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子懷裡的風騷美女的身子一扭:“老公,你乾嘛啊……人家長得不比她好看啊?我不要你放了那個醜八怪,那個醜八怪還摸了我呢,就這麼給他放啦?”
原來是這個女的,蕭兵上上下下打量了兩眼這個風騷.女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子臊味,難怪會把那個張貴給吸引進去,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個小女子的身上從頭到腳都是縫,蕭兵現在就用餘光通過那個縫向裡麵偷瞄著呢,滋滋滋,透視裝,仔細都能看到裡麵的黑色蕾絲內褲,真不簡單。
朱麗婭氣的臉色煞白,聲音都有些發抖:“那不可能,你這個無賴!”
“哈哈,我是無賴,可我不也比你老公強?起碼我長得比你老公帥,還比他有錢。老子想要女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強來,不用像你老公一樣的偷偷摸摸的亂來。”
這一番話氣的朱麗婭渾身發抖,眼淚幾乎就要滴落下來,都是地上被綁著的那個男人讓她受到如此的窩囊氣,她用力點了點頭,咬牙道:“好,那你們就把他的手和腳打斷好了,我現在就去報警去,等著警察來看怎麼說!蕭兵,我們走!”
“彆走啊!”西裝男子擋住了朱麗婭的去路,色眯眯的看著朱麗婭,笑嘻嘻的道,“你既然來了,今晚就留下陪我,不管你答不答應,今晚你都是我的人了……。”
說著,他的手向著朱麗婭的臉頰摸去,卻被蕭兵一巴掌給打開。
西裝男的臉色一變,看著蕭兵,一臉不善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蕭兵笑眯眯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這家賭場的老板,我叫黃稻天,這條街上……甚至整個江城,都沒幾個不知道我的人。”
“我是一家麵館的店長,還是那家麵館的廚師,我叫蕭兵,所有去麵館吃飯的就沒有一個不知道我是誰的。”
這是明晃晃的叫板,這是赤裸裸的叫號,要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哪怕是朱麗婭恐怕都要忍不住的笑出來。
黃稻天卻是臉色一變,還以為蕭兵在玩他,眼神不善,麵色猙獰的道:“小子,和我作對是要付出代價的。”
“哦,什麼代價?”
黃稻天語氣平靜的道:“我原本隻想將那個醜八怪的手腳給打斷,我不希望另外再添進來一個人,不過我也不在乎另外再添進來一個人!”
黃稻天的那兩個保鏢與房間裡的那六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全都圍了過來,將蕭兵給圍在最中間。
朱麗婭麵色發白,顫聲道:“蕭兵,你和這件事情無關,不能……不能連累了你。黃老板,他和我並不熟悉,把他……把他給放了。”
黃稻天語氣淡淡的道:“我討厭彆人多管閒事,我更討厭明明不熟悉的人卻要出來打抱不平,對於年輕人,我總喜歡能教給他們一個規矩。”
朱麗婭語氣不安的問道:“什麼……什麼規矩?”
黃稻天摟著那個女人,態度高傲的道:“世道太亂,不該管的事不要管,不該問的事也不要問。這就是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最先要學到的規矩。”
風騷美女在黃稻天的懷裡扭啊扭,蕭兵的喉嚨有些乾咳,心中暗想,這個小妞肯定不是黃稻天的親老婆,老子敢拿項上人頭擔保的,沒準是在哪裡包養來的一個情人或者小蜜。
風騷美女還很配合黃稻天,聲音嗲嗲的問道:“天哥……那你對於那些不懂規矩的新人,該怎麼處理啊?”
黃稻天對於風騷美女的配合很是滿意,不懷好意的看著蕭兵,笑道:“該打要打,該揍要揍,怎麼說都要讓這種人長長記性。你們幾個,把這個不識抬舉的小子的兩隻手替我給敲斷了,把那個醜八怪的雙手雙腳都給我廢掉!”
朱麗婭一臉驚慌失措,終於再也冷靜不下去了,大聲喊道:“我聽你的,放了他倆?”
黃稻天卻沒搭理朱麗婭,語氣冷酷的道:“記得彆碰這個女人,都給我動手!”
這些人迅速向著蕭兵接近,黃稻天則摟著風騷美女向門外走去,風騷美女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扭的,不停的撒嬌著道:“咱們快點出去,太血腥了,人家好害怕……。”
黃稻天出去了,同時還關上了房門,蕭兵讓朱麗婭站在了一邊,那些人的目標本來就不是朱麗婭,自然也沒有理會,這也給了蕭兵很多施展的空間,終於不用一邊保護著女人一邊戰鬥了。
眼看這些人一個個將他給圍的水泄不通,蕭兵看了一眼那個彪哥,問道:“咱們是單挑還是群毆?”
彪哥獰笑道:“我們群毆。”
一群人蜂擁而上,將蕭兵給壓在了底下,朱麗婭尖叫一聲,捂住了雙眼,然後她聽到了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響起,等她意識到情況似乎和想象中有點不太一樣的時候,她放下了手,睜開了眼睛,然後整個人變得目瞪口呆,眼睛裡麵綻放著神采。
蕭兵一個人站在房屋中央,所有的人都鼻青臉腫的躺在了地上,嘴裡一邊呻吟著,一邊疼的打滾,還有的已經暈死了過去。
蕭兵皺著眉頭,一臉懊惱的道:“用了三秒鐘……太久不玩群毆了,效率下降了。”
見到朱麗婭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蕭兵提醒道:“去把你男人給放開吧,我帶你們離開。”
“啊?哦……。”朱麗婭走過去,滿地看了一圈,撿起一把匕首,將張貴身上綁著的繩子用力給割斷,然後扶著張貴從地上站了起來。
張貴一臉驚喜的道:“這個兄弟這麼能打呢?他是你朋友啊?”
朱麗婭板著一張臉,無視了她老公。
張貴也不以為意,雙眼放光的笑道:“你有這麼厲害的朋友,怎麼不早介紹給我認識啊?以後我在這裡賭錢就再也不怕了,我就不信誰還敢動我!”
“你還賭!”朱麗婭氣的麵色鐵青,“咱們這個家都快被你給敗沒了,你還賭!”
“你個娘們,懂個屁啊!”張貴嬉皮笑臉的湊到蕭兵麵前,卑躬屈膝的伸出手來,陪笑著說道:“你好你好,我叫張貴,是這個婆娘的男人。”
蕭兵是越來越不懂朱麗婭怎麼會找一個這樣的男人了,不過為了給朱麗婭一個麵子,他還是和這個男人握了握手,然後不等對方和自己廢話,直接看向了朱麗婭,說道:“朱小姐,我們現在走吧。”
“好。”
蕭兵走在前麵,張貴走在最後,三個人依次從屋子裡走了出去,黃稻天站在賭場大廳裡,一邊抽著煙,一邊等著好消息,卻見到蕭兵三個人完好無損的從裡麵走了出來,一時之間不由得大驚失色,指著蕭兵,顫聲道:“你……你……你怎麼出來了。”
蕭兵冷笑道:“我當然要出來了,我如果不出來,怎麼才能聽到你對我的敦敦教誨啊,來吧,讓我也給你講一講我做人的規矩!”
蕭兵一邊說著,一邊大步向著黃稻天走去,黃稻天嚇得雙腿發軟,連連向後退去,猶如火燒屁股似得扯脖子大喊道:“給我攔住他,給我攔住他!”
賭場裡的保安們從四麵八方瘋狂的衝了過來,大概十多個人,彆看這個賭場的規模不算太大,但是為了避免有人砸場子,所以養了不少的打手,剛剛被蕭兵打倒的那幾個還不到一半。
蕭兵原本眼看就要衝到黃稻天眼前了,見到周圍打手衝向自己,他卻有意的放慢了速度,一直等到那些打手近身之後,他才開始動手。
最先到的兩個打手被蕭兵一手一個分彆抓住了他們各自的一隻手,用力一扭,手腕發出一聲咯吱的脆響,兩隻手以極其讓人驚恐的角度變了形,然後這兩個人都疼的暈死了過去。
其餘的人驚恐的放慢了腳步,蕭兵卻如虎入羊群一般的撲殺了過去,打手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地上,隻不過蕭兵這一次下手沒有那麼重,起碼沒像是對付剛才那兩個人一樣的廢掉他們的一隻手。
整個賭場大廳一片鴉雀無聲,賭博的人都不賭了,賭博每天都可以,但是這種動作大片卻是可遇而不可求。
等打倒所有的打手之後,蕭兵瞬間出現在黃稻天的麵前,黃稻天退無可退,後背緊貼著賭桌,驚恐的看著蕭兵。
風騷美女生怕傷及到她,想要悄悄離去,卻被蕭兵斷然嗬斥道:“站住,你哪裡去?”
風騷美女站了下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蕭兵,聲音軟綿綿的說道:“饒……饒了我啊……這事和我無關啊……我……我隻是她包養的情人,我不是她老婆,他們的事和我無關?你隻要彆打我,你想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就算你想摸我,也隨便摸……。”
蕭兵笑了,一個箭步貼近風騷美女,回過頭看了張貴一眼,有些嘲弄的問道:“這麼騷的女人的衣服,你也偷?”
張貴被蕭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起此事,麵紅耳赤。
蕭兵雖然心裡對張貴不屑,卻也不想讓朱麗婭下不來台,於是不再去羞辱張貴,也不再去搭理這個風騷美女,對於這種投懷送抱的女人,蕭兵沒有太多你儂我儂的性質,唯有直接上床而已,而直接上床的話,這裡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地方,於是他直接走到了黃稻天的身前,一把捏住了黃稻天的脖子,臉上的放.蕩不羈忽然消失了,眼神中的森冷之色讓黃稻天心中有些發寒。
蕭兵將黃稻天的整個人給拎了起來,一字一字的說:“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可是既然你已經教過我了,我也要教你一些屬於我蕭兵的做人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