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蕭兵直接被胭脂給纏了上來,正常來說,蕭兵哪怕是和胭脂發生關係也沒有什麼,畢竟他和胭脂早就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關係了,不過那些時候都是以龍少的身份,而且那時候蕭兵就已經告訴胭脂了,自己和她之間隻能如此,給不了她其他的,自己已經有了自己的女人,當然胭脂也不想要那些所謂的名分,對於一個交際花來說,名分似乎是一種奢求,她剛開始就沒想要那些,否則蕭兵也不可能和她發生那種事情。
而現在可不一樣,如果此時此刻蕭兵真的把胭脂給推倒了,恐怕胭脂就更是有足夠的理由讓自己和她在一起了,起碼發生了關係,有理由讓自己對她負責啊,讓自己負責的女人,蕭兵是一定不會去沾的。
當胭脂的身體纏上自己,妖嬈的嬌軀在自己的身上扭動的時候,嘴裡突然冒出來的那一句呼喚:“龍少,要我。”簡直是差點把蕭兵駭的魂飛魄散,下意識的以為可能胭脂已經認出自己是誰了,所以才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過來想要破壞自己和葉子之間的感情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蕭兵就算是想要拒絕胭脂,情況也就會變得比較複雜了,很難像是之前拒絕的那麼直截了當,畢竟化身為龍少的蕭兵和胭脂之間還是有感情存在的,關係也很曖昧。
不過當看到胭脂叫完了之後,嘴裡又開始不停的喃喃的道:“你怎麼變了……龍少……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兵鬆了口氣,這才知道,可能是因為迷藥的作用,胭脂現在已經是神誌不清了,所以估計說了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錯將自己給當成了龍少也有可能,蕭兵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和胭脂之間的交往,彼此之間見麵的次數也是有限的,認識了幾年時間,最多也就是見麵了十次左右,而且每一次見麵的時候自己都是戴著那個特質的麵具,那種麵具就連國安局裡麵都沒有,是張一指專門耗費精力為自己打造的,再加上每一次自己特意用另外一種聲音與胭脂說話,變聲對於蕭兵來說自然是很簡單。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認出自己,即使是認出來了,按照胭脂的個性,也不可能用這種方式過來勾引自己,如果真想要和自己在一起,見麵期間她就會直截了當的說了,所以看來,她認出自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鬆了口氣的同時,蕭兵千算萬算,已經想過會不會給自己下藥了,發現自己的酒杯裡麵沒藥的時候,蕭兵就放下了警惕,哪裡想到對方竟然把她自己的杯子裡麵下了迷藥。
這簡直是太操蛋了。
胭脂的身體扭動著,如美人蛇一般,摩擦能夠起電,可是一男一女之間的摩擦,是可以生出火來的,沒辦法控製的欲望之火。
蕭兵也是一個男人,也沒辦法完全控製,不過他還是儘可能的控製著自己。
胭脂的嘴裡又發出了嬌.喘的聲音,那一聲嬌.喘,將欲望之火給燃燒的越燃越烈了,蕭兵強行克製住自己內心當中的欲望,一把將胭脂給推開,大聲吼道:“胭脂,你靜一靜。”
可惜胭脂所下的迷藥實在是太過於強烈,從胭脂的表現來看,這種迷藥的藥效要遠遠的超過普通迷藥,想要憑借當頭棒喝就讓對方清醒,顯然是不切實際的。
而且,胭脂又朝著蕭兵撲了過來。
蕭兵躲到了一旁,嘴裡苦笑著罵道:“媽的,以前都是老子推倒彆人,現在成了彆人要推倒老子,老子還要到處去躲。”
說是這麼說,事情還是要解決的,蕭兵想了想,乾脆把她給留在房間裡,自己抽身離開?肯定不行,不說會不會冒出來什麼壞人來趁虛而入,哪怕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萬一得不到發泄,藥效會對身體產生什麼副作用該怎麼辦?記得以前好像聽說過有些藥服用了之後,一旦不能夠立即與異性發生關係,很有可能會喪命,或者是毀掉身體的一些機能。
眼看著胭脂又撲了過來,蕭兵又是一躲,然後抓著胭脂衝進了洗手間裡麵,打開了浴室裡麵淋雨的噴頭,水嘩啦啦的從胭脂的頭上澆灌上去,而胭脂的體內的欲.火竟然絲毫都沒有熄滅的意思,還在不斷的燃燒,胭脂的身體在扭動著,她本來就隻是穿著一件裙子,此時裙子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衣服上,那種火辣的曲線簡直是讓蕭兵無法承受,快要噴出了鼻血來。
眼看用水衝涼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蕭兵放棄了這種做法,將噴頭給關掉了,若是不起作用,如此一來隻會適得其反,傷害到胭脂的身體。
而此時此刻,胭脂嘴裡不斷的喊著好熱好熱,然後用手將衣服在無意識當中給脫了下去,隻剩下了裡麵穿的胸衣和內褲,她濕漉漉的頭發,嫣紅誘人的臉蛋,勾魂又神誌不清的眼神,一切的一切將她直接變成了一個誘人的女妖精,蕭兵某個位置也早就已經蠢蠢欲動,甚至開始升起了帳篷。
這個迷藥到底是什麼牌子的,怎麼這樣都無法讓她變得清醒?看樣子胭脂這一次絕對是有備而來的,這種迷藥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在外麵買得到的,恐怕是她在到江城市之前就已經買到了手。
蕭兵卻不知道,就連胭脂自己都不知道這種迷藥究竟能夠起到什麼樣的效果,因為這是上麵給她安排任務的時候,送到她的手裡的,為的就是有備無患,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給用上。
胭脂當初也並沒有當一回事,在她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地下世界的老大,怎麼也不可能抗拒的了她的魅力,甚至在機場上意料之外的見麵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直接用大膽火熱的跳舞的表白的方式,直接就虜獲蕭兵的心,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抗拒不了彆人如此奔放的追求。
可是蕭兵的表現卻出乎她的預料之外。
但是即使是這樣,胭脂也沒有灰心,也未曾想到要動用上麵交給自己的這包藥,直到最後真的無計可施了,而且她也發現了蕭兵與她以前所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一樣,與其他的地下世界大佬也都不一樣,蕭兵就如同那個叫做龍少的男人一樣,完全讓她捉摸不透,看不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胭脂這才動用了這包藥,而且是經過了痛苦的思想掙紮的,她本不是那種開放的女人,要知道,當初她將身體交給龍少的時候,她已經在京都市成名已久,已經被稱之為京都市第一交際花了,可是那時候龍少占有的卻是她的處女之身,可見她雖然說七竅玲瓏,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願意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
隻是這一次上麵的命令難以違抗,為了上麵交代的任務,為了回報上麵的恩情,迫於無奈之下,她哪怕是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她也心甘情願了。
不行不行,一定不行……蕭兵還在克製著自己,忽然想到了什麼,過去一把將胭脂給打暈了過去,然後將她抱起來,將衣服蓋在她的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看著胭脂的臉上紅的像是蘋果一樣,蕭兵扶著她坐了起來,用手掌輕輕的抵在她的背後,一股體內的真氣開始渡入胭脂身體之內。
想要解決這種烈性迷藥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武學雖然說很神奇,但是如果未曾達到先天境界,體內真氣難以收放自如,也很難用真氣去化解對方體內的毒藥,而即使是達到了先天境界,蕭兵也僅僅知道一種方法可以做得到,那就是用真氣對胭脂的身體進行洗髓。
蕭兵剛才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想到這個辦法,是因為這個手段蕭兵也未曾用過,隻是曾經聽聞過,擁有著大手段的高手可以用這種手法對其他人進行洗髓,提升對方的武學資質,當然,如果用來化解體內的毒性,自然也是很有妙用的。
不過所謂的洗髓,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洗髓這個詞來源於少林的達摩祖師,而在醫學之中,隻有傳說中的那種擁有大神通的曆代最頂尖的醫學大師才有可能做的到,比如說古時候的扁鵲,比如說華夏曆史上曾經出現過卻又很快帶著無數的美眷消失的傳奇人物楚南,他們都可以做到通過金針來進行洗髓,而且也會消耗掉極大的精力。
而蕭兵現在達到了打破虛空之境界,雖然未曾這麼做過,卻也可以嘗試一下了。
蕭兵不敢立刻渡入太多的真氣,以免胭脂的身體無法承受住,容易爆體而亡,所以蕭兵的每一個步驟都是無比謹慎小心的,真氣一點一點的渡入進胭脂的體內,然後滲透進胭脂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之中,他要輕輕的試探著,如果真的會有效果,蕭兵寧可消耗巨大的真氣、精力和體能,為胭脂洗髓身體,化解掉體內的迷藥,若是無法做到,蕭兵就隻能夠用自己並不想用的辦法了,直接和胭脂發生關係,幫助胭脂釋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