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這一邊的輕鬆不同的是,此時司徒家司徒拓跋的書房裡麵已經亂成了一團,因為司徒光的死給司徒拓跋帶來了很大的影響,而且即便是他也沒有想到司徒空居然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解決他遺留下的這一個大問題,真是太狠了!
“該死的黃口小兒,居然如此害我兄弟,我司徒拓跋和你不共戴天!”司徒拓跋幾乎咬碎了他一口牙齒,麵目猙獰的說道。
可以說,他之前的那一番成就基本和司徒光脫不了乾係,正是因為有著司徒光的幫助和輔佐,才有了他今天的成就,甚至,這其中也沒有長老會多大的關係,主要是她培養出了自己的力量,雖然不足以和長老會抗衡,但是在家族內部也已經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本來他還以為之前他那樣幫助司徒空,就是為了防止這件事情的發生,畢竟他的兒子,即便未來當不上下一任家主,他也可以在長老會當中混得一席席位,而有了司徒拓跋留下的這一份力量,也可以讓司徒偉穩坐釣魚台。
他也非常的清楚,他培養了自己的力量,對於長老會來收,是一種威脅,這些老家夥一直也想架空他,把這一部分力量全部都掌握在家族的內部,或者是把他掌握的力量全部都分化到所有族人的手中,至少不能讓司徒拓跋自己掌握這一股力量。
可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兒子沒有享受到那一天,而且他也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付出了代價,那就是被趕下了那一個位置,不僅如此,司徒空還借助這一次的機會,想徹底加空他,因為他手裡麵的三個大將一個背叛,一個死了,隻有一個還忠心耿耿的跟著他,這讓他的心中非常的氣憤。
司徒拓跋真的有些後悔,在當初沒有親自除掉司徒空著一個威脅,居然養虎為患,真是一個活脫脫的農夫與蛇的故事,沒有想到,在家族內部,他不但沒有為難司徒空,還在想儘一切辦法的幫助他成長,但換來的卻是他瘋狂的報複和架空自己,卻讓他的心頭一種無名的怒火在升騰著,以至於已經快要衝破胸膛爆發開來了。
“大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不管是長老會還是司徒空來一個小子,都是他們害死了二哥,趁著老九還沒有把人帶走,我們把所有的東西整合整合,自己另起爐灶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說話的就一個人,孔武有力,臉上還帶著一條猙獰的傷疤,而這也是唯一留下來陪著司徒拓跋的一位,名字叫做司徒剛。
“已經沒有機會了,老二死了,在之前他肯定已經叛變了,不可能是在今天早上才有所行動,所以他帶的人不動如山是要引我們上鉤,司徒空這小子做事可真狠,沒有留下任何的餘地,想要把我徹底給鏟除掉!”司徒拓跋好歹是一個當上了家主的人,如果手上沒有一些手段的話,怎麼可能坐上這一個位置,甚至長達十年的時間。
他曾經也是通過這樣的方法爬上來的,但沒有想到因果報應,如今卻落在了他的身上,倒是非常的諷刺。
他非常清楚他手下的人已經叛變了,那他不可能給自己留下後路,司徒空這一個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做事情非常的倔,一旦成為了敵人,他就不會鬆口,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一旦咬上就絕對不會撒口,至少要在你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他才會甘心。
現在司徒光死了,還有一個叛變了,隻剩下一個司徒剛在身邊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機會翻盤了,而之所以那一個叛變者,沒有帶走他手下的任何一個人,主要是因為他要埋伏在他的隊伍當中,一旦他有異心叛離了司徒家族,那長老會就真的有理由親自動手來鏟除他這一個所謂的叛徒。
而這也是司徒空打的好算盤,他不傻,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現在好死不如賴活著,而且他活著還有這機會翻盤,如果他帶著人力起爐灶,很有可能就會被一招摁死,再也沒有任何的發展機會。
所以現在最好的就是按兵不動,否則的話,一旦動手,長老會那一邊也會想辦法鏟除他,畢竟長老會那一邊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族人擁有著這樣一股力量,讓自己指揮,一切都要歸於長老會才是家族當中的規矩。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真的如大哥所說的那樣,豈不是我們現在已經被軟禁了起來,成為了司徒空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砧板上的魚肉!”司徒剛非常不甘心的說道。
他是一個比較衝的人,在計謀方麵,他甚至不及司徒空萬分之一,但是,在實力方麵也僅僅示弱上一個小境界而已,現在那一個精於算計的叛徒離開了,司徒光也死了,隻剩下他和司徒拓跋還算是互相信任,所以他現在幾乎把所有的頭緒都靠在了司徒拓跋身上,必須找出一條出路,否則他也完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投靠長老會那一邊或者是司徒空那一邊,但是已經晚了,在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所以他在家族當中囂張的地位,甚至僅次於司徒光,得罪了長老會不說,還把司徒空給得罪了,基本上也斬斷了他最後的一條後路。
當初的他得罪長老會是因為司徒拓跋的事情,因為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和長老會徹底撕破臉皮,而就一個人不能是司徒拓跋,而在這三個人當中,另外的兩個人又是外人,賜姓進入司徒家族的,,所以當時也隻有她可以承擔下這份責任。
至於在司徒空那一邊,那就更不用說了,即便他未來當上了家主,司徒剛也會成為長老會當中的一員,並且有著司徒拓跋,在他背後做後台,他也不懼怕司徒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得罪司徒空。
但沒有想到的是,今天這件事情已經開始眼變得無法讓他安心下來了,司徒空既然已經開始對他們動手,恐怕想要讓這個瘋狗停止下來,基本上也已經不可能了,而長老會那一邊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也算是默認了這件事情,恐怕接下來司徒空做什麼事情他們都會默認,最多也就做出一些斥責。
後台已經快要倒了,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想辦法逃出生天,因為隻有逃出司徒家族,他才有可能有一條活路可以走,雖然這條路也是很渺茫,但至少不會在家族裡麵呆著,跟本沒有希望的好。
而司徒剛自己又不是一個非常擅長思考的人,所以他隻能寄希望於司徒拓跋,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至於現在的司徒拓跋心頭的思緒也慢慢的撥開了,他已經開始慢慢的剖析出其中的一些原因,也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可能是因為家族內部的鬥爭而犧牲的,想到了這裡,他的心中不已由得就升起了一抹寒意,因為他沒有想到,曾經他做的事情會重蹈覆轍的出現在他的身上。
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他的兒子基本上和司徒空脫不了關係,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這樣的計劃,他在熟悉不過了,因為曾經的他也做過相同的事情。
用他自己的兒子來,讓他瘋狂,最後再找一個人來刺激一下自己,讓自己派出自己手下的一員大將去到敵人的地盤,想要毀掉敵人的一切,做出了這一係列瘋狂的決定之後,又讓長老會讓自己下台,然後自己爬上那一個位置,最後再架空自己鏟除異己,實在是太狠了。
心頭的思緒已經亂成了一遭,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方法,心頭一狠,雖然是同歸於儘,他最後也得不到什麼,但也好過看著司徒空那一副醜惡的模樣,站在高處俯瞰著他。
心頭突然一發狠,司徒拓跋對著司徒剛說,“你現在去我們的三號密室密報給魏家,說我同意上一次他們給我提的那一個方案,甚至我可以再追加十個億,而且也可以幫他們吃下整個司徒家族,前提是我要司徒空死,隻要他們答應我們就有活路,而且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雖然沒有現在這般權利,但至少也為我們後麵謀下了一條生路。”
司徒剛聽到了這個計劃之後,心頭一凜,不過他也隻能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辦家裡麵這一邊是否做出一些安排。”
擺了擺手,司徒拓跋陰沉著一張臉說道:“不用了,做太多的多餘動作,隻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我們照常如舊,至於老九我們不要去管他,讓他接著去給司徒空當狗,既然他們想要我們死,那他們也彆想好過!”
“好,我這就安排下去!”司徒剛隻能咬碎了一口牙,點了點頭之後就轉身離開,其實他也不想這樣,但是沒有辦法,司徒空實在是逼得太急了,所有的路都被司徒空堵死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死!
既然這樣的話,何不放手一搏,就如同司徒拓跋說的那樣,一旦贏了,他們雖然會失去整個司徒家族的權,但是卻可以獲得深入,而且後半生也可以榮華富貴,不用擔心其他的問題。
雖然這樣對他們這些野心家來說非常的不甘心,但如果有得選擇的話,他們也不會選擇這樣做,把自己的一份基業全部都送出去,甚至有可能會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至少他們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隻能有這個選擇,其他的路就像之前說的那樣,都被堵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出路,除非有奇跡發生,但是這個奇跡,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誰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特彆是像他們這樣自詡高傲的人!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一邊在行動,司徒空那一邊也沒有在閒著,就好像司徒拓跋對他的猜測一樣,既然已經成為了對手,那他就沒有再放手的理由,一旦咬上去,他就一定會撕下一塊肉來,現在已經撕下了司徒拓跋的一塊肉。
雖然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把他連根拔起,但讓他在短時間之內無所作為還是不難的。
當然,前提是司徒空得知道司徒拓跋,現如今已經選擇了一種同歸於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