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在葉半城的手裡,僅僅用了二十年時間,就從一個新公司變成了一個國內排名前三十、黑省排名第二的超級財團,甚至贏得了半城之城,形容是江城的一半財富都是葉家的。
而與葉家相比,京海省的陸家不僅不遑多讓,甚至還猶有過之,唯一不同的是陸家是經過了幾代人的努力,才達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陸家的產業覆蓋了許多方麵,織造業、養殖業、房地產等等,去年葉氏集團排在華夏五百強企業中的第二十六位,陸家則排在了第十七位,若是葉半城沒有去世,憑借著葉半城驚人的商業天賦,估計在有生之年真的有衝進華夏前二十強的可能性,甚至是完成對陸家的反超,可惜葉半城去世了,但是葉子還很年輕,未來還有許多的機會將葉家給繼續做大做強。
陸家不僅僅財富雄厚,在京海省這個民風彪悍的地界,他們更是黑白通吃,陸家沒有創建任何一個幫派,也沒有任何一個組織,甚至他們表麵上與任何的和黑有關的東西都沒任何關係,但是整個地下世界的人都知道,在京海省這個地界,除了漢族以外,還有大量的少數民族,少數民族主要有藏族、回族、土族、撒拉族和蒙古族,除此以外,還有多種教會都在那裡傳播,比如說佛、基督……。
正因為如此,所以京海省也成為了華夏最為複雜的一個省份,當地人的民風異常彪悍,甚至彪悍程度還要遠勝於北三省的人,北三省的百姓雖然骨子裡麵仍舊是北方大漢,但是也漸漸的被繁華大都市給同化了,彪悍之氣還在,卻已經不似從前。
京海省那邊可不一樣,那邊各種崇山峻嶺,甚至還有許多的人民是靠著遊牧生活,而且從前的各種各樣的習俗也都保留了下來,比如說他們每年到了什麼日子就會進行摔跤比賽,而往往一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就會提前一年做好準備,等著在摔跤比賽上麵的時候在自己的親人朋友或者女人的麵前出風頭,再加上當地的人比較喜歡喝酒,而且是烈酒,所以骨子裡麵就帶著一種粗狂、豪放的氣息,如同內蒙、西藏等地的當地人民一樣。
陸家並沒成立任何組織,也沒有成立幫派,更沒公開宣布過自己是當地的地下世界老大,可是他們在當地的勢力卻還在當初侯爺在黑省的影響力之上,當地無論是哪個黑道、哪個組織、哪個地區的人,陸家隻要振臂一呼,立刻就一呼百應!
所以有些人說,陸家就是京海省的天,當初的侯爺也隻敢說江城市的夜晚是屬於自己的,白天是屬於國家的,陸家就敢說京海省無論是白天或者是黑夜都是屬於他們陸家的,因為他們陸家不是黑道,卻更勝黑道,官家找不到他們任何毛病!
蕭兵早就已經知道陸家的存在了,也知道陸樊是陸家的當家人,聽了陸樊的自我介紹之後,當即笑嗬嗬的說道:“竟然是陸先生,久聞大名,沒想到今天竟然接到陸先生打來的電話了,受寵若驚啊。”
陸樊語氣平淡的道:“蕭兵先生,我就直截了當的說了,我兒子在你的地盤上惹了麻煩,被你教訓一頓,我覺得是罪有應得的,小孩子不知深淺,理應受教訓。蕭兵先生現在是北三省的地下之主,放眼全國也是跺一跺腳都會讓地麵顫一顫的大人物,就連我陸樊對於蕭先生的名聲都要說一聲景仰,像你這樣的大人物何必和一個不懂事的混小子過意不去呢。還希望蕭兵先生能夠看我的麵子,放他回來吧。”
蕭兵笑道:“原來陸先生給我打電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恩,有點冒昧了。”陸樊倒是很有耐性的麵對蕭兵的裝逼,他們彼此之間以前也並不惹事,突然之間打了這麼一個電話,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是為了什麼事?
蕭兵笑道:“如果陸先生是因為這件事情給我打來這個電話的,那就多此一舉了,我很快即把你家公子給放走了。”
陸樊鬆了口氣,卻也並不驚訝,雖然說蕭兵現在在北三省幾乎一手遮天,不過這樣的一間小事情,蕭兵也完全沒有必要去和他們陸家撕破臉,陸家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龐然大物。
沒曾想陸樊剛剛鬆了口氣,蕭兵這邊又接著說道:“不過嘛……陸先生是個生意人,不懂得我們道上的規矩,我們道上的規矩是,如果做錯事情了,就必須要受到懲罰,誰也不能夠例外。”
陸樊先是一愣,隨後徹底的震怒,壓低了聲音問道:“蕭兵先生,那你現在想怎麼樣?”
“本來得罪了我,嚇壞了我的親妹妹,在我的地盤上麵橫行霸道,這種人是回不去了……但是陸先生一直都是我所尊敬的人,所以我決定懲罰減半,所有的人就一人打斷一條腿得了,算是給路陸先生一個麵子。”
陸樊終於表現出滿腔的怒意了,聲音裡麵明顯帶著憤怒的怒火,可是他卻沒有為自己的兒子再次求情,隻是冷冷的說道:“好極了,蕭先生這一次的手下留情,我陸樊算是銘記在心了,未來必有所報。不打擾蕭先生了,再見!”
那邊掛斷了電話,蕭兵這才確定下來,這個陸樊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還真的是沉得住氣,知道自己要打斷他兒子的一條腿,他卻一句求情的話也不再說,看樣子又是一個梟雄人物了。
西天王金剛說道:“兵哥,那個陸樊可不是好惹得人物。”
“我知道。”蕭兵不壞好意的看著地上被綁著的那幾個人,語氣平靜的下達了命令,“打斷他們每人一條腿,然後放他們走!”
金剛獰笑道:“兵哥,我明白了。”
蕭兵站起身來,說道:“這種場麵太殘忍,我這種心地善良的人可不忍心去看,等我走了,你們再動手吧。哦,對了,陸金嶺,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斷掉你一條腿不可麼?因為你惹我妹妹傷心了,你嚇到我妹妹了,所以我沒殺了你,就算你是有佛祖保佑吧!”
蕭兵的語氣寒冷,隱隱的帶著殺氣,讓原本陸金嶺要罵出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可是看出來蕭兵是敢殺人的,之前蕭兵拿著菜刀把他都嚇得尿了褲子,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產生了陰影,相比之下,打斷一條腿已經算是好的了。
蕭兵走了,一直到蕭兵的車離開之後,陸金嶺才破口大罵起來,等到眼看著其他人的腿一個接著一個的敲斷,慘嚎著,有的暈死了過去,快要輪到了他,他這才開始求饒,鼻涕眼淚都哭了出來,金剛手裡拎著一根棍子,獰笑道:“求我也沒用,在這個地界,兵哥的話,沒有人敢違背。更何況連兵哥都敢得罪,分明是在找死!”
說著,金剛的手中的棍子直接砸了下去……。
蕭兵開車離開公寓,嘴裡還吹著口哨,能夠出了這口氣,感覺很好,蕭兵想到當時柳小蕊被嚇壞的樣子,心中就難掩殺意。
蕭兵從小就沒有親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妹妹,柳小蕊就是蕭兵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親人了,他自然當成親妹妹一樣的對待,一樣的嗬護。
至於得罪了陸家的掌門人,蕭兵根本就不在乎,笑話,陸樊就算是在京海省再牛逼又如何?這裡可不是京海,這裡是黑省,是我蕭兵的地盤!
蕭兵開車直接去了小小麵館,現在還比較早,而且蕭兵學到了蘇家的做麵的手藝,卻隻有最開始的兩個月每天在麵館裡麵踏踏實實的忙活,之後就一直在忙著各種事情,很少有時間會去麵館裡麵了。
現在他們的招牌麵就隻有蕭兵和李春蘭會做,而現在他們幾乎不肯讓李春蘭去麵館裡麵忙活,害怕她的身體受不了,畢竟張一指說過,她的壽命沒有太久了。
蘇小小現在經常會在白天過去幫忙,自從知道姐姐不在了之後,再加上母親也生病了,她仿佛一夜之間也變得更加成熟了起來,小小麵館是她爸媽的心血,她要代替她媽媽將這個心血給撐起來。
蕭兵將車在附近停下來,然後下車走到麵館裡麵,麵館裡現在生意很紅火,恰好趕上了中午午休的時間,蕭兵剛剛走到門口,就你聽到身後傳來歡快的腳步聲,還有女孩子嬉笑的聲音,其中一個女生驚喜的道:“啊,前麵的是不是兵哥啊?”
蕭兵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一聽到聲音基本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了,轉過身之後,果然看到兩個小美女手拉著手向著這裡走過來。
這兩個少女全都二十左右歲,左麵的那個梳著長發,一張瓜子臉,皮膚白嫩,長得挺好看,氣質也很好。
右麵的那個是一張圓嘟嘟的臉,眼睛大大的,容貌中等偏上,不過一看就知道性格很是活潑。
這兩個少女正是和葉子關係最好的兩個女同學,當初經常和葉子一起光顧這家麵館的許文婷和陳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