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連連閃爍,烈火靠著另外一邊報過來的坐標,不斷的在恒一不斷的在縮小包圍圈,以他多年執行任務的經驗,他可以肯定,眼前這一個對手絕對不簡單,能夠把他甩開這麼遠,再加上對手留下的那些痕跡很明顯是故意的,從而他得意判斷這一個人絕對是強中手,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物。
也正因為如此,他沒有直接下達命令,而是選擇緩緩的包圍過去,以三人一起行動,一起出手,一起接殺,這樣最安全的方法。
作為一個擁有著職業素養的軍人,他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務,而不是衝大頭,在中東那樣的戰爭之地,可以存活下來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是笨蛋,因為那一個地方,對於陌生人來說就是一把鋒銳的匕首,很有可能在你談笑之間就插入你的心臟,所以如果不謹慎,隻能麵臨一個局麵,那就是死亡。
三個人緩緩的在靠近著目標,但是就在三人呈現品字形開始不斷收縮的時候,而這個時候,三人也僅僅是相隔十米距離而已,已經可以對眼相望。
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耳麥當中都傳出來稀稀拉拉的電流聲音,與此同時,一把銀光閃閃的鐵矛突然衝天而起.直接插入到了冥火的心臟裡麵去,雖然在剛才的那一刹那作為職業軍人的他已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但是一切就好像都已經預料好的一樣,他的性命留在了這裡,被死死的釘在了一棵高樹之上,雙手雙腳垂下,嘴角溢出了一抹鮮血,含恨而終。
“冥火!”鬼火怒喝一聲,直接就想要衝上去,不過很快,烈火作為戰場的老油條,立刻就曆聲斥喝道:“這裡有古怪,快點先撤,我們的聯絡係統全都沒有用了,就是覆蓋性麵積的乾擾器,是有一定範圍的,隻要離開這一個範圍,我們就可以呼叫援軍了!”
這也並不能說明烈火膽小,就是因為這一件事情,事關重要,而且他們彆墅當中確實還有一些部隊駐紮在裡麵,護衛著裡麵的東西,如果讓人發現了裡麵的秘密,而且竊取掉的話,那麼恐怕他們就真的得上軍事法庭了。
聽到了這一句話,鬼火一時間就好像被澆下一盆涼水一樣,立刻就冷靜了下來,身體不近反退,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但他眼前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楊奇嘴角帶著一抹冷笑,方天畫戟直接往前一指,沒有任何的阻隔,直接將鬼火來一個透心涼,把他的心臟紮穿,瞬間就化為了乾屍,消散在空氣當中。
而這一幕落在了烈火的眼中,讓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而且他也認得眼前的這一個男子,立刻就好像見到鬼一樣,不斷的後退,與此同時,還有些不可思議的大吼道:“冥王,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楊奇平穩的落在地上,嘴角依舊帶著那一抹冷笑,並沒有想要去追趕的意思,因為烈火正在往她的陷阱裡麵撲。
就好像為了印證他的想法一樣,不知道為什麼烈火明明沒有觸碰到任何的機關天空當中就落下來一張巨網,直接將烈火給死死套住,不管她怎麼掙紮都逃脫不了。
手持方天畫戟,楊奇慢慢的走到了那張巨網的前麵,看著還在不斷掙紮的烈火,楊奇笑了笑道:“當初你們還帶隊偷襲過我們的總部,不過沒有什麼傷亡,而且還把你們打掉了一半的戰鬥人員,這件事情我也就不計較了,可沒有想到,現如今你居然跑到了我的地盤來鬨事,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們嗎?你們最大的一張不就是那個神火嗎?真是可笑。”
烈火麵如死灰,其實的他已經真正的感覺到一股無力感從心裡升了起來,麵對就一個殺人如草芥的惡魔,他從來都不會感覺從他的手底下,自己可以活著走出去。
而且雙方的矛盾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注定了下來,當初在美利堅第一次見到楊奇的時候,就是因為楊奇才導致了火焰匕首上了軍事法庭,那一任的隊長直接被革職送往軍辦處。
新任的火焰匕首隊長是前任隊長的弟弟,也就是現如今的神火,他之所以會答應去中東執行這些艱難無比的任務,最重要的就是因為他想要把你自己的哥哥報仇。
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所以他也隱忍了下來,在中東不斷的發展,依靠著自己背後的強大帝國,再加上他屢建奇功,就有了現如今,火焰匕首在美利堅軍隊當中的威名。
可他以為自己實力足夠想要去突破血旗總部的時候,卻悲催的發現,在中東他以為自己已經夠強大了,可當真正麵臨這樣強大,不可摧毀的堡壘的時候,就隻能被深深的轟退回來,而且還損失慘重,為了這件事情,神火還被軍法處勒令禁閉半年。
但是一直以牙眥必報為信條的楊奇,對於這一件事情,也是有些不知可否,第一次發生衝突,主要是因為雙方的立場不同,並不能算得上是誰招惹誰,而且當時的犧牲也並不儘然,那幾個高層也隻不過是假死,為了騙取美利堅彆狗急跳牆而已,所以說實話,雙方畢竟也沒有什麼仇。
還有就是後麵神火帶著自己的部隊想要強攻血旗總部,可是就如同前麵所說的那樣,偷雞不成還蝕把米,楊奇確實也不好找他們算賬,因此這件事情也就草草了事了。
可沒有想到,現如今冤家路窄居然到了如此地步,在這座島上台已經遇到了很多的熟人,基本上都是從中東走出來,刀口舔血的人物。
這些人也並非獨行俠手下也有自己的力量,隻不過他們平時是分散的,一旦集結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就像當初的那一個屠夫,他手下有一個百人團,其實在中東也挺有名的,隻不過和血旗相比的話,就相差甚遠了。
而這些人的出現,也並沒有給楊奇帶來太多的驚訝,中東並不是一隅之地,並不是進去之後就不能出來,在那裡所有的很人都可以得到莫大的機遇,當然大的機遇就等於麵對的死亡幾率也就提高了上去,那是一個真正弱肉強食的世界。
不過像是這樣的熟人,楊奇其實也沒有什麼必殺之心,隻不過如果放走眼前的烈火,那麼帶給他的並不是感激,而是烈火帶著情報去分享給其他人,最後設下陷阱埋伏楊奇,這是規矩,不可能會做出改變的,隻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眼前的烈火是一個軍人。
楊奇看到了烈火眼神當中透露著絕望,沒有任何的憐憫,緩緩的轉身,與此同時,方天畫戟的刃尖,直接擦過了烈火的喉嚨,了結了他的性命。
對他而言,收割一條性命並沒有什麼值得愧疚的,即使這一個人的死亡可能會帶來後麵更大的悲劇,但是那又如何?
他從小一個人,一個人孤獨,一個人成長,現如今,擁有的都是他自己爭取的,他從來都不否認,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他隻守護他自己的人,對於他人,他可以不在乎。
如果不是曾經那一段軍人的責任感,他甚至不會對華夏擁有著任何的情感,這並不能怪他們一個人性格的不同,也代表著他堅守的立場不同,沒有感同身受這種東西,沒有親身體驗過,就不要說你現在的做法不對,因為你沒有資格。
身體往前踏了幾步,楊奇手中的方天畫戟插入地麵,往上一翹,一個巴掌大小的金屬圓球出現在他的手心,他的嘴角微微翹起,笑著說道:“黑玫瑰發明的乾擾器還真是不錯,影響範圍不但大大的擴大,還可以讓我躲過熱能感應器,真是好東西。”
又將手中的乾擾器拋了兩下之後,楊奇收起了方天畫戟繼續前行,他並沒有因為這三個人的出現而感覺到不對勁,反而覺得非常的正常。
美利堅在這件事情上付出的精力可想而知,如果這都攻敗垂成的話,很有可能會受到軍事和經濟兩重打擊,再加上這一個可以說得上是不人道的秘密,被握在彆人的手心當中,絕對會是一件不好受的事情。
因此在這裡出現這樣的特種精英是非常這樣常的事情,烈火匕首即便在現如今的美利堅軍隊當中也可以排得上號,而這樣的人居然在這裡充當守衛,可想而知他們是多麼的謹慎。
但是不管他們在謹慎,楊奇也不會在乎這一些,總統府,他都進去過,而且還可以安全的撤退出來,又何況現如今的這一個彆墅呢!
就一次,他並沒有誇張到在樹上蕩漾,而是選擇在地麵上不斷的奔走,與此同時,不斷的踱過一個個監控攝像頭,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美利堅的謹慎確實太過於誇張了,一路還行不到百米距離,居然就看到了四個探頭,要不是他手中的乾擾器有著一定的探測作用,說不定他早就已經被發現了。
幾乎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穿過了這片樹林,終於看到了那棟三層彆墅,占地麵積不大,但卻背部靠海,依海而建,而這棟彆墅的後海可不是像雲四海那樣是一片優美沙灘。
而是一片幾乎呈九十度垂直的山壁,不僅上麵布滿著青苔,下方還懸掛著一根根突刺,可想而知,一旦有人掉落,下麵的話,絕對不會被海水淹沒,而是會被下麵的突刺穿透身體,沒有任何的存活可能。
更誇張的是,一眼望去,現如今的那一棟彆墅周圍都是一個個眼神肅穆的軍人,手中拿著的槍械是最新型的鐳射槍,雖然這種槍械非常的貴,但是以美利堅的財力配備,一隻小隊還是沒有問題的。
楊奇並沒有著急行動,還是非常謹慎的,在周圍遊曆,想要探清楚地形再做行動,雖然他已經得到了這邊的地形圖,但是因為這一個地盤並非由帕斯大賭場,還有雲四海掌管,因此,對於這一片地方,他們也沒有具體的詳細資料,所以一切都隻能依靠楊奇自己了。
而他是一個謹慎之人,不可能會貿然行動,更何況,現如今的這一個局麵,他可以算是獨闖敵窩,再加上沒有任何的後援,計劃,那麼,危險係數就更高了,他不得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