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龍庭的副組長,楊勝就帶著數名龍庭的半步混元聖人強者抵達了天堂酒吧。跟隨著楊勝一起過來的還有燕京市市長。
燕京市市長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市長,但眾所周知。這個市長的的份量絕對不弱於一般的省部級大員。
李淩和那王少自然認識燕京市的市長。此刻,見居然驚動了燕京市的市長。李淩和王少都大吃了一驚。
他們是世家弟子,自然知道燕京市的市長日理萬機,非常繁忙。尋常小事根本就不可能驚動到他。
李淩和王少想破腦袋也沒想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驚動了燕京市市長。
“報告陳市長,燕京市特警大隊第五中隊隊長李淩向您報道。”李淩連忙挺直了腰杆大聲的彙報到。
聞言,他手下的數名特警成員也連忙向陳市長敬禮。
哪知道,陳市長壓根就沒有來得及理會他們,而是快步走到葉離的麵前,聲音充滿了恭敬:“燕京市市長,陳瑜見過中央首長。”
“嘩!”
李淩和王少,以及那濃妝豔抹的女人還有清純的少女都一臉震驚莫名的看著葉離。能夠讓堂堂燕京市市長都要稱呼為中央首長的人居然如此的年輕。而李淩則是嚇了一大跳,暗道了一聲好險。幸好自己沒有對他動手,否則,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得起的。甚至還很有可能會因此給子家族招來一個可怕的敵人。
“你好,陳市長。”葉離輕輕地和陳瑜握了握手,然後將王少意圖強上那清純少女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瑜立即一臉轉過頭對李淩喝道:“還不把他給我拘捕起來。”
“是。”堂堂燕京市的市長都發話了,李淩焉敢不從。他連忙一揮手,手下幾個如狼似虎的特警立即將王少抓了起來。
王乾也不敢反抗,垂頭喪氣的任由那數名特警將自己銬起來。
隨後,陳瑜又對那少女說道:“兩位,對不起,我是沒抓好燕京的安全工作。”說完,陳瑜對那濃妝豔抹的女人以及清純少女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那清純少女慌亂的手足無措。
葉離暗暗讚歎。這陳瑜不愧是燕京市的市長,這個躬就已經表明了他執政的態度,一視同仁。
隨後,陳瑜望向葉離,說道:“首長,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藐視國法的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辛苦了。”葉離淡淡的說道。
陳瑜連忙惶恐的說道:“首長言重了,這本來就是陳瑜分內之事。”
葉離又轉身對那清純少女說道:“帶我去看你父親。”
“是。”清純少女雖然依舊不知道葉離的真正身份,但連燕京市市長都恭敬對待的人絕對是大官。
那濃妝豔抹的女人連忙對自己妹妹使眼色。奈何,清純少女話已經說出口了。她也隻能輕歎了一聲。
楊勝隻是個葉離打了一個招呼便帶著龍庭的數名成員離開了天堂酒吧。
那王少背後的王家和燕京市市長陳瑜背後的陳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平時高攀不上,但此刻性命攸關,王少還是一咬牙鬥著膽子小聲問道:“陳叔叔,那少年是哪位中央首長?”
陳瑜冷哼了一聲,說道:“王乾,雖然我和你父親是大學同學。但你藐視國法,做出這等令人不齒的事情。這次便是你父親親自求情,我也絕不會輕饒你。”說罷,陳瑜一揮手:“把他給我帶走。”
王少立即麵如死灰。
很顯然,葉離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人。
葉離一頭鑽進了那濃妝豔抹女人的小車上,清純少女則是挨著葉離坐了下來。
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敢怠慢,聲音帶著一絲懼意小聲說道:“首長,您坐好了。”葉離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濃妝豔抹的女人才啟動小車揚長而去。
很快,小車就停留在燕京的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裡麵。
“首長到了。”濃妝豔抹的女人一臉惶恐的說道。這一路上,她都一直在琢磨葉離的真實身份。畢竟像葉離這麼年輕的不像話的中央首長委實沒有。
可惜,任憑濃妝豔抹的女人想破了腦袋,都想明白葉離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葉離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隨同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那清純少女一起進入了一家非常陳舊的小旅館。
便也在這時,那旅館的老板娘忽然走了過來,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張燕,你們姐妹已經欠我一個多月房租了,如果你們再不交的話,那就彆怪我趕你們走了。”
濃妝豔抹的女人趕緊滿臉堆笑說道:“老板娘,再緩幾天行嗎?我馬上就要發工資了。一發工資我就給你還上。”
“哼,張燕你這句話都跟我說了十幾天了。”老板娘顯然不吃張燕這一套:“今天我把話說清楚了,要麼你給錢。要麼你就帶著你那病鬼老爹趕緊給我走人。”
張燕和清純少女頓時著急了。這段時間,因為給她們父親治病,錢已經花的所剩無幾了。甚至連維持兩姐妹的日常開銷都夠嗆,自然沒有多餘的錢來支付旅館的費用。
便也在這時,葉離忽然淡淡的說道:“她們姐妹一共欠你多少錢?”
見有明事理的,老板娘立即就眉開眼笑說道:“不多,六千七百塊錢。”燕京是華夏首都,房價比一般的地方自然要貴一些。
“可以刷卡吧。”葉離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
見狀,張燕和那清純少女連忙說道:“首長,怎麼可以讓你破費,我馬上就還她。”
“你們還?”老板娘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姐妹拿什麼還?”
聞言,張燕和她妹妹瞬間就呆滯了。是啊,她們姐妹現在都沒錢,怎麼還的起六千七百塊錢。這幾千塊錢若是放在之前張燕還跟著王少的時候,根本就不叫事兒。可現在自己的靠山瞄上了自己妹妹,張燕自然不願意讓自己的妹妹也如同自己一樣墮入紅塵之地。
原本張燕還有幾十萬的存款,可為了給自己父親治病早就花的所剩不多了。
葉離輕輕地說道:“我來吧。”
張燕和她妹妹頓時就一臉感激。
刷了卡,替張燕姐妹付清了欠款不說,葉離還額外多預支了三千多給這家小旅館的老板娘:“她們住到不願意住為止。”
“沒問題。”有生意上門,老板娘自然雙手歡迎。
“首長,這怎麼好”張燕連忙說道。
葉離看了沒看張燕一眼,目光一掃,徑直朝著三樓走去。很快,葉離就抵達了302號房間。
張燕和那清純少女都一臉震驚的看著葉離。因為她們並沒有告訴葉離自己父親的房號。可葉離仿佛早已經知道了一般。
葉離輕輕地推開房門,房間裡麵立馬傳來了一股濃濃的藥味。一個臉色煞白的終年男子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聽到有人推門而入,他連忙掙紮著站了起來。不過,當他看到是葉離以後,不由一愣。
隨後,中年男子的目光就落在了張燕的身上。看到張燕他立即大怒,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我們張家世代為良,現在卻出了你這麼一個傷風敗俗寡義廉恥的東西。你給我滾。”
中年男子剛剛說完就咳嗽起來。
“爸您彆再生姐姐的氣了。”清純少女連忙跑過去給那中年男子捶背。
中年男子一臉恨恨的說道:“你姐姐不好好做個好女人,卻偏偏要做那人儘可夫的浪蕩婦。”
張燕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忽然膝蓋一彎跪在中年男子的麵前。
“好了。”就在中年男子又要大發雷霆的時候,葉離忽然輕聲的說道。葉離現在雖然修為儘失,元神萎靡。但即便如此,他此時所能夠發揮出來的元神力量也足足比一般的天人境強許多。
這一聲仿佛醍醐灌頂一般,瞬間就讓中年男子愣了一聲問道:“你是誰?”
張燕似乎生怕父親得罪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中央首長,連忙說道:“爸爸,他是”
葉離忽然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我是誰無關重要。若是我看沒錯的話,你這是肺癆。多年以來就無法從事勞動了對也不對?”
中年男子一臉吃驚的看著葉離,喃喃道:“你怎麼會知道?是張燕她們姐妹告訴你的?”
葉離輕輕地搖了搖頭,忽然說道:“你麵目蠟黃,眉心黯淡,雙手粗糙,顯然非大富大貴之家。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年應該是張燕給家裡寄錢供她妹妹上學讀書的吧。”
聞言,中年男子的老臉忽然浮現出一抹羞愧之色。而張燕卻是感覺多年壓抑的委屈在這一刻隨著葉離的這句話全部都湧了出來。
若不是為了供自己妹妹讀書,她張燕也不至於淪落成一個被人玩弄的外圍女。
便也在這時,葉離接著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既然張燕已經選擇了犧牲自己供養自己妹妹,你責怪她又何必呢。”
中年男子瞬間垂下頭。
便也在這時,葉離忽然調動周身磁場,分子,粒子,風水煞氣凝聚自己的道場隨手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