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有女金德曼(上)(1 / 1)

奮鬥在初唐 牛凳 1359 字 25天前

本宮?

這個稱呼可不能隨便用,隻有皇後或者頗有地位的妃嬪和公主才能用上。就算是一般的公主,沒有封號的話,都不能如此自稱。

這個宮裝美女是何許人也?

隻見她肌膚勝雪,眉目含情,酥.胸高挺,看不出多大年齡。

既有十幾歲美少女的天真稚氣,又有二十多歲人妻的嫵媚春情。

郭業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絕色佳人,不認識。他認識的美女當中,除了長孫皇後,似乎還沒有哪個美女能與眼前這個宮裝美女比肩。

郭業拱手道:“不知這位……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既然是自稱本宮,那就肯定不是一般人。不過,平陽郡公也不是嚇大的,用了“姑娘”這個比較中性的稱呼,進可攻退可守。

宮裝美女展顏一笑,道:“本宮金德曼。”

“金德曼?”

郭業聽著耳熟,一時間還真想不起在哪聽過。

這時候,就顯出長孫師的好處來了。見郭業一皺眉,小叮當長孫師立馬在他耳邊說道:“就是那個要當新羅女王的。”

一聽這話,郭業還真嚇了一跳,詫異道:“您就是新羅女王金德曼?”

金德曼把手微搖,道:“不敢,現在還沒登基呢,不敢當平陽郡公如此稱呼。”話雖謙遜,但口氣卻沒怎麼客氣,看來這新羅女王的事情是十拿九穩了。

郭業不解的問到:“您現在基本上也是一國之主了,身份尊貴,為何白龍魚服,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就不怕遇到危險嗎?”

有句話郭業沒說出來,新羅如今風雨飄搖,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歇菜了。要風燭殘年的新羅老王冷不丁掛了,金德曼沒在跟前的話。這新羅王位,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交淺不言深,郭業也隻是點一下,看一下這個金德曼意欲何為。

金德曼一指郭業:“本宮來到此地,專為平陽郡公而來!”

郭業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魅力,值得一國女王慕名到此,論相貌的話,那些美少年個個都比他強,道:“女王陛下說笑了。郭業何德何能,值得女王陛下如此興師動眾?”

金德曼看郭業渾身不自在的樣子,撲哧一樂,風情萬種的嗔怪了一眼,說道:“平陽郡公莫要妄自菲薄,本宮對你很有興趣呢!”

長孫師在一邊不乾了,道:“女王陛下,您彆看平陽郡公長的白。其實呀,還沒俺長孫師好用呢,您要不要考慮一下?”

郭業瞪了長孫師一眼,心說這真是丟人丟到外國去了。

金德曼卻不著惱,問道:“平陽郡公,請問這位是?”

郭業道:“這是我的侍衛統領長孫師,粗鄙之人,不識禮數,還請女王陛下見諒。”

金德曼道:“無妨,無妨,本王登基之後,要公告天下,廣納後宮。長孫統領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應征哦!”

長孫師本來是給郭業解圍,沒想到這位金德曼如此“開放”,鬨了個大紅臉,道:“俺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這個新羅太遠,俺還是不去了,多謝女王美意,多謝女王美意!”

金德曼剜了長孫師一眼,道:“呸,有賊心沒賊膽。”沒想到,這位新羅準女王的漢語倒是說得挺溜。

對於金德曼如此重口味,長孫師都看得上,郭業也是納悶。難道是身邊的美貌少年太多了,她想換換口味?

郭業知道,對於這種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女人,就得單刀直入,道:“不知女王陛下對郭業有何吩咐?若我郭業辦得到的,定然不會推辭。”

金德曼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本宮專為平陽郡公的友誼而來!”

“友誼?”

“沒錯,為了平陽郡公的友誼,本宮讓平陽郡公大發神威,豪賭十萬貫。平陽郡公玩的可還高興!”

郭業心中暗想:我就知道,沒那麼多好事!三把都開滿堂紅,果然是有人放水!

長孫師真忠心,還在為郭業辯護,道:“不可能,我看開最後一把的時候,那個胖掌櫃嚇得手都抖了!”

金德曼沒好氣的說道:“他不是害怕,是累的,把把都開滿堂紅,你以為他搖出個滿堂紅那麼容易呀?”

金德曼一招手,那個胖莊家不知就從哪裡冒了出來,趴下磕頭道:“臣王德福,參見女王陛下!”

“免禮,老王辛苦了,麻煩你再給這位長孫將軍再開個滿堂紅!”她對這個王德福還真客氣。

王德福往袖子裡一伸手,就拿出一個骰盅來,一會兒就開了個滿堂紅。

長孫師搖著郭業的胳膊,大叫著:“我靠,原來還真有賭神呀,可惜不是老大您!”

郭業被他搖的都要散架了,道:“彆嚷嚷,沒大沒小的。”隨後又緊忙叮囑道,“這事彆告訴斑鳩!”

他還想保持賭神再世的榮譽呢。

長孫師問道:“敢問,請我們吃飯喝酒的,也是女王陛下吧?”

金德曼點點頭:“遼東人煙稀薄,你們大軍行進,難免飲食不周。我派人給你們安排食宿,本來是打算護送你們到遼東城的。沒想到,你們臨時改了道。”

郭業問道:“那我們來聚友賭坊也是您安排的?”

來聚友賭坊可是斑鳩提議的,難道這小子是叛徒?

金德曼道:“我可沒那麼大的神通。這個聚友賭坊原本就是我開的。本來跟丟了你們,本宮還在著急,沒想到你們自己找上門來了。這說明本宮和平陽郡公的緣分啊。”

“莫非女王陛下是想賄賂我郭業?”

金德曼無奈的說道:“賄賂也談不上。本宮對平陽郡公,對大唐都絕無惡意。隻是想和大唐結盟,共抗高句麗,此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還請平陽郡公玉成此事。平陽郡公若有所求,本宮無不應允!”

說完,又含情脈脈的看了郭業一眼,似乎郭業隻要答應了,那真是無所不從了。不知道這位金德曼女王是生性霪蕩,還是假意逢迎。

還沒登基就操心這種國家大事,怎麼都像不太靠譜的樣子。

郭業覺得自己的承諾再值錢,也不值十萬貫吧?這種國家大事,又不是自己能說了算的?關鍵還得看李二陛下。這都投資了十萬貫,那遊說李二陛下得花多少錢?

再說了,政治家的承諾,那跟放屁也差不多。這年頭又沒有什麼國際法,到時候李二陛下翻臉不認,她新羅女王能有什麼辦法?

就為了一句結盟的承諾,值得嗎?

郭業以小人之心暗暗思考,道:“女王陛下,是擔心新羅王位不穩,向我大唐求助吧?”

金德曼胸有成竹,擺手道:“新羅國內的事情,不勞平陽郡公擔心。本王的地位安如泰山。”

金德曼看郭夜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不得不使出了撒手鐧,道:“還有一物,可以表明,我金德曼對大唐的忠心!”

“哦?那是何物?”

金德曼瞟了長孫師一眼,道:“此物太過重要,隻能交給平陽郡公,不能給其他人看到。”

郭業道:“長孫侍衛乃是陛下欽派,絕對可靠,不必忌諱!”

他可不敢把長孫師支開,長孫師那是李二陛下派來的人,誰知道有沒有秘密監視自己的使命?自己把長孫師支開了,有些事情可就說不清了。

金德曼道:“此物事關我新羅的社稷安穩,不得不如此,還請平陽郡公務必答應!”

金德曼站起來,指著一間屋子道:“請平陽郡公和我入內敘話!”

長孫師似乎看出點什麼來,道:“老大,這是好事呀。您去吧,俺可不是不懂禮數的人,你們的事兒,俺不摻合!”

郭業跟在金德曼後麵亦步亦趨,心想神秘兮兮地要單聊,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金德曼難道是想色.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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