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顧城被綁走並沒有驚動到謝家任何一個人,一直到淩晨三點多鐘,外麵剛剛開始破曉,其中一個大漢清醒過來,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門口空無一人的輪椅,嚇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將另外一個同伴給推醒,兩個人匆匆跑到謝倫的房間門口,開始砸起了房門。
謝倫和他的媳婦正在睡覺,被外麵一陣砸門聲驚醒,謝倫急忙坐了起來,在坐起來的同時,手摸在自己媳婦的胸口上,有一種濕乎乎的感覺,甚至還帶著一股腥味,他顫巍巍的伸手打開了房間裡的房燈,當房間燈亮了之後,謝倫瞪大了眼珠子,指著他的媳婦,嘴裡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一翻白眼人,居然直接暈死了過去。
謝倫的婆娘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剛剛伸出手,卻見自己的滿手都是鮮血,然後再看床上,在她和謝倫的枕頭之間竟然擺放著一個血淋淋的狗頭,嚇得她雙手捂臉,更是發出一聲極其淒厲驚恐的叫聲,直接尿在了床上,同樣暈死了過去。
當那兩個人衝進臥室的時候,見到謝倫夫妻都暈死過去,以及謝倫夫妻渾身上下都是狗血,兩個人直接懵了,急忙叫醒了彆墅所有人,叫來了救護車。
第二天早晨,偌大的新聞就傳遍了整個江城,謝家的獨生子謝顧城半夜上演人體藝術,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繁華廣場上,被報紙刊登,謝家夫妻心臟病發作,被送往醫院進行急救,目前生死不明。
蕭兵早上起床之後,輕輕扣了扣蘇小小的房門,蘇小小穿著睡衣過來打開了門,眼睛裡麵全都是血絲。
“你的臉色不太好。”蕭兵一臉關切的道,“今天哪裡也不要去,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吧,想必是昨晚嚇到了。”
“嗯……。”蘇小小歎了口氣道,“兵哥,我想不通我同學為什麼要害我,我好心參加她的生日派對,昨天就是喝了她遞給我的酒之後就不行了。”
“人心難測啊。”蕭兵歎了口氣,“謝家有的是錢,可以很輕易的就將她給收買了,也許她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還有可能她是受到了威逼利誘,總之……我本來想替你出了這口惡氣,不過想了想,這種事情隻能由你親自去解決,對付社會上的人的那些手段,我終究不太適合對付在一個誤入歧途的女學生的身上。”
“我明白。”蘇小小歎息道,“我會解決的。”
“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這次的事情還有點事需要處理……這不是一場偶然事件,我答應你姐要好好照顧你,我不可能讓你再因此而再有什麼閃失了。”
“謝謝你。”蘇小小看著蕭兵,一臉認真的道,“昨天如果不是因為你。”
“彆說謝,我先走了。”
看著蕭兵的背影,蘇小小的眼中閃爍著淚光。
蕭兵走進麵館,徑直來到後廚,拍了拍正在悶頭摘菜的二貨的肩膀,說道:“走啊,今天放你一天假,帶你出去玩一玩。”
二貨立刻放下了手裡的菜,雙眼放光的道:“真的,沒騙俺?不會扣俺工資,不讓俺吃飯吧?”
蕭兵笑道:“工資照常發,今晚帶你吃大餐。”
二貨立刻拍著胸脯道:“兵哥讓俺玩啥,俺就玩啥。”
蕭兵對王桂芳說道:“王姨,我們今天去辦點事,就麻煩你們辛苦點了。”
“有事就去吧,沒有問題。”
蕭兵想了想,道:“對了,還有隔壁……我想轉讓給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朱麗婭已經不在了,現在朱麗婭還欠了自己十萬元錢沒有還清,而且還打了欠條,到期無法還清就需要將店麵按照市場價給轉賣過來,現在她的人已經死了,想要還清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法律介入,按照生前的合同辦事,蕭兵也可以補上剩下的尾款,然後將店麵給收歸己用,合乎情理。
王桂芳眼睛一亮:“真的?”
她們早就已經盼望著店麵擴建了,現在店麵不大,可是每天的生意卻不少,她們幾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店麵一旦擴建起來,自然要多招手人手,大家彼此也能輕鬆下來,最近她們幾個每天回到家裡都感覺腰酸背痛的,雖然說是給她們漲了工資,但是畢竟誰也不希望這麼玩命的去乾,不是麼。
蕭兵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二貨的後背,帶著二貨一起離開了麵館,在來的路上,小北已經調查了清楚,將北天王的具體信息告訴給了蕭兵知道。
北天王,女,又叫牡丹仙子,江城北區的大姐大,手下小弟眾多,平日裡住在北莊,江城的四個城區都各有一個莊園是屬於東西南北四大天王的,分彆以方向命名,東莊、西莊、南莊、北莊,北莊裡麵有議事的天王殿,也有牡丹仙子所住的天王閣。
現在蕭兵就是要帶著二貨,一起去北莊好好的玩耍玩耍。
坐車來到北莊之後,因為守門的人不肯開門,所以出租車被迫在這裡停了下來,蕭兵付完車費,和二貨一起下車。
看著這個高高的鐵大門,二貨傻嗬嗬的問道:“兵哥,他們不肯開門可怎麼整啊,咱們是不是想辦法跳過去?”
蕭兵笑了笑道:“有你我二人在,還用得著爬進去麼?”
二貨瞪圓了眼睛,一頭的霧水,蕭兵走到鐵大門外,用手輕輕拍了拍大門的欄杆,向著裡麵那兩個守門的人問道:“真不肯開門?”
那兩個守衛中的一個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快點滾開,我們這裡可不是你隨便進來的。”
“那好吧。”蕭兵指了指沉重的大門,回過頭對二貨說道:“二貨,你有力氣,把這門給我砸開。”
二貨驚訝的道:“俺娘說了,不請而入不是好孩子。”
蕭兵嗬嗬笑道:“不砸開,今晚的晚飯就沒了。”
咣咣咣……二貨就猶如一頭壯牛一般,瘋狂的撞在鐵門之上,轟的一聲,門鎖斷裂,在裡麵的那兩個守衛已經院落裡巡邏的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鐵門轟的一聲開了。
蕭兵問道:“不是不請自如不是好孩子麼?”
二貨得意洋洋的傻笑:“俺娘說,俺是成年人了,已經不是孩子了。”
蕭兵哈哈大笑道:“好,走,和我一起進去。”
那兩個守衛慌忙攔了過來,心中怕的要死,卻不得不強作鎮定的厲聲道:“全都給我站住,沒天王的命令,不能進去。”
二貨看了蕭兵一眼,問道:“怎麼辦?”
“誰攔你,你就打誰。”
二貨二話不說,瘋牛一般猛衝過去,將這兩個人一手一個,單手拎了起來,然後猶如鉛球一般的就將他們給飛了出去,那些正在向著這邊趕來的護衛們紛紛停下腳步,目瞪口呆的這兩個鉛球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重重的摔落在塵埃之中。
蕭兵笑眯眯的邁步走了進去,二貨眼看著那麼多護衛向著自己狂衝二來,興奮地鼻子冒泡,手舞足蹈:“兵哥,你不是說帶俺玩遊戲麼,這叫做啥遊戲?”
“這叫做蕭兵勇闖天王殿,二貨暴打守門神。”
二貨聽得有些興奮,竟然唱起了京劇裡的唱腔:“啊呀呀呀呀呀……。”
然後就真的猶如京劇裡麵的關公張飛之流一般,帶著節奏感的衝進了人群,這些人都是北天王賬下所聚集的一些實力還算不錯的混混,不過和二貨比就相差的太遠了,就是他們的拳頭落在二貨身上,對於鐵大金剛一般的二貨也都猶如撓癢癢一般。
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飛出去,蕭兵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跟在後麵,一直到達天王殿為止,都未曾用蕭兵動一根手指頭。
這時候天王殿裡衝出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步履沉穩,雙目炯炯有神,站在門口台階之,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身體劈啪作響,看起來算是兩個高手。
這兩個人同時拱手道:“煉骨期張飛、張楊,特意向二位高手討教。”
二貨雙眼放光道:“俺可算碰上兩個高手了。”
一道黑影閃過,蕭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那兩人眼前,雙掌重重擊在那兩人胸前,那兩個人同時噴出一口鮮血,轟的一聲飛回到了天王殿裡麵,不知道飛出了多少米遠,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麵,昏死過去。
“臥槽,沒給俺機會。”
蕭兵笑道:“感覺不過癮的話,一會兒有的是機會。和我一起進去!”
蕭兵一腳重重的踏進天王殿之內,恐怖的氣息從體內迸發出去,天王殿裡麵的眾多護衛隻覺得壓迫的他們透不過氣的恐怖氣息撲麵而來。
在這天王殿內,隻見到眾多護衛,卻未曾見到一個真正的高手,更不用提那個北區的大姐大牡丹仙子了,蕭兵雙眼帶著駭人的亮光,四下環顧之後,一腳重重的踏在地麵之上,水泥地開始如蜘蛛網一般的龜裂開來,駭的那些護衛紛紛向後退去。
蕭兵麵色狂放、霸氣,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的大聲道:“仙子呢,蕭兵前來砸場!!”
換做旁人會說拜訪,換做蕭兵直接就說砸場。
自信、狂傲、霸氣,蕭兵一怒,舍我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