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蕭兵就躺在病房裡,身邊有胭脂的照顧了。
胭脂過來的第二天,蕭兵開始能夠被攙扶著下去走到衛生間,而在蕭兵住院的一周之後,蕭兵竟然已經可以自己獨立行走了,傷口也愈合的很不錯了,正常來說蕭兵現在也可以出院,不過為了避免引起懷疑,再加上蕭兵現在還不敢太過於劇烈活動,就算是出院了也不能做任何事情,所以蕭兵決定在醫院裡麵多住幾天。
“哎哎哎,輕點給我捏,對對對,就這種力道,不錯不錯,往上一點點,再往上一點點……。”
蕭兵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胭脂在給蕭兵捏腿,蕭兵還如同大爺一樣的在那裡指揮著。
胭脂的嘴角帶笑,等到捏到了大腿根的位置之後,忽然之間用手捏在了某個鼓起來的位置上,蕭兵嗷的一聲叫了出來,胭脂笑道:“你是不是讓我捏這裡啊?”
蕭兵連連擺手道:“彆鬨彆鬨,萬一捏壞了,以後寂寞的可是你啊。”
胭脂笑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麼?嗯……反正到時候我就找其他男人也就是了。”
蕭兵瞪著眼睛,問道:“你說什麼?”
胭脂咯咯笑道:“怎麼的,還想要欺負我啊?”
“沒錯,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欺負欺負你了,都忍了好幾天了,今天可實在是忍不了了!”蕭兵一把撲了上去,將胭脂給拽進了被窩裡麵,兩個人立刻開始激吻了起來,氣喘籲籲。
這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吱呀開門的聲音,胭脂急忙將蕭兵推開,然後在蕭兵的被窩裡麵不敢出來了。
護士呆呆的看了兩眼,見到蕭兵露出個腦袋,而被窩裡麵顯然是兩個人,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臉上一紅,說道:“那個……我一會兒進來檢查身體啊。”
說完之後,護士就急匆匆走了出去,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自言自語道:“真沒見過這麼重的傷,才剛剛過去幾天的時間就開始做這種事的……這個人是太饑渴了,還是身體太變態了?”
等到護士走了,胭脂紅著臉從被窩裡鑽出來,白了蕭兵一眼,說道:“就怪你啊。”
“哈哈,堂堂的華夏第一交際花,竟然也會不好意思了?”
胭脂氣咻咻的到:“交際花指的是以前,現在我可不是了。”
蕭兵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補救道:“我錯了我錯了,就是想要形容你漂亮而已。”
“哼,我知道,而且這也沒有什麼的。凡事隻要是有個第一,那就算厲害,第一交際花也是厲害。”胭脂說道,“行了,你在這裡等著人家過來給你檢查身體吧,我出去走走。”
“喂喂喂,你不在這裡陪著我這個病人了?”
胭脂咯咯嬌笑道:“你現在都已經連那種事都能做了,還算是什麼病人啊?我去外麵隨便逛逛,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那好吧,我一會兒出去找你。”
蕭兵知道胭脂之所以出去,是因為有點不太好意思,彆看胭脂是被稱為第一交際花,是很大氣的女孩子,不過終究也是一個女孩子家家,這種事情難免也是會害羞的,可能唯一在這方麵特彆大膽的就隻有一個了,紅玫瑰。
過了一會兒,護士進來了,護士看了蕭兵一眼,臉上又微微的有些紅了。
這個女護士長得還不錯,雖然談不上是絕色,但是也絕對算的上是中上之姿的那種,蕭兵忍不住的調笑了起來:“你怎麼一看我就臉紅啊,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你會麵紅心跳、不好意思啊?”
女護士聽了蕭兵的話,立刻板著一張臉,蕭兵尷尬道:“就算是我說中心事了,也不用不高興啊。”
女護士走過去,說道:“被子掀開。”
“呃。”蕭兵將被子打開,然後女護士掀開蕭兵的衣服,用手在胸口處輕輕的按了一下,蕭兵立刻就疼的齜牙咧嘴的叫了出來。
“臥槽,平時檢查沒這麼用力,你是特意的吧?”
女護士撲哧一笑,道:“誰讓你剛剛調戲我。”
蕭兵這才確定,小護士果然是特意的,他也不動怒,陪笑著說道:“護士妹妹,我這個人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心直口快……哎呦哎呦,彆用力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心直口快,我是胡說八道。”
女護士白了蕭兵一眼,說道:“彆叫的那麼誇張,我能真的用那麼大力氣麼,你的傷口剛剛算是好一些,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不過我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已經痊愈了六七成了,這也真是奇怪,你的恢複速度最起碼也是正常人的幾十倍啊,你這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
“當然也是血肉之軀啊。”蕭兵將衣服蓋住,笑著掩飾道,“其實可能剛開始也沒那麼嚴重,你們的大夫有點太誇張了。”
“那不可能,你剛來的時候我也看到了,算了,反正也是好事情,那就好好休養吧。”
女護士帶著一臉的迷惑之色從房間裡麵走了出去,蕭兵稍微鬆了口氣,終於算是暫時蒙混過去了,蕭兵可不想被當成小白鼠一樣的對待。
蕭兵從病床上下來,一個人走出了醫院大樓,在院子裡麵看到胭脂一個人在花池旁邊散步,蕭兵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邁步走了過去。
蕭兵笑著說道:“胭脂,很有雅興啊。”
胭脂轉過頭看了蕭兵一眼,然後微笑著說道:“其實有些時候我感覺,和花草接觸,和動物接觸,比和人接觸要愉快的多了。”
蕭兵驚訝道:“你怎麼會有這麼樣的想法呢,在蕭府過的不愉快?”
“不是啊。”胭脂笑著說道:“蕭府的姐妹們對我都很好,還有你,還有媽媽,我的幾個小姑子……嗯,所有人都對我很好,我怎麼會不愉快。”
“那你?”
胭脂說道:“隻是有些感慨而已。”
胭脂想了一下,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就像是你之前說我的一樣,華夏第一交際花。”
“我那是開玩笑……。”蕭兵有些心疼,柔聲道,“我那句話是傷到你了麼?”
“不是啊,其實在紅粉佳人俱樂部的日子也有好多好多的快樂,可是也好累的……。”胭脂的聲音裡麵帶著絲絲的疲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