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田野集團對南邊正式發動總攻,而這一次的司徒空,不知道是沒有控製好,還是故意放水,整個南方的經濟就好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一瀉千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的,幾乎在半天之內就有著一半的地盤都落入到了田野集團的名下,這一場經濟戰最終還是以田野集團勝利為終點。
並且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再吃下了大半的娛樂產業之後,田野集團並沒有因此而收手,而是對外繼續發動攻擊這一次的司徒空沒有再坐以待斃,他立刻就有所動作,隻不過等他有所動作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大局已崩塌完全就收不回來。
也不知道是接到了上麵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決斷,立刻就撤資,所有的項目退出東陽市,而且連夜回到北方,好像真的放棄了東陽市這塊肥肉一樣,但誰都知道,不管是公孫策還是司徒空,他們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但即便是這樣,田野集團在短時間之內也不能完全的控製下東陽市,畢竟這裡是華夏的經濟心臟病,不是東陽市可以一家獨大的地方,但是隻要把這些頂級事例都趕出去,給那一些小企業一些機會的話,那麼整個華夏的狀況就會不一樣了。
田野集團一直想的並不是獨霸市場,隻是要讓這些頂級勢力霸占了這麼久的那些市場份額讓出來而已,他們正聚著每行每業的所有利潤幾乎是以壟斷式的斬斷,所有人的財路,而且也不許所有的人比他們發展的還要好,才會導致他們的壟斷企業。
但是現如今基本上八成的頂級勢力都被他趕了出去,整個東陽市,現如今才可以被稱之為真正的華夏經濟心臟,因為隻有全民皆兵,華夏才可以變得更強,如果隻是讓一家獨大的話,隻要這一家出了什麼事情,那很有可能就會導致整個華夏的一些經濟動搖,這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而這也是田野集團一直在做的一件事情。
當然了,田野集團是一家相當於外來的企業,整個集團上下除了員工之外,基本上就隻有楊奇一個華夏人了,說愛國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對華夏也沒有什麼感情。
這一點是出於楊奇對華夏的一點貢獻,但是大部分都是為了田野集團未來在華夏的發展,有了東陽市這一塊基石,那麼很快,他們對北擴張的速度就可以繼續加快,有了龐大的資金鏈條支持,他們做起事情起來,隻要一步一步走,就可以噬無忌憚的吞噬對方的領地,毫無顧忌。
隻要打經濟戰,而且不要把他們逼得太急,那麼這件事情就可以順利的解決,而這個尺度,隻要男女都好,很有可能就會影響到整個北方的經濟格局,也會影響到田野集團未來的走向。
現如今的田野集團還不能算得上是隻手遮天,但是在東陽市內,基本上也算得上是企業的龍頭老大,在自己起來的同時,他們還在扶持著每一個年輕人創新的新興產業,幾乎涉足到每一個方麵去,就當是風投吧。
兩天的經濟戰打得難解難分,但最終的勝利還是歸屬田野集團,而且幾乎是大獲全勝,整個南方的所有商業體係全部都劃分到了田野集團的名下,而原本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的兩家公司也被變賣了,成為了田野集團名下的兩家子公司,完全控製了南邊的所有娛樂產業。
至於華夏方麵,他們當然是樂得清閒,本來他們就對頂級勢力進入到東陽是非常的介意,要不是迫於壓力,他們也不會瓜分粗四塊地盤給予那些頂級勢力。
現在好了,田野集團本來就是靠著華夏這一邊在發展,而且看這架勢根本就不想要獨占市場的份額,而這也是華夏方麵一直想要看到的經濟市場,因此,相比較之下,他們對於田野集團的入侵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反而給予了一些支持。
至於北方,現如今可以算得上是亂成了一鍋粥了,公孫家和司徒家最終的失敗,離開了東陽市,導致整個北方那一些頂級勢力的領導層基本上都動蕩了一番,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他們甚至會跑到公孫家和司徒家的門口,把那兩個臭小子揪出來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打電話給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問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導致他們組織在東陽市的所有資金全部都撤了回來,而且還導致了田野集團直接控製的東陽市的市場。
可問題是,電話根本就打不通,拍過去的人回來也是沒有任何的回信,這樣他們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躁動不安,倒不是因為他們確實怕了楊奇,而是因為東陽市的重要性可不僅如此,稱之為經濟心臟的東陽市,可絕對不會僅僅隻是印錢的鈔票機,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東陽市是南北通達的一個重要樞紐。
沒了東陽市,他們就幾乎被攔腰斬斷,失去了和南方所有部隊的聯係,雖然現在是信息時代,但隻要田野集團手下的力量,聯合華夏那一邊的力量就可以完全把那一邊的人擋在南邊的力量,不讓他們北上。
至於坐飛機、高鐵、上高速這種事情就更不要想了,隻要華夏方麵願意,他們完全可以斬斷這些通道,而剩下的就隻有公路和公路,就隻能通過東陽市那一邊,可想而知,接下來的後果會如何。
就是因為這樣的狀況,他們才不得不著急呀,可是現在得不到結果,他們甚至是得到了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的兩方回應,那就是沒有結果。
司徒家總部,綠衫莊園,這在北方占地麵積足有十萬平方米的超大型莊園,幾乎囊括了整個郊外的半個區域,而這個莊園作為司徒家族的總部,也是司徒家族的本家,基本上也就成為了當地的象征。
這裡即便是晚上都沒有關燈,用的是最古式的建築風格,到處都是鳥語花香,蓮花池,走廊邊,顯得古色古香,特彆有韻味。
但此時,裡麵的環境可以說是相當不好了,司徒家的大堂之上,兩個中年人坐在太師椅上,兩個人坐在那裡,不怒自威,天然就有一股淩駕於他人上麵的氣質,而就一股氣質,必須是長居高位,才可以擁有的。
這兩個人不是彆人,其中一個臉型國字臉的,濃眉大眼,麵若重棗,正是司徒家族的家主,司徒拓跋!
另外一個麵如冠玉,即便是步入中年都皮膚白皙,身穿一身簡易的麻布衣衫,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書香氣,可這個人卻是公孫家族的當代家主,公孫勝!
而在這個大堂之上,並排兩列的椅子上麵還坐著一些人,這些人都是來自於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的長老會成員,每一個人都是年過七旬的老人,可即便是年過七旬,也沒有在他們身上找到任何一點年邁的氣息,每一個都是龍虎精神,即便有些人是滿頭白發,長須掛胸,但也沒有帶著一股老年氣,反而精神奕奕,猶如年輕人一般。
而在他們中間跪著兩個年輕人,這兩個人就是剛剛從東陽市回到這裡的公孫策和司徒空,他們此時兩個人就好像被批鬥一樣,被綁在了中間,這個地方跪在地上,連抬頭的機會都沒有,一股股強大的威壓落在他們的身上就猶如一座大山一樣。
“空兒,這件事情真的如同公孫少爺所說的那樣嗎?”司徒拓跋沉著聲音問道,臉上無喜無悲,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悅的表情。
“不可否認,確實如此。”司徒空勉強的抬起了頭,一臉艱難的說道。
“這樣說,你承認你的失敗和過失了。”司徒拓跋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的眼神一凝,一股強大的氣息就落在了司徒空的身上,兩人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就憑借著司徒拓跋這一身蠻橫的力量,絕對可以碾死兩個司徒空。
“我承認我的過失,但我不會承認我的失敗,從東陽市回來,並不是我的全線潰敗,而是因為現如今隻能采用這樣的緩兵之策,即便我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但是那裡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地盤,已經在這幾個月之內就已經易主了,晚一點撤資隻會讓我們損失更多的資金,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又何不從頭再來呢。”司徒空一點都沒有放低自己的姿態,他並不是司徒拓跋的親兒子,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司徒家族最有機會成為司徒家家主人的年輕人。
這些家族領導人的位置可不是世襲罔替,是在年輕人當中培養出一批有實力,有能力,有擔當的人,來作為這一次的競爭者,他們最後一個勝利的人,就將成為司徒家族的下一代家主。
至於怎麼獲得勝利很簡單?活下來,因為在這些人當中,彆人會想儘辦法的自你於死地,你要用的是同樣的方法,還擊對手,用自己的力量,不依靠家族打敗那些所謂的對手,最終登上至強的位置。
所以事實上司徒拓跋的地位僅僅是比司徒空要高一點點而已,現在的司徒拓跋實力可能要強過司徒空,但是未來可就說不定了,而且如果司徒空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的話,已經是必定的下一代家主,所以司徒拓跋也不想把這個人得罪的太過於慘,因此,說話也比較客氣一點。
畢竟他的子女以後都要在這個人的庇護之下生活下去,如果在這個時候被他記恨上的話,很有可能在他百年之後就會被報複,這樣的事情在家做內部已經屢見不鮮了,而且隻要你有實力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有人會阻止你,更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司徒拓跋收回了自己的能量,平淡的說道。
至於旁邊的公孫勝,他一直都在看著這一場好戲,公孫策可以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掉他這一點已經很滿意了,畢竟東陽市的局麵他也知道,那到今天確實是他們不注意在先,但是田野集團也是一種絕對不能忽視的力量,至少現在他們應該重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