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好像理解錯了,我並不是警察。”
聞言,麵具男微微一愣。
藍鋒沒有理會他,搖了搖頭繼續冷冷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你們來自西方黑暗世界血狼團吧?”
聽到這話,那麵具男的身軀則是猛地一震,看向藍鋒的目光之中充滿著警惕:“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從你們之前射擊站位的動作我就認不出來,看來血魁那個死人妖是活得不耐煩了,這是要你們血狼團總部被血洗的節奏啊。”冰冷的聲音從藍鋒的嘴裡傳出,仿若讓人置身於冰窖之中,讓麵具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血洗血狼團總部?開玩笑的吧。
在整個西方黑暗世界,又有幾個人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知道,在諸多實力的排名中,血狼團可是能夠排進二線靠前的位置,一般的勢力見到之後都要繞道走,在西方黑暗世界絕對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存在。
眼前這個青年竟然說要血洗整個血狼團的總部,簡直是在吹牛逼。
若是平時聽到這句話,麵具男一定會笑得要死,嗤之以鼻,可是這一刻他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知道他們老大的名字,而且知道了還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語。
他們的老大血魁可是在西方世界黑暗戰力榜上排名一百二的超級殺神。
“該死的,你到底是誰?”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憤怒的聲音則是從麵具男的嘴裡傳出。
“你真的很想知道?”藍鋒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在麵具男錯愕的目光之中,他將手槍卻是隨意地往地上一丟,然後從兜裡緩緩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打開露出一個閃爍著刺眼光芒的造型獨特的令牌。
“這……這是……君王令?”
看著藍鋒手中的令牌,麵具男一臉的驚恐與駭然,就如同見到了鬼一般,他的身軀因為恐懼而不斷地顫抖著,手中握著槍直接掉落在了地上,顫抖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不知道您……您是……君王殿哪位大人?”
君王殿,西方黑暗世界四皇之一暴君創立的組織,手下有著名震西方黑暗世界的四神十二刃,每一個可都是黑暗戰力榜上的超級殺神,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強者,被暴君賜予了君王令,掌管一方天地。
難怪自己的小隊除了自己外全軍覆沒,他遇到的竟然是君王殿的大人。
難怪敢他說出血洗血狼團,難怪他敢不將自己的老大放在眼裡,原來是君王殿的大人。
難怪他絲毫不在乎這整棟大樓和這個小女孩兒,原來他是西方黑暗世界的赫赫凶人。
西方黑暗世界的強者都是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凶名昭著,雙手染血,又豈會在乎一個小女孩和一棟大樓的安全?
麵具男顫抖著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將麵具去下,露出一張年輕蒼白的麵孔,直接在藍鋒的跟前顫抖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小的血狼團六隊隊長獨狼,不知道大人你是君王殿的哪一位?”
“你覺得你有資格知道麼?”看著在自己跟前跪下的獨狼,冷冷的聲音則是從藍鋒的嘴裡傳出。
“大人,我該死,不知道大人您也在華夏,冒犯了您,還請您恕罪。”孤狼直接磕頭求饒起來。
“你們把華夏當做提現銀行?”藍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不……不敢,大人我們……”感受到藍鋒話語的冰冷,孤狼身軀猛地一顫,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驚恐:“大人,我們錯了,大人恕罪……”
“你知道因為你們的愚蠢,血狼團要付出怎樣的代價麼?”藍鋒的聲音更冷了。
“大人,恕罪啊,大人……”孤狼再也顧不得許多,腦袋在地上磕得砰砰直響。
“你應該知道一條法則,但凡是見過君王令的,都死了。”
藍鋒撿起一旁的手槍直接對著孤狼扣動了扳機,對於些殺人不見血的混蛋沒有絲毫留情。
雖然他已經求饒,但是藍鋒牢牢地記著一句話語:“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砰砰砰……”
藍鋒連續扣動了四槍,四枚子彈直接沒入孤狼身體的四個部位中,鮮血狂飆。
藍鋒拿著那遙控器抱起飛機上的小女孩直接消失在孤狼逐漸模糊的視線中。
從藍鋒歸來的那一刻起,華夏就成為了世界傭兵的禁地。
當藍鋒回到之前的宴會廳時,這裡早已是人去樓空,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藍鋒掏出手機看了看,卻發現無線信號屏蔽已經消失,略作沉吟,藍鋒直接撥打了蘇寒煙跟若清雅的電話,卻怎麼也無法接通,令得藍鋒的眉頭緊皺:“難道自己走後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沉默了片刻,藍鋒直接下了樓。
他才剛剛抱著這個小女孩走出凱賓斯基的大門口,便被圍在下方牽起了警戒線前來辦案的警察攔了下來。
“站住,不許動,老實點。”
冷冷的聲音從一名警察的嘴裡傳出:“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裡麵發生了什麼事?。
聽得這名警察的問話,藍鋒的眉頭微皺,這些家夥的辦事效率實在是不敢恭維,而且他也不想被這些人給纏住……
藍鋒正欲說話,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便悄然間傳來,緊接著一輛警車火急火燎地衝了過來,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車門打開,一名身穿警.服的漂亮女警則是走了下來,那冰冷的氣質,英姿颯爽的身姿,讓藍鋒的眼前一亮:“是她?”
下一刻,藍鋒直接邁著步子對著那名女警行去。
“小子,誰讓你走的,趕緊給我站住。”看到藍鋒竟然敢不理會自己,那名警察的臉色則變得異常難看,拿起電棍就對著藍鋒砸來。
“砰!”
藍鋒身子一側躲過那警察的攻擊,直接一腳踢出,將那名警察給踢飛了去。
“艸。竟然敢襲警。”那警察嘴裡發出一聲的怒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憤怒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所有人,給抓住他,他是恐怖分子。”
隨著這名警察的話語落下,數十名警察直接拔出槍指著藍鋒,將他給圍了起來:“不許動,放下人質。”
“這群混蛋。”
藍鋒的麵色麵若寒冰,冷冷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冷霜,你給我過來。”
聽得藍鋒的喊聲,一旁正在聽著下屬彙報情況的冷霜身軀猛地一震,隨即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正好看到了被警察拿槍圍住的藍鋒,她顧不得許多,直接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冷冷的聲音從冷霜的嘴裡傳出。
“報告隊長,我懷疑這個家夥是恐怖分子,他手裡還劫持著人質。”那之前被藍鋒踢飛的警察連忙說道。
“冷霜,你相信他說的話嗎?”藍鋒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笑容,邁著步子對著她行去。
“混蛋,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那警察手裡的槍指著藍鋒,神色陰沉地說道。
“都給我把槍放下。”冰冷的聲音從冷霜的嘴裡傳出。
“可是,隊長他……”
“放下!”
在冷霜強勢的話語下,除了自己那名警察外,其他人終於是不甘地把槍放下。
“混蛋!他可是恐怖分子!”
之前那警察麵色陰沉,難看至極,被藍鋒踢了的小腹還隱隱作痛,絕對不可能夠如此輕易地放棄,至少得讓他嘗嘗滋味。
這一刻,這警察完全不顧冷霜得話語,右手緊握著手槍,用槍柄直接對著藍鋒的腦袋砸去,他可是宋家的人啊,這個家夥竟然敢打自己。
“該死的恐怖分子,懺悔去吧。”
“給我住手,宋兵!”
見到這一幕,冷霜的臉色微變,她想要阻止已經來不來。
“砰!”
然而,下一刻,宋兵的身子再次如同死狗一般被藍鋒踢飛了出去。
“噗嗤!”
宋兵的身子重重地砸在遠處地麵上,嘴裡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此。
他艱難地站起身,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藍鋒,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現在,你們看到了吧?我說他是恐怖分子沒錯吧?”
“胡鬨!”
冷霜麵色無比難看,憤怒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傳出:“來人,將宋兵給我抓起來。”
“唰唰!”
幾名警察直接對著宋兵湧去。
“我倒是要看看誰他.媽敢動我?老子是宋兵,宋家的人。”
聽得宋兵的話語,眾人的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冷霜又看了看宋兵,不知所措。
“我叫你們將他給我抓起來。”冷冷的聲音從冷霜的嘴裡傳出。
但是,卻沒有人敢動宋兵。
“宋家的人”這四個字好似一座大山壓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絲毫不能夠動彈。
“混蛋,你們可是警察……”冷霜一臉憤怒地說道。
“正因為他們是警察,所以才不敢動我。”
宋兵轉頭看向藍鋒,掏出手槍指著藍鋒,臉上閃過一絲的怨毒,:“該死的恐怖分子,還不給老子快放下人質,過來受死!”
“宋兵,趕緊把槍給我放下。”冷霜掏出手槍指著宋兵,冷聲道。
藍鋒的眼中寒光閃爍,這個宋兵明顯是將他記恨上了啊。
不過,宋家的人不一向都這樣麼?
一股冷意從藍鋒的身體之中擴散而出,下一刻動了,一個側閃瞬間擺離宋兵的槍口,一個前撲瞬間出現在宋兵的身旁,令得宋兵的臉色陡然間大變,他正欲扣動扳機,一股巨力便猛地撞擊在他的身上。
“砰!”
宋兵的身子又一次如同死狗一般倒飛而出,這一次足足飛出五米多遠。
鮮紅的血液從宋兵的嘴裡狂飆,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一隻有力的腳掌卻是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冷冷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你是宋家的人?回去給你們首都的那位帶句話,就說我遲早會去找他。”
“呸,你算是……”
“砰!”
宋兵的話語還沒有說話,藍鋒便一腳將他給踢暈了過去。
周圍的眾人傻愣愣地看著這一幕,一臉的驚恐跟駭然。
這青年男子這麼一瞬間就把宋兵給解決了,難道他就不怕宋家的人報複嗎?
不過,想到剛才藍鋒說的話,眾人心中也就是釋然,他可是還讓宋兵給首都裡麵的人帶話來著。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彪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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