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梗已經是韓星夜第二次用了,第一次說出“遺傳你爸”的時候,差點沒把上官詩詩氣死,而第二次當著王錚的麵再說出來的時候,上官詩詩被氣得死去又活來。
“韓星夜,你的嘴巴怎麼那麼陰損?你大就了不起嗎?不僅行動不方便,走路失去重心,而且自己鞋帶開了都看不見!”
真的鞋帶開了都看不見嗎?
王錚聞言,在巨大的好奇心驅使下,忍著疼痛往韓星夜的胸前瞄去,嗯,這樣的弧度,似乎自己真的看不到自己的腳哎……
“我樂意,我喜歡。”韓星夜一臉鄙夷:“上官飛機場,無論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是個平胸的事實!”
上官詩詩一聽,簡直臉都要綠了,上官飛機場?這韓星夜實在是太過分太過分了,這是侮辱!這是人身攻擊!
王錚在一旁忍著疼也忍著笑,圍觀著這一場女人之間的戰鬥。
“韓星夜,我真想撕爛你的嘴巴!”上官詩詩怒道。
“你越是憤怒,就越證明你在掩蓋你的心虛!”韓星夜抬頭挺胸,俾睨上官詩詩,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公雞,不,小母雞。
“飛機場,飛機場,飛機場。”韓星夜碎碎念,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的插在了上官詩詩的肚子上。
咦,為什麼會是肚子上呢?
“韓星夜,你不要太過分了!”
“哦,你不是飛機場,你是盆地,盆地耶……”韓星夜真是比王錚還要賤的可以,手舞足蹈,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
“你彆欺人太甚了!”
上官詩詩怒氣上湧,真是擋都擋不住,她怒氣衝衝的指著韓星夜,喊道:“你說我是飛機場,你說我是盆地,那我就讓你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
說罷,上官詩詩比韓星夜更加彪悍的解開了扣子!然後兩隻手同樣在後背上一擠一拉!
於是乎,王錚再一次被那片耀眼的雪白照亮了眼睛!
這是兩個古惑女嗎?她們要赤著上身決鬥?
今天晚上,王錚覺得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審美觀都被徹徹底底的顛覆了。
上官詩詩同樣挺著胸部,美目瞪著韓星夜,道:“你說說你說說,我這是不是飛機場,是不是?你見過這樣的飛機場嗎?”
王錚仔細地看了一下,努力壓抑住自己心中冒出來的火苗,重重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還真沒有這樣的飛機場,發育的還可以啊。”
韓星夜再一次發揮了她的毒舌本色:“上官詩詩,你也就這點追求了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不是飛機場,就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
在仗著胸部來吵架方麵,上官詩詩永遠都不是韓星夜的對手。
聞言,上官詩詩再也忍受不了了,嘴上吵不過,她就用武力來解決好了!
於是乎,王錚隻看到上官詩詩把韓星夜撲倒在沙發上,兩個雪白的身體疊加在一起,顯得無比香豔刺激。
“女人的戰爭,讓男人走開。”
王錚心裡默念著這句話,然後輕手輕腳的爬下沙發,爬出客廳,隻聽到身後不斷傳來“我掐死你我捏死你”的聲音。
回到房間中,想著剛才看到的風景,王錚覺得身上燥熱難耐,連忙爬起來,本想衝到盛霏的房間裡,不過想想這姑娘現在應該已經睡了,於是衝了個冷水澡,自我降火。
由於外麵的音樂聲音實在太大,王錚隻能找了個耳機帶上,這兩個小妮子還不知道得打到什麼時候呢。
不過,一想到這兩人打架的樣子,王錚頓時又不淡定了,在床上輾轉反側的。
“謝謝你們。”許久之後,看著天花板,王錚忽然輕聲說道。
…………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韓星夜和上官詩詩依舊露著上半身的雪白,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兩個人昨天晚上打到了幾點,
“好困啊,怎麼感覺身上那麼酸?”
韓星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晃蕩著兩隻大白兔坐了起來,她感覺到渾身酸痛難當,身上某些地方還有青紫的痕跡。
“咦,我怎麼……怎麼沒穿衣服啊。”韓星夜低頭,看了看那顫顫巍巍的弧度,有些納悶:“難道昨天晚上被非禮了?”
“啊,詩詩,你怎麼也在這裡?”韓星夜一轉臉,嚇了一跳,因為她看到了沒穿上衣的上官詩詩。
上官詩詩和她一樣,身上也有不少淤青!不過,這個小妮子卻渾然不覺,嘴邊流著一絲晶亮的口水,睡的正香甜!
“詩詩,詩詩,你快醒醒!”韓星夜晃蕩著上官詩詩,帶出陣陣誘人的波浪。
“大早上的,乾什麼啊。”上官詩詩迷迷糊糊的睜眼,映入眼簾的是兩隻非常震撼的大白兔,看到此景,她的睡衣頓時煙消雲散!
“韓星夜,你搞什麼?我可不想和你玩拉拉的遊戲!”上官詩詩連忙捂著自己,卻發現自己的上衣也是不翼而飛!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為什麼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上官詩詩不解地問道。
韓星夜同樣疑惑,小臉上一副苦相:“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問題,昨天晚上喝的實在太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快好好地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什麼呢?”
上官詩詩捂著腦袋,愁眉苦臉:“我光記得我們喝多了之後,一直在跳舞,和王錚一起跳……”
“對了,王錚!”上官詩詩和韓星夜異口同聲地喊道!
她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對方身上的青紫痕跡!
難道說王錚昨天晚上趁她們喝多睡著之後,對她們進行了變態的虐待和非禮?不然的話,她們身上的衣服去了哪裡?身上的淤青又作何解釋?
盛霏又不可能對她們做出這種事情來,這間彆墅裡就王錚一個男人,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不,是唯一的嫌疑人!
“該死的王錚,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上官詩詩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混蛋家夥在搞什麼?非禮自己也就算了,為什麼連韓星夜也一並非禮了?
“就是,這個混蛋,我見到他,非得把他變成太監不行!”
韓星夜同樣怨憤無比,她看了看上官詩詩,又看了看自己,心想,王錚你到底是什麼品位,胸這麼小的也能看得上?
這個時候,王錚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後連著打了一大串噴嚏。
“一大清早的,誰在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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