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連續三天時間沒有離開辦事處,每天都是在編寫武學典籍,蕭兵現在算得上是采取百家之長了,蕭兵曾經跟隨老班學藝,學了一身非常實用的格鬥技巧,最為適合軍人發揮,後來蕭兵又鑽研過天山老人的武學,雖然說劍法並不是蕭兵所擅長,不過卻也可以取長補短,學習了一些天山老人的武學精華,後來蕭兵又先後奪得鐵掌門和狐女門的武學,再加上在少林寺的神碑上的感悟。
蕭兵還不僅僅如此,蕭兵和龍門八將經常相互切磋,甚至還有一個在武學見解上麵不弱於自己的奇才高飛能與蕭兵經常切磋。
現在的蕭兵不敢說已經集齊百家之長,可是論及在武學上麵的見解,當世之中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和蕭兵相比擬,甚至蕭兵距離開山立派的那種宗師級彆也隻有一點點距離而已。
第三天,蕭兵將幾個冊子徹底的給編纂好,手裡拿著這幾個冊子,蕭兵出了口氣,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語道:“這點玩意用了我三天時間,果然想好是一方麵,真正做好又是另外一方麵啊,不過他們按照這個來練習,再加上有人隨時指點,以後的進步速度肯定也不弱於那些古武門派裡麵的弟子,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唯有少林和昆侖兩大門派不能去與之媲美罷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去看看昆侖的秘籍裡麵的武學記載都是什麼樣子的。”
如果讓昆侖的人聽到了蕭兵在這裡說什麼,估計非要被氣的瘋了不可,他們昆侖自詡為最強門派,蕭兵竟然敢惦記他們的武學秘籍。
蕭兵正打算打電話將李朝陽和幾個教官給叫過來,讓他們拿著這個去因材施教,李龍這時候卻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
蕭兵看著他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愣了一下,問道:“出大事了?”
“是……啊。”李龍臉色鐵青的道,“蕭處,你快去看看,張顯之被打的昏迷不醒了。”
“什麼?”蕭兵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急匆匆的向著外麵走去,張顯之就是前幾天和李龍、吳青兩個人一起與龍牙的人發生矛盾的那個行動隊員,實力是丹勁中期,這個張顯之平日裡麵訓練很是用功,一點也不害怕辛苦,而且為人也比較踏實,也唯有前幾天那一次和龍牙發生矛盾,還是因為事出有因。
蕭兵立刻直奔外麵而去,同時大聲說道:“張顯之現在在哪?我要立刻看到他!”
“蕭處,人正在外麵呢,我們沒敢動彈,已經叫救護車過來了。”
“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打他的?你們怎麼發現的?”
李龍說道:“本來是自由活動的,然後門口的警衛過來叫張顯之,說是外麵有人找他,張顯之也沒多想就過去了,過一會兒我們就聽到門口打起來了,等我們趕到大門外麵的時候,就見到幾個人鑽進車裡跑掉了,其中兩個人我正好認識,就是前兩天剛剛教訓過的徐平川和王華。”
“好!好一個徐平川!好一個王華!”蕭兵的語氣淩厲,“那個徐平川還敢動彈我的人,看起來之前的那兩個巴掌沒有讓他長記性啊!”
蕭兵帶著人跑到了鐵門外,此時救護車已經開走了,蕭兵看著周圍的人群,問道:“怎麼樣?”
走過來一個警衛,低著頭說道:“傷的很重,昏迷不醒,救護車上的人說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什麼時候醒過來就不知道了。”
蕭兵深深吸了口氣。
這個警衛一臉愧疚的道:“剛剛那幾個人過來說要找張顯之,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仇,等到張顯之出來之後,他們就動手了,我們幾個警衛還沒反應過來,張顯之就被打倒在地,等我們衝上去的時候,我們幾個還不是他們對手,他們把人給打昏迷了,見到又驚動了辦事處裡麵的人,他們直接開車就跑了,都怪我們,沒有做好本職工作……。”
“這個怪不了你。”蕭兵歎了口氣道,“還是他太大意了。”
按照當時的情況,既然張顯之發現在外麵等著他的就是這幾個人,他就應該先彆急著出去,回去叫人才對,而當時三個人動手,為什麼他們就選擇張顯之進行報複,這也太明顯不過了,張顯之在三個人當中實力最弱,他們最容易用最快的速度給解決,換做其他兩個人就沒這麼容易了,如果拖延到辦事處裡麵的人全都出來,肯定是對他們有所不利的。
李朝陽攥緊了拳頭,深深吸了口氣,說道:“蕭處,張顯之跟隨我多年,他是所有人當中最踏實最老實的一個,平日裡麵也沒做過什麼壞事,一般的情況下很少會與人為惡,這口氣我想要親自給討要回來!”
蕭兵回過頭看了一眼,卻見行動隊員裡麵的大多數人都是一臉的憤慨,這些人裡麵一大半都是當初歸鳥裡麵的人,和張顯之的感情深厚,甚至是那幾個從國安局和軍區裡麵調過來的隊員也都是一臉的氣憤,看的出來張顯之確實是人緣很好。
蕭兵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吧!”
李朝陽道:“蕭處!”
蕭兵語氣嚴肅的說道:“我現在是你們的處長了,你們所有人都是我的兄弟、我的部下,我知道他以前是歸鳥的人,跟隨你很多年,但是咱們大家現在都是兄弟,不應該區分彼此了,你說呢?”
李朝陽雖然有所不甘,卻還是沉默了。
蕭兵沉聲道:“更何況,他們竟然敢下這麼重的手,難道你以為我會輕易饒過他們麼?”
這時候人群裡麵有個隊員提醒道:“蕭處長,他們可是龍牙的人。”
蕭兵笑道:“龍牙的人又能怎麼樣了,我隻知道,你們都是我的人。李朝陽副處長,由你帶隊,你們所有人跟我一起來吧。墨龍,你們幾個龍門的人不要跟來,免得被人給抓住太多把柄。”
醉陀螺氣的哇哇大叫道:“灑家原本還打算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一禪杖就把這些家夥給打成稀泥,算了,門主不讓跟著,灑家就不跟著了!”
吳青這時候也有些擔憂的道:“蕭處,這件事情還是報上去然後由上麵來處理吧,如果你帶我們私自過去武力解決,恐怕上麵會找你麻煩,這可不是小事情啊!”
吳青向來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時他都這麼說了,其他人終於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就像是兩個軍隊的其中幾個兵發生了衝突互毆起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如果兩邊的首長參與了進來,甚至帶著自己的部下們去打群架,發生械鬥事件,那麼這件事情可就絕對是大了,比天都大!
往輕了看,可能最後這個首長是要被處分,被降職,如果事情嚴重了,這個軍官直接就被開除軍籍也說不定!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鬨大了,蕭兵最後很有可能要被上麵給開除掉,這不就得不償失了?
這些人全都想到了,於是一個個眼巴巴的看向蕭兵,剛剛無比激動的李朝陽這時候也說道:“蕭處,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要不然我們就先算了吧,吳青這小子說的對,咱們應該報告給上麵,讓上麵來處置……。”
蕭兵說道:“走吧,我蕭兵說的話就是一口唾沫一根釘,絕對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更何況你們都是我的兄弟,我必須要親自討回這個公道。如果我連自己的兄弟的利益都維護不了,我還當這個處長做什麼?”
聽了蕭兵的話,這些人一個個都感動起來,蕭兵為了他們竟然不惜與曾經的同僚結仇,甚至不惜冒著被開除的危險去討回公道。
蕭兵說道:“咱們現在就開車出發!”
幾輛車開了出來,他們紛紛坐上去,總共是六輛車,每輛車裡麵算上司機坐著五個熱鬨,三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蕭兵所指的方向開去。
龍牙的基地距離這裡並不算很遠,他們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後就已經進入了龍牙的範圍了,而在馬路邊上此時有兩個警衛在站崗,那兩個警衛全都將槍口對準了蕭兵的車,大聲喊道:“停車,停車!”
蕭兵讓開車的隊員將車先停了下來,然後搖下來窗戶,看向外麵站崗的警衛,大聲說道:“我是定武辦事處處長蕭兵,要帶人去見龍牙大隊大隊長!”
“處長?”這個人仔仔細細的看了蕭兵,然後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大聲道,“首長好,首長,我先打電話幫你通報一聲,前麵不遠處就是龍牙基地了,我們是軍方安排在這裡守衛基地的軍人,還希望首長能夠諒解。”
“不用通報了,我們這就進去!”蕭兵看向開車的隊員,說道,“開車!”
蕭兵的車不管不顧的就開了進去,而其他幾輛車也全都緊緊的跟在後麵,那兩個警衛一臉的懵逼,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剛剛的那個人說道:“怎麼辦?我感覺好像是要出事,大事!”
另外一個警衛說道:“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先彙報上去,我先打電話做彙報,你給龍牙那邊的辦公室打個電話,將情況給說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