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河流南域,大熱帶叢林!
一道黑色的身影猶如鬼影一般在叢林之中飛速疾馳,無聲無息,速度之快,令得叢林裡遊蕩捕食的一些猛獸都無法反應過來。
“唰!”
一頭猛虎正在啃食著自己剛剛捕獲的獵物,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它的身旁劃過令得那猛虎眼中散發出刺眼的凶戾,可是當它轉過頭一雙眼睛打量著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影子時,它的眼中不由得閃過濃濃的疑惑,方才它分明聞到了其他氣息。
心中雖有不解,猛虎卻沒有再多想,而是繼續啃食獵物。
“嗤嗤嗤……”
然而就在此時,卻是有著破風之聲響起,無數的金色卡牌從遠處的叢林裡爆射而出,一道影子在卡牌之上猶如蜻蜓點水一般掠過。
隨後,一道墨綠色的影子緊隨其後,在猛虎的身旁掠過,濃鬱的危險彌漫在那猛虎的心間,令得它全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恐的咆哮,隨後也不管自己的獵物,匆匆而逃。
跑了百米的距離它方才停下來,轉過身看著獵物屍體空蕩蕩的四周,它眼中的疑惑之色越發的濃鬱了。
“嗷嗚……”
下一刻,猛虎嘴裡發出一聲低吼,然後小心翼翼地重新向著自己的獵物靠近。
渾然不知道就在剛才已經略過了三道人影。
卡牌王子儒雅男腳踩金色的卡牌在茂密的叢林之中高速疾馳,看著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眼中閃爍著濃濃的複雜與痛苦,他緊握著拳頭,腳下的速度更加的快速地。
狼王秦陽落後卡牌王子儒雅男一米的距離,看著前方那疾馳的身影,他的拳頭不由得緊緊地握在一起,眼中同樣是閃爍著濃濃的複雜和痛苦來,想到如今藍鋒的狀況,他更是忍不住咆哮著呐喊道:“南哥,你到底躲到什麼時候?逃避到什麼時候?”
前方疾馳的黑影沒有絲毫的停留,繼續向著前方疾馳。
見狀,狼王秦陽的拳頭捏得更加緊了,他用儘全身的力氣再一次呐喊道:“曾經的那麼多的兄弟戰友如今隻剩下我們四個了,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鋒哥他……他……他要死了!”
話語落下,狼王秦陽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乾了一般,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奔跑,而是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龐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
原本疾馳追趕的卡牌王子儒雅男亦是在這一刻停了下來,眼中浮現出濃濃的黯然,緊握著拳頭,沉默不言,半空中那些飛舞的金色卡牌亦是無力地垂落到地麵……
“唰……”
疾馳的黑影在聽得狼王秦陽話語的瞬間,整個人卻是兀地停下了腳步,呆立當場,握著黑劍的金屬之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沉吟了片刻,他徐徐轉過身,沒有說話,他的臉龐被黑色的鬥笠所遮掩,看不到絲毫的表情,邁著步子向著卡牌王子儒雅男和狼王行去。
看著那邁著步子徐徐走來的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和狼王秦陽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神色變得越發地痛苦了,無力地在原地坐了下來。
暗夜之虎沒有說話,走到儒雅男和狼王秦陽的身旁,同樣是坐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卡牌王子儒雅男從兜裡掏出一盒香煙和打火機,拿出一支煙點燃了叼在嘴裡,隨後將打火機和煙扔在了三人的中間。
看著那仍在落葉上那熟悉的打火機和香煙,暗夜之虎猶豫了片刻,伸出金屬手掌拿出起香煙,從裡麵取出一支叼在嘴裡,用打火機點燃,隨後將它們扔回原來的位置。
狼王秦陽伸出手掌將煙和打火機拿在手裡,從煙盒裡麵掏出兩支香煙叼在嘴裡點燃了之後,將煙和打火機丟了回去,隨後從嘴裡取出一支煙放在他的身旁,嘴裡傳出淡淡的聲音:“這支是鋒哥的!”
卡牌王子儒雅男和暗夜之虎皆是沒有說話,靜靜地抽著煙。
“是不是還少了一個我?”
然而,就在此時,淡淡的聲音卻是悄然間響起,令得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狼王秦陽的目光皆是一凜。
隨即在他們目光的注視之下,一道筆直的身影則是從一旁的密林裡緩緩走出!
他留著一頭短發,麵龐猶如刀削,顯得無比俊逸,挺拔的身姿被一套CK服飾的衣衫所包裹,顯得格外有型,手裡更是提著兩桶老白乾,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提著老白乾提了多久,跑了多遠的距離,雙手上都被勒出了烏痕來。
他是王小帥。
沒有理會暗夜之虎,卡牌王子儒雅男,狼王秦陽詫異的目光,王小帥自顧自地走到狼王秦陽的身旁坐了下來,將兩桶老白乾放在四人中央,隨後伸出手掌拿起落葉上的香煙,掏出一支叼在嘴裡,用打火機點燃。
四人皆是靜靜地坐著,默默地抽著煙,吞雲吐霧!
一支接著一支,儒雅男的那包煙被抽完,王小帥便是將他身上帶著的大前門全部給拿了出來,四人接著抽,一支又一支,直到將所有的煙都給抽完。
抽完煙之後,誰也沒有說話,而是將兩桶老白乾兒都給打開,你一口,我一口,不斷地喝起來。
直到將兩桶老白乾兒喝完,四人方才顯得有些猶意未儘地停了下來,王小帥更是砸了砸嘴:“早知道這些年你們都變得這麼能喝了,我就多提兩桶了。”
隨著王小帥的話語落下,在儒雅男,狼王秦陽,暗夜之虎三人震撼與驚訝的目光注視之下,王小帥從兜裡掏出一瓶藥劑擠在手裡,隨後在下巴上一抹,便是有著一個淡淡的印痕浮現而出,他伸出手掌一撕,一張無比逼真的假麵便是被他從臉龐上撕了下來,顯露出他真實的臉龐。
那是一張布滿風霜般的刀削麵龐,帶著幾分英俊,掛著幾分淺笑,留著幾分滄桑,與原本王小帥那逗逼模樣截然不同,這張臉龐融合了太多的情感,仿若是一個矛盾體的集合,但卻又不是男人本色。
原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