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本西正在那裡瘋狂的叫囂著等到離開這裡,就去滅掉佛公子,兩大公子即將成為暗黑世界的過去,他將會成為整個暗黑世界的主宰。
“真的是這樣麼?”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一個土包的後麵,蕭兵抱起慕無雙,從那裡走了出來。
德川本西有點懵了,有點震驚,有點抓狂,他如見鬼魅一般,指著蕭兵道:“你……你沒死?你怎麼會從那裡出來?”
安東尼三個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刀的力量究竟有多麼的恐怖,他們可是親眼所見,那股力量雖然不可能媲美核彈,但是絕對是超過了普通的導彈,一刀就將一座山峰給抹去了,蕭兵在那一刀之下竟然完好無損?
蕭兵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將慕無雙放下,目光平靜的看向德川本西,說道:“剛剛那一擊的力量確實是足以和天尊的力量媲美了,若是被你打中,恐怕就算是我,也很難活著站在這裡和你說話。”
德川本西目瞪口呆,緊了緊手中的刀,顫聲問道:“剛剛……竟然沒有打中?怎麼可能,我親眼看到刀芒已經打到了你的麵前,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躲開的。”
這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疑惑,他們剛剛明明是看到蕭兵短暫的陷入的失神了一下,然後刀芒就已經到了蕭兵身前,蕭兵隻來得及打出無比剛猛的一拳,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躲閃,然後以他的拳頭和刀芒為中心,開始爆炸了,再緊接著……當他們睜開眼睛看過去,蕭兵消失了,遠處的一座山頭也消失了。
那道刀芒如此的快,哪怕是蕭兵有所準備都很難躲過,更何況當時刀芒已經距離蕭兵是近在咫尺了,而蕭兵後來消失,隻能說他是被刀芒給絞殺,從世界上抹平了,結果他怎麼會完好無損的走在這裡?他們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更理解不了。
事實上就連慕無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時慕無雙也親眼看到了一道帶著無比恐怖的邪惡氣息的刀芒將蕭兵的身體給撕成了碎片,她幾乎就要哭出聲來,然後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她轉而看到蕭兵正眼中帶著安慰之色看著她,而她卻已經不是站在之前那裡了,而是站在一個土包的後麵,靠在蕭兵的懷裡。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詭異,詭異到連活下來的慕無雙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更不用問其他人了。
此時此刻,這裡浮現著一個畫麵,蕭兵背負著雙手,閒庭信步的走在這裡,目光隨意而且自然的掃過眼前的每一個人,而這幾個人裡麵的任何一個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強者,可是他們幾個人麵對著蕭兵,竟然全都有些膽怯的底下了自己的頭。
經過這一幕,蕭兵的實力已經讓他們無法測量。
蕭兵淡淡的笑道:“德川先生,你無愧是伊邪川穀前輩的師弟,剛剛那一刀就連我也不敢直接硬抗。而在你們的眼中,仿佛我是短暫的中了一個幻術,等到出手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任由你那動用了禁術的一刀將我給從世界上抹去。”
德川本西問道:“難道不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蕭兵笑道,“你們所看到的,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真正的真相,是我不想讓你們看到的。在你動用禁術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那一招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抵擋下來的,我曾經見識過你的師兄動用過一招禁術,不過他那招要比你這一刀更強大了好幾倍,不過也付出了更大的代價,最終的代價就是你師兄直接喪失了生命。”
“可你這一刀雖然遠不如當年你師兄在臨死之前的那一刀,卻也不是我可以簡簡單單的抵擋住的,既然不能擋,那就隻能躲。可是我又沒把握能夠躲得了你這一刀,你這一刀就算是沒有消耗你的生命,肯定也是你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使用的禁術,否則如果隨便使用的話,這一刀又怎麼還能夠稱得上是禁術?”
“所以我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幻術。”
德川本西的神色一動,仿佛明白了什麼,大聲喊道:“幻術?”
“是啊,幻術。你以為我中了幻術,所以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刀芒已經即將把我吞噬掉了,可你們卻不知道,在你剛剛動用禁術的時候,我就已經當機立斷的對你們所有人都動用了幻術,所以我的失神,我揮拳和刀芒發出的一擊,那恐怖的爆炸,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們的假象,唯獨隻有遠處的那一座山頭被你一刀給抹平才是真的。”
德川本西無比抓狂的問道:“其實在最開始,你就已經對我們動用幻術,然後就帶著這個小姑娘提前躲起來了?實際上我那一刀根本就沒有劈中你,甚至根本就沒有劈向你的方向?想不到你不僅武功如此的出神入化,竟然還掌握著如此出神入化的幻術!!”
德川本西簡直不敢相信!
蕭兵鼓掌笑道:“對,太對了,想不到德川先生竟然忽然變得聰明起來了。你剛剛嚇唬他們,說你這一刀一天總共隻能夠揮出兩次,可我覺得隻有一次,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看我現在動手殺你,你還揮不揮的出剛剛那擁有魔尊力量的一刀了。”
德川本西竟然出人意料的,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就飛了出去,向著遠處遁去。
蕭兵一拳破空轟出,德川本西的身影已經消失,可是遠處還是傳來了一聲慘痛的悶哼聲,聽得出來德川本西是中招了,蕭兵竟然隔空就將一個打破虛空巔峰級彆的強者給重傷了,餘下的三個人,儘皆膽寒。
安東尼心中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討不了什麼好處,能夠保住性命就已經是不錯,哪裡還敢有任何的僥幸心理,見到連實力最強的德川本西都落荒而逃,他也不敢一句話不說就離去,他可沒德川本西那麼強的實力,恐怕在蕭兵的麵前彆說是動手,連逃跑都沒有機會。
安東尼拱了拱手,牽扯出一臉的笑容,賠笑著道歉道:“剛剛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這次的寶藏,我安東尼再也不敢貪圖了,也不敢再和蕭兵大隊長為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安東尼一邊說著,一邊一點點的向後退去,卻也不敢退的太快,生怕惹怒了蕭兵,隻要蕭兵現在說一句滾吧,他恐怕立刻就要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蕭兵瞥了一眼安東尼,搖頭歎息道:“我看的出來,這麼多人裡麵,你這個人是最陰險毒辣的,一會兒我還要在這裡想辦法破掉這個天山劍陣,如果放你離去,誰能保證你會不會悄悄折返回來,再和我玩什麼陰謀詭計啊。”
“不敢了,一定不敢了。”安東尼笑的很是勉強。
“以防萬一,我還是動手殺了你吧。”
安東尼的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可是他剛剛轉身,就感覺胸口一疼,卻見胸口已經破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大洞,五臟六腑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剛剛張開嘴巴,大腦和心臟立刻同時失去了感覺,噗通一聲的栽倒在地了。
那兩個印度人都臉色發白的看著這一幕,蕭兵看了一眼那兩個印度人,問道:“你們怎麼說?”
這兩個印度人的實力是所有人當中最弱的,可能隻比之前一死一逃的兩個德國人的實力要強。
那兩個印度人的臉色變得特彆的難看,兩個人相視一眼,最後看著蕭兵,苦笑著道:“尊敬的蕭兵先生,我們兩個人不是你的對手,要殺要剮隻能看您的了。”
蕭兵笑道:“好,如果你們兩個一味的求饒,恐怕我還是要殺了你們,我蕭兵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沒有骨氣的軍人了,其他人無所謂,可是你們兩個是代表著印度國家的利益而來,那就是正在履行職責的軍人,若是搖尾乞憐,我非殺你們不可。”
兩個印度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蕭兵繼續道:“如果你們兩個還想要和我拚命,那我也可以成全你們,同樣會直接殺了你們。”
“不過現在,你們既沒有給你們國家丟人,沒有乞求我的饒命,也沒有非要和我分個高低,那我就放過你們也是未嘗不可的。”
原本那兩個印度強者都已經不抱有能活下去的打算了,此時聽到蕭兵這麼一說,就如同兩個人在掉進了懸崖之中,忽然之間絕處逢生,那種驚喜已經是用言語而無法形容的。
蕭兵說道:“不過你們先彆高興的太早,我來問你們,我如果放了你們,你們打算如何?”
其中一個印度人立刻說道:“立刻離開,不再踏足天山。”
“好!”蕭兵點點頭道,“那我放了你們,希望你們信守承諾,否則我一旦在天山再次看到你們,絕對不會問緣由,直接就動手殺人。”
這兩個印度人連忙連連點頭答應。
蕭兵說道:“那行了,快走吧,不要在我眼前繼續出現。”
他們兩個答應了一聲,慌忙的就逃離了,果然直奔山下而去,連一步也不敢停留。
蕭兵見到那兩個印度人跑了,笑了笑,扭過頭開始看向了天山劍陣,吐出了口氣,說道:“現在沒人競爭了,該我進去看看天山老人究竟是遺留下了什麼遺產了。”
蕭兵的內心深處也是十分的激動,若是真的遺留下來了從打破虛空到聖人級彆的武學經驗,那簡直就是比億萬財富都更加的讓人驚喜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