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當中,在屋頂疾行的楊奇,聽到了那句話,毫不在意的撇撇嘴,心中嘟囔道:“這一次一定可以斬斷他的情根,哼哼,看你們島國還有什麼技術可以把你接回來。”
他拋出去的匕首,可是鬼月那沾滿劇毒的匕首,即便在一分鐘之內,山本道得到了最安全的處理,也絕對不可能恢複男人的能力,這樣他也算得上是為人民除了一害。
與此同時,一聲震天的爆炸聲音直接把整個原本就十分喧鬨的軍營炸開,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在整個黑夜當中非常的豔麗,即便是在潛行當中的楊奇也不由得停下來,再愣了一番之後,嘴角慢慢的浮現了一抹笑意。
“好家夥,那妞倒是夠狠的,這是讓她去處理掉那些重型武器,她卻把整個軍火庫都給炸了,唉,多可惜呀,如果可以搬回去的話,算了,回去再打她的屁股。”楊奇又看了一眼軍火過的方向,整個人拔地而起,朝著軍營外麵暴射而去。
他們原本的計劃就是兵分兩路,但如果隻是楊奇一個人的話,他也可以完成這兩項任務,而且是同時的,隻不過他在來這裡之前確實沒有預料到有著山本道這樣一個變數,而山本道能夠出現在這裡,也就說明了這一次東瀛,也絕對想要參與其內分這一塊蛋糕。
身體在黑夜當中不斷的移動,楊奇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就來到了軍營的外麵,半蹲在一棵巨樹之上,手中一晃出現了一個望遠鏡,他確實想要看看現如今的軍營當中已經是亂成了怎麼樣,當然,事實上他是想知道葉小倩在這一個環境和這些兵力的部署當中能否脫離而出。
他有著現如今的這一身本領,可以在彆人的軍營當中,其僅切除,主要是因為他經常做這一種刀口舔血,當初是因為年輕熱血,現如今是為了尋回當年的感覺。
在九死一生當中,最能夠尋找突破,但是楊奇又是一個不會把自己陷入到絕對的危險裡麵的人,他是一個行動十分周密,但卻脾氣有時候卻倔得像個小孩的人,因此,在這樣的矛盾當中,往往他可以把自己投入到絕對的危險裡麵尋找突破訓練自己,也可以在自己在快要失敗的時候選擇好最完美的撤退路線總給自己留條後路走。
在彆人的眼中碰了他,冥王的人,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等待著厲鬼的索命,除此之外,絕無其他的可能,想想看,當年還未成熟的血旗,就可以和西部最恐怖的殺手組織血色教堂硬捍,不但給血色教堂增添了無數的麻煩,還可以全身而退,幾乎毫發無損。
當然,要不是這樣的戰績也不會讓弑神盯上。
所以他一直貫穿的理念就是隻有在生死關頭才可以突破自己,但與此同時,他的另一條理念又迫使他隻要生命還在,就擁有著無限的機會,很矛盾吧,往往天才就是瘋子,想法總是和彆人不一樣,可能也隻有她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吧。
等待的十分鐘,一道黑色的影子在空中不斷的跳躍,楊奇在鎖定了那一道黑色的影子之後,嘴角就微微的上揚起來,即便是在黑夜,即便是在幾百米外,他也認得出那一個人就是葉小倩,而且看她身輕如燕的動作,看來是毫發無傷的脫離了敵人的追殺。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葉小倩的身影就落在了楊奇的身邊,有些得意的說道:“看吧,這一次帶我來,沒錯吧?”
“還好吧,本來我也沒有想掉炸他們的軍火庫,因為庫克馬德的國力也就那樣,所訓練出來的軍隊也勉強隻能擠進二流行列,再加上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經濟明顯下滑,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資金可以調到國防部,要知道,培養企起這軍隊不難,想要養這一家軍隊可不容易。”楊奇眉毛輕輕揚了起來,淡淡地說道。
他說的確實也沒有錯,一支軍隊的建立確實沒有什麼難的,而且在現如今完全可以用金錢衡量的時代當中,想要迅速的組建起一支軍隊推過拉朽的想打一場勝仗,隻要將領是一個奇才,基本上就可以辦得到。
但是想要一直養著這一隻軍隊,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首先就是忠誠的問題,其次就是資金的問題,供養著一隻軍隊,可比創立一支軍隊還要難,就一點是完全無法改變的事實,也是那些頂級勢力,為什麼要如此斂財的原因,雖然說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金錢,可是萬萬不能的,特彆是在現如今的這一個時代當中。
“呃……怎麼說的話?我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葉小倩有些尷尬的說道。
“倒也沒有那麼嚴重,美利堅不會在這個時候伸出援手,對於他們這樣的利益集團來說,一個首腦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核心,最核心的人物是美利堅,至於庫克馬德的死,你相不相信,連報紙上麵都不會報道,最多也就說他是因公殉職,很快,美利堅就會扶持起另外的一個傀儡,接替庫克馬德的位置,至於在這段時間裡麵,他們可能會換防吧!”楊奇解釋道。
看著亂成一鍋粥的軍營,楊奇沉吟了一下之後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吧。”
“嗯。”葉小倩答應一聲,不過就在葉小倩轉身的刹那,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就寒了下來,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也突然冷了下來,一把五尺有餘的武士刀脫鞘而出,叮當一聲脆響,格擋住了攻擊,與此同時,強大的攻擊力也讓他震退了敵人。
楊奇當然也有動作,他整個人朝著樹下一倒,手中握著一根樹藤,在空中蕩了一下之後,手中一把十幾厘米的短刃脫手而出,在黑夜當中閃爍著刺骨的寒芒。
攻擊之人見狀臉色大駭,身體後退的同時兩把匕首交叉在眼前,但是要知道楊奇身上的任何武器都是奪命的利刃,如果隻是普通的匕首,想要個擋住他這一招攻擊簡簡單單的一個詞,癡心妄想。
果不其然脫手而出的短刃,準確無誤的點在了兩把匕首交叉的那一個中心點,藍色的耀眼光芒在空中閃爍起來,隨後,在那一名刺客的驚駭目光當中,直接穿透了那兩把由精鐵打造出來的匕首。
短刃透體而過,直接把那一名刺客的肩胛骨削出了一個大洞,但是那一名刺客冷不丁沒有發出聲音,兩個人身形後退,已沒在了黑暗當中留下了一臉驚訝的葉小倩和皺著眉頭的楊奇。
“你是怎麼辦到的?”葉小倩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問道。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離開再說吧!”楊奇臉色也是變了變,隨後手中的藤蔓一蕩,起先離開了這裡,冷冷的說道。
葉小倩也沒有怠慢,趕緊跟上去,就這樣兩人完成了這一邊的任務,簡直是驚駭之舉,隻是這樣的事情好像也沒有人會發現,因為在國際上這樣的事例並不多。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這一次事件根本就不會有人暴露出去,因為這樣不僅丟人,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結果,那些士兵連偷襲的人都沒有看到,唯一抓到偷襲之人的人也被直接以慘無人道的方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即便是最後得知的真相,也隻能默默的吞咽下去,因為這一次雙方的衝突是正麵的,這樣的偷襲非常的正常,以後也會時常發生,隻不過這樣的事件可能也隻有那兩個人可以完成吧。
兩個人又花了一些時間回到了軍營當中,換下了身上的夜行衣,楊奇臉色沉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來回的踱步並沒有選擇休息。
“還在為那一個刺客擔心嗎?”葉小倩手中拿著一個茶杯,搖晃著說道。
“倒也不是,隻不過我挺好奇她為什麼可以來到這一座島上,而且她出現的那一個位置,分明是從我們這邊上去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楊奇臉上帶滿著疑惑,他可以肯定自己上的船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混於其內,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他的洞察能力是十分驚人的,即便在體質還沒有改變之前也是如此,這是作為一個殺手,也是一個刺客的本能,對於周圍的環境都十分的敏感。
有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上了他的船,他肯定可以發覺這是來源於他的自信和實力,隻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給了他一些小小的疑惑。
“這有什麼難的,鬼魅是泰勒他們雇傭來的殺手,肯定有辦法從另外一邊偷渡過來,再繞一下地形的話,偷襲在我們身後也並不是難事。”葉小倩毫不在意的說道。
“絕對不會是這樣,鬼魅這個人我清楚,她不會依附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特彆是男人,她是一個有著超強獨立自我的女人,依附一個男人隻會讓她覺得恥辱,即便是借助某一個人的力量,她都會感覺到厭惡,這是一個人的特性,什麼事情都可以改變,唯有性格改變不了。”楊奇非常篤定的說道。
對於這一個女人形同鬼魅,妖嬈如姬,而且是唯一見過她真實容顏的男人,即便是他見過了無數的美女都不由得為之讚歎,隻可惜這樣的女人,心中的冷已經埋藏到了骨子裡,楊奇可以肯定這輩子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走進她的心房,她的高冷,是由於殺人的人數太多,在身上積累下來的陰氣,這已經是她拒絕他人最好的證明。
還碰巧楊奇不僅是見過她真實容顏的第一個男人,還是知道她身世的第一個男人,隻可惜楊奇沒有給予她任何的幫助,當然鬼魅,自己也不需要任何男人幫助她。
如果真的對比實力的話,鬼魅這一個女人其實並不怎麼樣,從她和葉小倩交手的動作來看,她在最近這段時間裡麵,甚至還受過重傷,導致反應能力和機動能力都有一定的限製。
看這個女人出彩的並不是她的戰鬥力,而是她的隱藏能力和刺殺技術,這也是楊奇唯一一個見過的人,可以和影子比拚,隱藏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