林黛兒和媚娘從北山回來之後,便將與林黛兒之前發生的種種都告訴了素娘。
不管怎麼說,素娘如今還是原配夫人,這種事兒,自然是不好再瞞著她。
素娘其實也明白,事已至此,即使自己有什麼不滿,那也已經無濟於事,更何況從楚歡的口中,素娘也知道了林黛兒淒楚的往事,倒是從一開始的隱隱不滿,變的同情起來,更何況不管怎樣,孩子已經生下來,是楚家的種,自己除了接受,也隻能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