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
被王錚用這樣的眼光看著,上官詩詩的心忽然就慌了,就像一隻小鹿在胸口亂撞一樣,雪白的俏臉之上頓時布上了一層紅暈。
“你的臉怎麼紅了?”王錚似笑非笑地說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呸,才沒有,你快睡覺吧,等過完年,就收拾收拾跟我去香港,這段時間你可不能亂跑了。”上官詩詩跳下床,蹬上拖鞋。
“你還沒征求我的同意呢!”
“員工對老板隻有服從。”上官詩詩哼了一聲,關上了門。
隻是,在關上門之後,上官詩詩攥了攥拳頭,低聲說道:“不就是競爭麼?我不會認輸的!”
對於門外的事情,王錚是不清楚的,他準備接下來去老頭子那邊看一看,畢竟老頭子把龍鱗還給了他,這一點,就足以他感激一輩子。
雖然不知道王放鶴現在在哪個秘密基地中,但是對於王錚而言,這著實算不上什麼難事,隻要給王放鶴的大校秘書王翔打個電話就行。
飽飽地睡了一覺之後,王錚起得很早,等到上官詩詩起床之後,才發現桌子上已經有了兩三個精致的小菜,還有冒著熱氣的玉米粥。
在冬日的早晨,能夠起床之後見到這個場麵,確實足夠暖心了。
看著坐在餐桌對麵的男人,上官詩詩的心裡起了一絲絲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波瀾。
“真香。”上官詩詩喝下了一大碗玉米粥,渾身都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現在經常一個人上班一個人看書,對於這種家的感覺,她也很迷醉。
上官詩詩還在閉著眼回味著,王錚就把一團紙巾扔在她的臉上:“快點擦擦嘴,我送你上班。”
“什麼?你今天送我?”上官詩詩的心裡掠過一絲驚喜,不過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你今天怎麼就轉了性了?洗心革麵想要當個好員工了?”
其實,對於上官詩詩而言,還是很懷念當年王錚開著車載著自己的時候。
“是啊,我還擔心老板一個不開心把我開除了,不得不好好表現啊。”王錚擦了擦嘴,然後伸出胳膊,說道:“走吧,我的美女大小姐。”
上官詩詩挎上王錚的胳膊,心中瞬間被甜意充滿:“哼,小王,態度不錯,今晚賞你一頓飯。”
王錚還是把之前的彆克君越開了出來,這車看著低調,安全性舒適性也不錯,跟個小坦克似的,就是油耗大了那麼一點。
“等你忙完之後,就專心做我的保鏢,好不好?”上官詩詩本來極喜歡飆車,她迷戀那種自己開車的爽感,可是在王錚的跟前,她就乖乖讓出駕駛座,也說不上為什麼,或許是因為王錚的氣場可以蓋過她吧。
“那可不行,我可一直是個香餑餑,你怎麼能一個人霸占?”王錚很賤的說道。
“你還想被誰霸占?盛霏姐,還是張銘琪?”上官詩詩冷笑著說道:“或者說,你連小夜也不想放過?”
王錚的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來,上官詩詩說的可是事實啊!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動的,但是……
“我從來都是被迫的。”王錚直視前方。
可是,上官詩詩下麵一句話,讓他差點把刹車踩成了油門:“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王錚麵紅耳赤的咆哮道:“我怎麼會是蛋呢?我怎麼會是蛋呢?你見過長得那麼帥的蛋嗎?”
把上官詩詩送到地方之後,王錚便驅車離開,他跟大校秘書王翔約好了見麵地點,這幾天王放鶴正在搞軍演,暫時沒有時間見他。
首都的空氣足夠讓人吐槽的,交通也不賴,王錚在市區以時速二十的速度往前龜速爬行著,看著一輛輛電動車不斷從自己身邊超越,他心裡的鬱悶無以言表。
就這樣的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到五環?
一輛蘭博基尼緊貼著王錚的君越,這輛車已經被堵的足夠久了,能夠開得起蘭博基尼的都不是一般人,這輛車的主人就是華夏近來人氣頗高的小明星——馮誌德。
他最近一段時間,上升勢頭極快,參演了幾部電視劇和電影,人氣躥升的很猛,出場費也水漲船高,頗有一種新晉男神的感覺。最近的他在片場上由於擅自修改劇本而和一個導演鬨彆扭,心情正在鬱悶中,於是開著新買的蘭博基尼想出去飆飆車,晃蕩晃蕩,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卻沒想到被堵在這裡,實在太糾結。
就在這個時候,王錚發現前麵的綠燈隻剩下了一秒,於是便停下了車,沒有搶過路口,寧停三分,不搶一秒,賽車手在公路上開車都很穩,但是這下可是招致了馮誌德的不滿。
如果王錚的車能過路口的話,憑借他蘭博基的加速,在剩下的三秒鐘黃燈時間裡,完全可以衝過路口,就不用在這裡等上一百零六秒的紅燈了!
於是乎,馮誌德大明星把蘭博基尼的車窗放下,伸出頭去,對著王錚大聲喊道:“我說你會不會開車啊?開著個破君越也來當路霸?怎麼就不嫌自己丟人!”
由於這兩天心情都被壓抑著,馮誌德乾脆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王錚從後視鏡裡看了看馮誌德的嘴臉,毫不介意的一笑,沒有理會,現在的他根本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這個世界上不開眼的人那麼多,要是一個一個的去教育,自己哪能忙的過來?如果真的跟他們一起爭辯,那麼就是降低了自己的檔次,未戰先敗了。
王錚毫不介意,卻沒想到馮誌德更不高興了,他覺得自己一個開蘭博基尼的人竟然被一個開彆克君越的男人給無視了,這種感覺讓他極為的不爽!
這君越才多少錢?頂配也不過三十萬,能買得起自己一個輪胎嗎?這樣的人,居然敢無視自己!
這也難怪,最近事業順風順水,讓馮誌德有些找不到東西南北。他打開車門,走到王錚的車窗前,一腳踹在了門上,喊道:“說你呢,你丫的耳朵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