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完早餐,分開之後,楊奇並沒有把司徒家族派人下來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管怎麼樣,第一,這件事情隻要是一個人就絕對看得清楚,不是他做的,第二,即便是他做的又怎麼樣,那些勢力敢冒險來殺他嗎?
簡直是無稽之談,那些人派下來,隻不過是充當死士的角色,想要和自己同歸於儘之後沒有留下任何的足跡,但這樣可能嗎?
還是無稽之談,現如今,雖然不能說田野集團在東陽市隻手遮天,每一天進入到東陽市的人,也有成千上萬,如果是換作彆人的話,不可能一一排查,但是田野集團辦得到,在第一時間,田野集團的人就已經盯上了那一批來到東陽市的人。
隻要他們有所行動,麒麟閣那一邊就會立刻采取措施,將他們一網打儘,而且如果這樣做的話,對於頂級勢力那一邊沒有任何的意義,因此來說,這一次,司徒拓跋派人下來,也隻不過是一怒之舉而已。
想要憑借著死了兒子就來攻打田野集團和麒麟閣,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管是從哪一個方麵去想,都是不可能的。
當然了,對於這件事情,他也不會掉以輕心,既然對方想要和自己玩,那他會玩到底,而且他也不明白是誰想要殺司徒偉,嫁禍給他,這件事情已經看得很明白,行動的那一幫人絕對是刺刀聯盟。
但是能夠讓刺刀聯盟動心的籌碼,再加上想要讓司徒家族的司徒拓跋的兒子司徒偉死掉的人,其背景絕對不簡單,可是這一個公子哥到底得罪了誰,才會引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而司徒偉的死究竟對那一個人有著怎樣的幫助或者是純粹為了報複,這些都是題外話,但是楊奇知道這些事情,如果串聯起來的話,可能就會得到一個驚人的答案。
可是他現在沒有證據,想這一些也是枉然,所以他乾脆就整理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田野集團的管轄範圍,前往華夏政府的辦公。
在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事情,因為他和華夏方麵的這一種微不可查的微妙關係,導致了楊奇進入到辦公大樓裡麵沒有任何的阻礙,唯一有的可能就是等待著黃玉有著空閒的時間來接見一下他。
但他也不著急,在閒下來的這一段時間裡麵,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葉千羽,因為現在已經過了葉千羽的休息時間。
剛剛接起電話的葉千羽直接就開口問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這其中可能有一些問題比較麻煩一點,不過你不需要擔心他們想要玩,我就陪他們玩個夠。”
楊奇眼睛裡麵露出了神采,有些無所謂的說道:“其實司徒拓跋派那一些人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想要派遣一隻家族內部的真正精銳是要經過長老會協議的,不可能僅憑一個家主就可以調配整個家族的力量,司徒拓跋還沒有這樣的能量。”
可彆看這些大家族裡麵的當代家主,每一個人都是人模狗樣,在外麵都是用鼻孔看人,可是在家族內部的地位,他們其實並沒有真正表現出來的那樣顯赫。
真正有能力控製整個家族走向和計劃的事,家族當中的長老會,而這些長老會的成員,大多都是年過六旬的老者,即便有著年輕人的加入,也是見習的,而不是真正有著決策權的。
他們的存在導致了內部的大動亂,因為他們每一次奪權,如果每一次奪權,如果每一次的遲基本上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原因很簡單,長老會幾乎掌握著整個家族內部百分之七十五的力量,幾乎超過一半的可控經濟。
如果說沒有長老會的決策,或者是招到了長老會的反對,即便你當上了這一個家主,下了什麼決策,也是一個空殼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人會理會你的命令。
而這也是為什麼幾乎所有的頂級勢力,下一代接班人都敢頂撞家主,但就是不敢得罪長老會裡麵的大部分成員,因為長老會擁有的力量比他們的家主可是要強大多了。
這裡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不管是哪一方的頂級勢力,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劣根性,那就是他們總會從利益的那一點去出發,根本就不會考慮個人因素在裡麵,因為他們是考慮整個整體的,並不是因為一個人而生,而或者是一個人而死。
從這一點就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即便是司徒拓跋死了兒子,他想報仇,這無可厚非,即便是他知道丟在現場的這一把槍是真正殺害他兒子的凶手留下來的煙霧彈,但他現在就隻有這一條線索,其他的他就把那座平城翻過來,也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東西。
所以,即便是在知道錯的情況之下,司徒拓跋也要一直往前,都說一步錯步步錯就是這樣。
還從長老會那一邊得不到力量,司徒拓跋就隻能調用自己能夠調動的力量,就成了現如今的這副樣子派來的人肯定不會強到哪裡去,當然也不會弱到哪裡去,畢竟是從大家族裡麵走出來的人,而且司徒拓跋也肯定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哪裡,肯定會針對自己這一點兒來給自己下套。
不過,司徒拓跋還是有些看清了楊奇和華夏方麵,因為不管是哪一方,它們都不可能讓頂級勢力有著死灰複燃的機會,一旦把頂級勢力,他們驅逐出了東陽市,他們想要再打回來的話,就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至少要消耗掉他們三分之一的精力,才算圓滿的成功。
不然的話,把他們趕出去也沒有什麼用,因為他們隨時都可以卷土重來,隻有把他們趕出去之後,死守嚴防,在猶如鐵塔一般的東陽市防禦之下,那些頂級勢力隻能用人來堆積起這一個反撲。
到時候能夠消耗頂級勢力多一點的力量,未來在麵對他們的時候,華夏方麵就會有多一分的把握,正因為這件事情才會導致現如今東陽市的這一個局麵,其原因無非是想要斬斷頂級勢力那一邊的經濟來源,當然隻是部分而已。
還有的就是想要他們的力量,分散一部分放在東陽市上麵,這樣他們在北方的一些行動就會有更大的擴展性,不會局限於那片片麵麵,更不會局限於那些妨礙他們做事的人。
所以楊奇對這一次司徒拓跋派下來的人根本就不以為意,楊奇在心中甚至認為這是一個連環計,是彆人用來算計他,同時也是在算計廁圖家裡麵的人。
聽到了這話,葉千羽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之後說道:“我明白,你先處理好你手上的那一件事,剩下的都交給我吧!”
楊奇也沒有拒絕,直接就回應道:“嗯,那就聽你的,不過還有一個人必須算進去,這一次陷害我的是刺刀聯盟的刺刀,他現在應該還在華夏,把他找出來,我要讓他回不了中東。”
他承認他自己並不是一個善類,甚至他睚眥必報,如果想要害她,或者是想要害他身邊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本來他和刺刀聯盟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但既然刺刀因為這件事情挑開了兩者的關係,那麼就不必再隱瞞了。
如果在中東的話,他可能還要顧忌一下那些大佬的看法,但是這裡是華夏這裡,雖然他能夠掌握的力量不大,但依舊是他的地盤,即使不使用華夏方麵的力量,他都可以把刺刀玩弄於股掌之間,彆說他現在的經濟和勢力已經成長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就算是放在以前,他也不會容忍一個刺刀聯盟在他眼前蹦噠。
葉千羽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回答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安排人下去,正好抓住這一些人,如果可以找到關鍵性的證據,也可以幫我們洗白白,這樣我們不僅可以和這件事情拉開距離,還可以找出幕後的主使。”
楊奇微微愣了一下,道:“你也認為這件事情有蹊蹺嗎?”
另外一邊的葉千羽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件事情如果說怪也怪,說不怪也不怪,司徒偉就一個人做事,劣跡斑斑,仗著自己有一個勢力滔天的爹,就在平城,或者是在周圍的幾大城市裡麵都為所欲為,結下了不小的愁人,害了不少的人家破人亡,他的仇人並不少。”
頓了頓,他接著道:“但是有一個問題就如同你所說的那樣,能夠吸引到刺刀聯盟這樣的組織都加入到這一次的刺殺行動當中,而且還是不遠萬裡,在華夏就有一個敏感的時期來到這裡,除了報酬十分豐厚之外,要不就是他腦袋秀逗了,還能夠出得起讓刺刀聯盟都動心的財力,可想而知那一個人不簡單,並且那一個幕後主使還必須了解華夏的狀況,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既然兩人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有古怪,楊奇完全可以放心把這件事情直接交代給葉千羽,道:“那好吧,既然你看的比我都通透,那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了,不過,查到刺刀的位置之後就給我,我要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要不然招牌可就砸了。”
“明白。”
掛斷了電話,兩人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可能有著一個更大的秘密,隱藏在裡麵,隻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是誰殺了司徒偉,而那一個陷害司徒偉的人又為什麼要陷害楊奇。
有了這兩件事情作為鋪墊就很少的人會去關注那一個人想要殺了司徒偉乾什麼,即便是有更多的人也會把注意力放在前麵的那兩件事上麵,畢竟就像葉千羽說的那樣,司徒偉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作奸犯科,他無惡不作,一無所有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反撲和同歸於儘,而司徒偉這樣的人可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考慮太多,所以在外人看來,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複仇。
畢竟如果真的牽扯到利益的話,最近這些是指裡麵根本沒有一件事情是掛鉤的,如果說真的要扯出一件來的話,那麼就隻能是司徒偉的存在威脅到了某一個人的利益或者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