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遇,莫名的敵意!(1 / 1)

無限進化 楚仲 1225 字 28天前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某些精神病患者天生就不要命,所以他們天生就是優秀的戰士...

額,也許吧~

腹部的傷勢不知道何時已經愈合,多半又是魔法的力量。

淩歧平靜的注視著狼藉的戰場,尤其腳下幾乎被他砸成肉糜的地精弓手。

他感到些許惡心。

太野蠻了,太殘忍了。

沒有失控,沒有被催眠,他清醒的知道方才自己究竟在做什麼,隻是現在回想,又有些無語。

天見可憐,他隻是想要宣泄罷了,誰讓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魔法的奧秘無窮無儘,也許引起這些變化的已經不止是魔法。

深究為何這次爆發不曾引起反噬,前一刻的自己為何如此暴虐,這些都毫無必要。

現在他還活著,而敵人已經死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打量四周環境,收拾戰利品,他做起這些事情來還不夠熟練,但已經努力在適應。

大廳很大,除了中央的篝火,周圍擺著很多裝飾品——地精風格的飾品,一些生物頭骨之類。

四處翻找收集,有用的東西依舊寥寥,所幸不是毫無收獲。

一根法杖、一柄鏽鐵釘錘、一把鏽鐵弓、一壺箭、幾瓶不明用途的酒精飲料、兩套還算完整的衣服、一小罐碎銀塊、一撮發針似的玩意兒、一件鎖甲背心。

除了法杖的價值不好估量,其他也就銀塊和鎖甲有些價值,戰果實在談不上豐盛。

扯掉身上已經報廢的毛皮甲,選了一套相對破舊的衣服,倒了點酒精把體表汙血擦了擦。

將另一套不知從哪個倒黴蛋身上扒下來的、灰樸樸的衣服換上,從冒險者搖身一變成為小市民的淩歧,終於知道影視中的西幻世界冒險者為什麼個頂個的邋遢,實在是野外條件有限。

釘錘和弓是用不得了,鏽蝕的太嚴重,而且力量不夠的話,用鐵弓還不如用木弓,難怪地精射手坑爹的可以。

銀塊被他倒在皮質小袋裡,叮叮咚咚的聲音清脆悅耳,從貨幣材質來看,金銀在這個世界同樣是貴金屬。

發針似的東西,像是小偷慣用的開鎖器,淩歧也不敢肯定,他畢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鎖甲背心是個好東西,更難得除了有些陳舊,還沒開始生鏽,也不算太重,七八斤的樣子。

哪怕看起來不是什麼高級貨,總比爛皮甲破布衣強不少,直接穿上,罩在外袍下。

唯有法杖比較難處理,這也是神秘聲音唯一給出提示的物品,顯示出特彆的價值。

“叮,恭喜你獲得初級魔法物品,初級閃電法杖。該物品為特殊道具,任務結束後不可直接帶回輪回空間。”

“初級閃電法杖:蘊含較少的電係能量,可以通過魔力激活釋放,能量耗儘可進行充能。”

“魔力...”

做為入手第三件魔法物品,閃電法杖又是一件雞肋。就和增幅火焰能量聚集速度的戒指一樣,顯然這也是一件法職者專用的裝備。

不過想來也是,假如沒有這樣或那樣的限製,豈不是人人拿上法杖都是法師?

搖了搖頭,隨意找了根結實的布條,將法杖綁在背後。

幸好這對地精來說堪堪齊肩的法杖,對淩歧而言也就是長一點的手杖。

在指尖沾了點酒,嘗試尋找通風位置。憑借對風的敏銳感知,不多時,淩歧就在一大堆裝滿骨頭的壇子背後,找到了那個幾乎被掩埋的出口。

一米多高的矮門,身形佝僂的地精果然適合鑽洞,可憐淩歧,不得不再次彎腰。

.........

“陛下,走這邊,小心。”

“該死的,那些家夥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援兵呢!我們的援兵在哪裡!”

“哼!援兵?不等你說的援兵從天而降,我們怕是就已經抵擋不住了!”

離開地精巢穴,出口處是一個巨大的洞窟,走到邊上,站在高處往下看,卻不又回到了地下宮殿。

洞窟敞口往下大概兩米左右,是一處平台,目測猶自高出地麵不少。

淩歧愕然聽到遠處傳來抱怨的聲音。

包魯斯?格蘭瑞?

哼!

淩歧麵色微冷,雖說沒有受到什麼實際損失,幾番戰鬥結果還因禍得福,讓他懂得了生存之道,但畢竟剛剛才和死神擦肩而過,況且也沒人會喜歡拋棄自己的家夥。

更重要的是,國王的兩名護衛之一,包魯斯明顯對他很有敵意。

傲慢和偏見都是極危險的東西,淩歧對待危險,向來隻信奉唯一的解決途徑——

抹殺它!

當然不是現在!

躍出洞窟,落到平台上,有著風之優雅,兩米的高度難不倒他。

身子往邊上挪了挪,猶豫著是否該藏起來,或是主動現身,雙方實力差距依然巨大,勢不在我。

警惕的護衛卻已經出現在視野中,更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高處平台上的鬼祟者!

“是你!”“是那個囚犯!”

兩道聲音,包含著不同的情緒。

看得出格蘭瑞對他還是有些好感的,為他的幸存而慶幸。至於包魯斯,則滿滿都是警惕和惡意。

皇帝的眼神讓他有些奇怪。

那是一種了然、恍然、釋然,還有親切和期待。

淩歧好奇,莫非自己此刻所扮演的“角色”,當真和皇帝有所交集?夢中人?扯談!莫非是——私生子?更不可能!

皇帝對淩歧的特殊態度非但沒讓包魯斯安心,反而更加堤防,徒增厭惡!

“該死的!這個犯人怎麼會在這裡!他一定和那些刺客是一夥的,快殺了他!”

如果說格蘭瑞對淩歧最初的敵意,是建立在對皇帝的愚忠這個基礎上。那麼在他先前表明立場以後,這個男人對他的看法明顯有所改觀。包魯斯的敵意,就顯得莫名其妙。

淩歧心中閃過一絲殺意,但理智的按耐住了。

也許那個男人是厭惡他的身份,也許他是把女隊長的死完全歸咎遷怒到自己身上,這些都無所謂。

淩歧不需要知道包魯斯憎恨他的理由,他已經得到了結果。

包魯斯的嚷嚷沒有收獲認同和回應,甚至格蘭瑞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不滿。

淩歧一閃即逝的殺意也沒能瞞過某個一直盯著他的老將。

哪怕同伴明顯不認可他的說法,縱然皇帝態度莫名,這個男人竟然朝著淩歧獰笑了一下,身子一矮,幾步助跑,作勢就要竄上平台!

這可是接近三米的高台!

“包魯斯!”

“你做什麼!”

皇帝不滿的聲音和格蘭瑞的驚呼同時傳出,也許他們都未曾想到忠誠的護衛會私自行動,他們根本不明白包魯斯對於囚犯的輕蔑和憎惡!

瑞娜爾特的死,被人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追趕,他和麵臨死亡威脅的淩歧一樣,需要宣泄!

再堅強的戰士,依是人啊!

淩歧眸子微縮,眼簾低垂,下意識進入戰鬥狀態,殺意霎時灌滿胸膛!

明知不敵,也要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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