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郭業春風一度的梅子,其實就是老教主的義女,有扶桑第一忍者之稱的上川梅子。
對於如何行刺郭業,老教主和上川梅子可是絞儘了腦汁。
郭業最難纏的就是運勢太旺,真要是找什麼出其不意的機會暗殺,恐怕會被什麼陰差陽錯的因素給破壞掉。
最終,二人決定,還是采取最穩妥的辦法行事。
這個所謂的最穩妥的辦法,其實就是色.誘。
你郭業的防備再嚴,運氣再好,在男歡女愛的時候,總不能玩出什麼花樣了吧?在最關鍵的時候,肯定就是郭業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梅子趁機下手,簡直是十拿九穩。
為了實現這個計劃,為了幫扶桑除去這個最難纏的敵人,上川梅子,毫不猶豫得獻出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可問題是,處子之身也獻了,對郭業的刺殺卻是完全失敗。
就在郭業快活做神仙的時候,梅子借著摟抱之機,拿出了一把匕首,向郭業的後心刺去。
可惜的是,那個神奇的手鏈此時發生了作用,匕首如中敗革,根本就插不進去。
至於郭業呢,隻感到微微一疼,還以為是梅子初經人事,受疼不過,在背後抓撓自己呢,絲毫不以為意。
再然後,郭業對梅子恣意愛憐,梅子也就強忍疼痛,屈意承歡,然後找機會對郭業連連下手。
在郭業全然無知的情況下,那天夜裡,梅子已經對郭業實行了十幾次暗殺,可惜全然失敗……
直到天色將亮,梅子才徹底死心,飄然而去。
老教主見梅子一瘸一拐地趕回,不禁臉泛喜色,道:“怎麼樣?成功了沒有?”
梅子小臉一垮,道:“成功什麼呀,那個秦國公不知練了什麼功夫,竟然刀槍不入。我這把匕首乃是咱們扶桑少有的神兵利器了,卻完全刺不進去。”
“那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逃為什麼要逃?那家夥蠢的很,完全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回來的。”
老教主正色道:“梅子,秦國公郭業年紀輕輕就做了那麼多大事,可不能用蠢字形容。你要是抱著這種態度行事,下次行刺,必然還要失敗。”
“還……還有下次?”想起昨夜郭業的癲狂,梅子不禁有些腿軟,還有些……期待。
老教主點了點頭,道:“當然還有下次!郭業是咱們扶桑的生死大敵,隻要他不死,咱們的刺殺就會繼續!刀槍不入又如何,下次你給他改成下毒,我就不信,他還能百毒不侵了!”
一連休息了三天,梅子才算恢複了元氣,半夜而至,再次敲響了郭業的房門。
對於梅子的再次到來,郭業當然是異常的開心,道:“梅子,你終於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梅子嫵媚的一笑,道:“到底是想妾身?還是想著和妾身春風一度?”
郭業嘿嘿一笑,道:“因愛而欲,因欲而愛,雖然過程不同,但是結果是一樣的。總而言之,現在我對梅子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三天沒見,就相當於隔了九秋。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梅子從懷裡一伸手,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把錦盒打開,一粒紅彤彤的丹藥顯現,一陣香氣撲鼻!她說道:“妾身就拿此物補償秦國公如何?”
“這……這是什麼東西?”
“此乃閨房助興之藥。秦國公,您不是要補償嗎?此藥就是補償。您吃了這藥,再與梅子尋歡作樂,豈不更加快活?”
郭業拿起藥丸,搖了搖頭,道:“上次沒吃這藥,咱們還不是一戰到了天亮,此物完全是多此一舉。傳揚出去,還壞了郭某的名頭,讓人以為我郭業年紀輕輕,就不得不用上虎狼之藥了。”
“不嘛,不嘛,人家就要讓你用!”梅子摟著郭業的脖子,撒嬌道:“這藥可是人家好不容易得來的,你要是不用,人家的一片真心不就白費了嗎?”
“呃……”郭業還真吃梅子這一套,立場頓時就有點不堅定了,道:“要不然,我試試這藥?”
“嗯!嗯!”梅子把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
郭業把藥剛放在嘴邊,作勢欲吞,忽然又把這藥放回了錦盒之內,道:“梅子,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麵了。你總該把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了吧?”
“嘻嘻,你不說人家是女鬼嗎?”
“那隻是郭某開玩笑的話,怎麼能當真?你快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家住何處。明日我就帶人去你家提親。”
梅子小臉一紅,道:“秦國公,您這又是何必?梅子乃是夜奔之女,隻求春風一度,卻不是和您來談婚論嫁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說這些有的沒的乾什麼?”
吃乾抹淨而不用負責,大概是大多數男人的夢想。不過,梅子的長相乃至神情,都酷似電影版《倩女幽魂》中的聶小倩,愛屋及烏之下,郭業對梅子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他說道:“女人總是要嫁人的,梅子你真的就不想和郭某長相廝守?”
“我……”被要刺殺的對象逼婚,梅子此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回答。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奪了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梅子的感情還是想當複雜的。
郭業盯著梅子的眼睛,溫柔地說道:“梅子,嫁給我,好嗎?”
望著郭業那頗為英俊的臉龐,梅子一陣失神,險些就要張口答應,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和郭業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殺人的魔王,更是扶桑最大的敵人。自己嫁了他,那不就相當於叛國投敵了嗎?豈不讓家族蒙羞?
她心中默念著,郭郎,咱們今生有緣無份,但願來生咱們能夠結成百年之好。
這輩子,我上川梅子算是對不起你了!
想到這,她一伸手,把錦盒拿起,道:“哼,還說成親呢。人家拿來的東西都不肯吃,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不是不肯吃……隻是……隻是……算了,不說了,我吃還不行嗎?”
說著話,郭業把那丸藥放入口中,一仰脖,和水吞下。
梅子深知,這顆丸藥之中,放了劇毒之物,郭業吃下這顆丸藥,也就意味著他活不過一時三刻了。頓時眼圈有點發紅,把郭業緊緊抱住,道:“郭郎,春宵苦短,你還等什麼……”
又是一夜癲狂。
雄雞報曉之後,梅子就不顧郭業的挽留,強行離去。至於梅子家住何處,郭業還是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等梅子走後,郭業一邊回味昨晚的滋味,一邊暗自納悶,難到是自己記錯了?不是自己吃了助興之藥,而是梅子吃了助興之藥?
怎麼自己的感覺和上一次彆無二致,反倒是梅子,昨天晚上,是分外的癡纏。如果說第一次是梅子全力配合自己的話,那麼昨晚,可一直是梅子掌握了主動權。
對於這個熱情如火的小妞,郭業是越發的看不懂了。
……
……
啪~~
老教主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梅子的臉上,道:“賤人!你覺得老夫能相信你的話?姓郭的那小子,不但是刀槍不入,還能百毒不侵,那還是人嗎?我看分明是你初識男女滋味,戀奸情熱,不忍心對情郎下手。什麼扶桑第一忍者,我呸!我看你分明是扶桑第一蕩.婦……”
他越說越氣,最後忍不住抽出寶劍來,道:“今天,老夫就要清理門戶,大義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