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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台之上,靜了一陣,終究還是楚歡打破了沉寂,他從懷中竟是取出了一張紙,並不大,放在桌子上,微笑道:“夫人請過目!”
琉璃夫人有些好奇,芊芊玉指拿過紙張,看了一眼,隻見到那上麵有一個十分古怪的符號,秀眉蹙了一下,旋即便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應該是佛符!”
在那紙張之上,卻是花著一個“卍”字符。
楚歡點頭笑道:“不錯,通常而言,這應該就是佛宗的佛符,我見過一些寺廟,裡麵似乎都有這樣的符號。”
琉璃夫人細細看了看,微點螓首,“隻是公傅大人為何要讓我看這個?”嘴角泛起一絲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公傅大人先前說是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該不會是真的有出家為僧的念頭嗎?”美眸流轉,輕笑道:“有琳琅妹妹那樣的佳人,公傅大人舍得出家?”
“參不透生死,看不穿紅塵,目前還沒有出家的念頭。”楚歡苦笑道:“夫人對這符號可還有什麼更深的了解?”
琉璃夫人奇道:“了解?公傅大人言外之意,這符號難道還有其他的說法?”
楚歡猶豫了一下,終是伸手打開包裹,從裡麵取出了一隻木盒子來,木盒子做工並不算精致,一隻普通的木盒子而已,琉璃夫人充滿婉約成熟風韻的俏臉上,帶著一絲狐疑之色,顯然是猜不透楚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楚歡打開了盒子,從裡麵取出兩份信箋,將其中一份遞給了琉璃夫人,看著那白白嫩嫩的芊芊玉手接過信箋,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雪嫩,楚歡心中一蕩。
“可以打開?”琉璃夫人看了楚歡一眼。
楚歡點點頭,琉璃這才打開,從中取出信件,打開一開,信件上麵,卻依然是畫著一個“卍”字符號,除了這符號,便再無一字一墨。
琉璃更是疑惑,問道:“公傅大人,這……?”
“夫人,就在我前來行轅之前,接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包裹。”楚歡凝視著琉璃,輕歎道:“木盒之中,就是這兩封信,你手中的那一封,就隻有這樣一個符號。”
琉璃夫人搖頭道:“公傅大人,我不懂,這……這信箋是彆人送給你的?”
“雖然收信的人是我,但卻是寫給你的。”楚歡歎道。
琉璃夫人美麗的眼睛微微閃動,更是狐疑,“公傅大人是說,有人托公傅向琉璃轉交這封信?那送信之人是誰?他如今身在何處?既然是送給琉璃的信,為何要找尋公傅大人?”那一雙美麗的柳眉蹙著,碧色的眼眸滿是疑雲。
楚歡搖頭道:“送信之人也是托手於人……!”他若有所思,“既然匿名送信,自然是有準備,想要找到送信的人,並不容易。”
“那為何送給琉璃的信,會假手公傅?”
“夫人再看這封信。”楚歡將另外一份信遞給琉璃,琉璃充滿了極大的好奇,接過信簽,掃了一眼,失聲道:“是……是藥翁!”
楚歡道:“落款是藥翁,我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上麵的內容卻是提到了你。”
琉璃那美麗的臉龐顯出激動之色,道:“是藥翁,藥翁已經有了消息。”
楚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夫人,你所說的藥翁究竟是何人?”
琉璃蹙眉道:“公傅可能知道,家父曾經也是一名大夫。”
“夫人醫術高明,令尊的醫術自然也是不凡。”楚歡道:“卻不知令尊與這位藥翁有何牽連?”
“實不相瞞,家父曾經苦研醫術,除了鑽研針灸之術岐黃之道,也是要遍尋百草,了解其藥性。”琉璃夫人輕歎道:“這位藥翁,是家父當年在尋藥途中遇到的一位朋友。”
“哦,原來如此。”楚歡明白過來,“如此說來,這位藥翁也是一位醫中聖手?”
琉璃夫人搖頭道:“實際上藥翁並不通醫術!”
“不通醫術?”楚歡一怔。
琉璃微點螓首,道:“他之所以被稱為藥翁,隻因為他對草藥的藥性異常的了解,他了解人的身體,也知道何樣的藥材對人身體何樣的部位有效果,但是他卻從未行過醫,醫道的望聞問切,他也並不擅長。家父與他相識之後,多有交流,從藥翁那裡學到了許多,所以二人也成了莫逆之交。”
楚歡知道琉璃定然還有下文,所以並沒有插話。
琉璃夫人微一沉吟,果然繼續道:“這次前來西關找尋叔父,一直都沒有音訊,也沒有絲毫的線索。家父一直行醫,而叔父則是做一些小買賣,其實就連他們兄弟二人,也不常在一起。家父性情孤僻,並不喜與外人打交道,朋友並不多,而叔父所交往的人,琉璃也不是十分的熟悉……所以此番回來尋找叔父,實在是困難重重……!”
“夫人難道找上了藥翁?”楚歡立刻問道。
琉璃夫人點頭道:“不錯,我離開朔泉兩次,第一次毫無收獲,回來之後,忽然想到了藥翁。藥翁是家父少有的幾個知交之一,而且叔父亦曾見過藥翁,因為當時叔父經營茶鋪生意,生意頗為慘淡,所以準備經營藥鋪,為此特地去見過藥翁。琉璃心中當時就尋思,當時西關兵荒馬亂,叔父有沒有可能去投奔藥翁。”
楚歡道:“夫人在藥翁那邊,想必是有所收獲。”
琉璃夫人輕歎道:“其實從藥翁那裡,也並無知道叔父的具體下落,不過藥翁卻是說過,西梁人還沒有退兵的時候,叔父倒確實是前往藥穀見過他兩次,第一次的時候,正值西梁人殺過來,隻是自那以後,隔了大半年,一直都沒有叔父的音訊,直到西梁兵撤走前夕,叔父才再一次去了藥穀……!”
“藥穀?”楚歡奇道:“夫人,這藥穀可是在嶽州境內?”
琉璃微點螓首道:“正是。不過公傅大人應該沒有聽說過,便是西關本地人,也未必聽說過,那藥穀十分偏僻,這名字也隻是藥翁自己所取。”
楚歡明白過來,道:“藥翁想必也是隱居世外,是世外高人。”
琉璃夫人嫣然一笑,明豔不可方物,“在藥材之上,藥翁倒也算得上是一位高人。叔父最後一次見他,是向他尋求幾位很罕見的藥材,當時叔父也沒有多說,藥翁也是個慷慨之人,給了叔父藥材,隻是自那以後,便再無見過,藥翁甚至不知道叔父到底身居何處。”
楚歡安慰道:“夫人也就不必擔心了,先前一直沒有叔父的消息,確實讓人著急,但是現如今已經從藥翁那裡得到了叔父的消息,可見叔父並無大礙,既是如此,你們終會家人團聚。”隨即感覺自己這般稱呼琉璃夫人的叔父,頗有些不妥,隻是見到琉璃神情平靜,似乎也沒有多想,這才放心。
琉璃幽幽歎了口氣,那憂鬱之態,或許比西子捧心更要美上幾分,“隻怪我腦子糊塗,一直沒有想到藥翁,直到前番才突然想起,如果早些想到他老人家,或許早就知道了叔父的下落。”苦笑歎道:“現如今也不知叔父到底身在何處,實在叫人憂心。”
“夫人,藥翁來的這封信,卻不知是何深意?”楚歡若有所思道。
琉璃再次看了信箋一眼,輕聲念道:“欲知卍符深意,轉知行轅琉璃……!”秀眉微緊,美眸凝視楚歡,問道:“公傅大人,這封信隻有這十二個字和落款,後一句倒也罷了,可是前麵這一句,倒是讓人好奇,藥翁所說的卍符,當然就是指另一封信簽上的符號!”
楚歡道:“應該如此。”凝視琉璃夫人那一雙魅惑眾生的碧眸,問道:“夫人認識藥翁,可知道藥翁除了鑽研藥材,可還有其他的身份?”
“其他的身份?”琉璃夫人沉吟片刻,問道:“公傅大人所指的是?”
“卍字符是佛門的佛印,夫人此前可曾在藥翁那裡見到過關於佛宗的印記?”楚歡問道:“在此之前,可在藥翁那裡見到這類符號?”
琉璃夫人想了一想,搖頭道:“家父在時,倒是帶著我去見過幾次,但是他們自己說話,也不會讓我在旁邊聽著。這一次前往,也並無太多交談,至若佛宗印記還有這卍字符,琉璃並無在藥翁那邊見過。”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什麼,香唇微動,欲言又止,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楚歡卻是看在眼裡,問道:“夫人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琉璃目光有些閃爍,見到楚歡一雙眼睛灼灼生輝看著自己,幽幽歎了口氣,道:“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否與藥翁有牽連,我倒是忽然記起,父親在世的時候,有一次從藥翁那裡回來,他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什麼?”楚歡問道:“不知是否方便告知?”
琉璃猶豫了一下,終於道:“我記得父親當時好像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好像是說,一輩子隻做大夫,不做和尚……我當時聽見,問父親為何這樣說,父親就沒有說話,也讓我不要多問。”她美眸看著楚歡,“我記得是從藥翁那裡回來之後才嘀咕了一句這莫名其妙的話,也不知道是否與藥翁有關,如果果真與藥翁有關,那就是藥翁唯一與佛門有牽扯的話了。”隨即睫毛輕輕閃動,帶著一絲好奇問道:“公傅大人似乎對這卍字符很感興趣?藥翁在信箋裡麵說,欲知卍符深意,轉知行轅琉璃,這話該作何解釋?難道……藥翁以為我懂得卍符深意?”
楚歡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這才輕聲道:“夫人,如果我沒有猜錯,藥翁對你目前的處境,應該是十分清楚。”
琉璃微微一怔,微微歪著美麗的臉龐,成熟風韻配上這副小兒女姿態,當真是令人怦然心動,狐疑問道:“公傅,藥翁如今應該在藥穀,據他所言,他幾乎從不出穀,怎會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楚歡歎道:“夫人莫非不知道,有些人,本就是手眼通天,就算居於深山老林,又或是深處深宅大院,卻對外麵的事情一清二楚。”神情肅然,凝視琉璃夫人,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夫人應該已經被人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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