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老爺”專屬的正房可以住,可寧濤還是回到了天外診所,修練靈力和百步穿楊飛針術。
這次美國之行稍有不慎就會引來尼古拉斯康帝現身,那個時候可不是兩人坐下,點兩杯咖啡,談人生,談理想,那將是一場生與死的搏殺,他怎敢放鬆?更何況,北都惡魁是誰到現在都不知道,但料想也不會比白聖差,他不未雨綢繆怎麼行?
家裡雖然有美女三個,個個比花嬌,可隻能看看,不能碰,那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來診所修練,增強實力。
幾次初三級入門修真功法修煉靈力之後,寧濤開始修煉百步穿楊飛針術。
靈力注入,天針發出了“嚶”的一聲脆鳴,針身輕微顫動,大有脫手飛射之勢。
寧濤瞄準了書桌的桌腿,揮手將飛針甩了出去。
嘶!
天針裂空的聲音,那根藍色的天針在虛空之中一閃,紮進了桌腿之中。
隻是,他瞄的是左邊的桌腿,但天針紮中的卻是右邊的桌腿。
百步穿楊天針術其實就是將靈力注入天針之中,天針發射出去之後,它是有由一絲靈力來控製的,如果將這一絲靈力比喻成針線,那麼天針便是一根繡花的針。這百步穿楊天針術,也可以看作是縫補衣服和繡花的針線活。他一個初學者已經能達到以靈力作線,操控天針的程度,這其實不算是失敗。
“這麼短的距離我都沒法控製好準頭,更何況是百度之遠的距離?看來我還得多練習才行。”寧濤順手一招,那根紮進桌腿的天針嗖一下又飛了回來,不過並沒有乖乖地落在他的手掌裡,而是擦著他的肩膀飛了過去,撞在牆上之後又掉了下來。
寧濤撿起那根天針又繼續練……
一整夜的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早上八點整的時候寧濤來到了鎖牆之下,準備打開一隻血鎖。
就在他準備打開方便之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江好好的聲音:“阿濤,你在裡麵嗎?”
寧濤向門口走去:“我在。”
他打開了門,一眼便看見站在台階下麵的江好,她的手中拿著一隻文件袋。他這才想起也江好昨天晚上說的事,他問道:“你手裡拿的是護照嗎?”
江好走上台前將文件袋塞到了寧濤的手中:“這是我托人連夜給你弄的,不是假的,是真的,隻是上麵的入境印戳是假的,遇見警察的時候你要小心一點。”
寧濤點了一下頭:“我會小心行事的,不用擔心我。”
江好說道:“你一個沒有出過國的人,非法入境,我能不擔心你嗎?”
寧濤心中一片暖暖的感動,想說句感謝的話又覺得見外,可什麼都不表示的話又說不過去。他猶豫了一下,悄悄的伸手去拉江好的手。
江好並沒有躲開的意思。
寧濤本來還有點心虛,動作也顯得磨磨唧唧,見江好沒有躲開,他的手果斷的加快速度,一把將江好的手抓在了手中。觸手一片柔軟細膩,好像是有溫度的玉。
江好的手輕輕地顫了一下。
寧濤鼓起了勇氣:“那個……好好,我們在一起吧。”
江好移目看著寧濤的眼睛:“你說的我們,是隻有我們,還是包括了青追和那個白婧的我們?”
寧濤頓時被這句話噎著了,說不出話來了。
“等你做出了選擇,再來跟我說吧。”說完,江好從寧濤的手中抽走了她的手,轉身就往巷子口跑去,似乎害怕自己一猶豫,寧濤再有點什麼表示,她就忍不住答應了。
寧濤歎了一口氣,轉身進了天外診所。
巷子裡,江好停下了腳步,回頭去看寧濤,卻隻看到天外診所的關上的門。她也歎了一口氣,無精打采的往前走。
嘟嘟嘟,嘟嘟嘟……
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江好掏出手機接聽了電話,一聽手機裡傳出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有了一個立正的動作:“是,我馬上回來報到……”
天外診所裡,寧濤收拾了一下心情,打開了一隻血鎖,然後背著早就準備妥當的小藥箱走了進去。
兩秒鐘之後,寧濤邁步從方便之門中走了出來。
這是一間臥室,以銀色和黑色為主,使用了大量的金屬材料,給人一種科幻的氣息。房間的空間非常寬敞,正麵的牆壁上是一道巨大的落地窗,透過那窗戶可以將一大片繁華的紐約街景儘收眼底。
寧濤也看到了喬哈娜,她正躺在靠近落地窗的一張圓形的床上睡覺。她的身上穿著一條寬鬆的睡裙,柔軟的布料下是成熟有人的曲線和輪廓。
方便之門消失了。
寧濤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一張畫有血鎖的普通處方簽很隨意的放在茶幾上。她還真是不靠譜啊,不是叮囑她一定要放在隱秘處的嗎?幸好她是睡著了,如果她正和幾個閨蜜在這個房間裡喝酒開派對,他突然打開方便之門過來,那還不把人嚇個半死?
寧濤將放在茶幾上的普通處方簽收了起來,貼在了一隻掛在牆壁上的裝飾畫的畫框背麵。然後他離開了喬哈娜的房間,穿過一條走廊和一個客廳,然後出了門。
走廊裡靜悄悄的,喬哈娜的鄰居房門緊閉。
就剛剛走過的麵積,喬哈娜的房子起碼三百平,這在寸土寸金的紐約,這套房子沒個三五百萬美元是拿不下來的。不過,以喬哈娜的身份,購買這樣的住宅對她來說毫無壓力。
寧濤觀察了一下環境之後,伸手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
“你是誰?”電子密碼鎖裡突然傳出了喬哈娜的聲音,慵懶得就像是一隻剛剛睡醒的貓。
寧濤對著電子密碼鎖說道:“是我,寧濤。”
“啊?我還在等你的電話……我馬上來給你開門!”喬哈娜的聲音裡滿是激動和喜悅,睡意全消。
房門很快就打開了,不等寧濤開口打個招呼,喬哈娜的雙臂一張就給了寧濤一個結實的擁抱。
出於禮貌,寧濤抬手也抱了一下她的後背。
喬哈娜鬆開了寧濤,似乎想起了什麼:“你怎麼來的?”
寧濤笑著說道:“難道你就讓我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
“哦,抱歉,請進。”喬哈娜讓開了路。
寧濤進來門:“我是搭乘一個朋友的專機飛過來的,然後我就根據你給我的地址,打車過來了。路上我想給你打電話的,可又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剛才還在想,你要是不在家那可就糟糕了,不過我的運氣還算好,你在家裡。”
喬哈娜笑著說道:“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我是特意在這裡等你的,我平時很少住在這裡,隻有出差的時候住這裡,平時我和父親住在他郊區的彆墅裡。”
“你的那個朋友呢?”寧濤切人了正題。
喬哈娜說道:“你同意出診後,我就跟她說了,她接了我的電話就動身了,從瑞天直飛過來,現在也應該到紐約了吧。我以為你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飛過來,所以就沒叫她在這裡等你,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你先坐吧。”
寧濤走到沙發邊,卸下小藥箱,然後坐了下去。
喬哈娜回到屋裡給她的朋友打電話,她雖然沒說她那個朋友的名字,可寧濤卻依稀記得她提過“公主”這個詞,剛才又提到了瑞天。她其實已經泄露了那個重量級朋友的身份,瑞天和瑞士僅有一字之差,是現今世界為數不多的幾個保留了君主立憲製的國家,國王是一國最高的領袖,武裝部隊的統帥,有國王,自然就有王子和公主。
寧濤掏出了手機,在百度搜索欄中輸入了“瑞天公主”這個關鍵詞,手機屏幕上很快就彈出了大量的與“瑞天公主”有關的內容,有文字新聞,還有圖片。
寧濤點開了一條信息閱讀。
現在的瑞天國王卡古塔爾曼有兩個女兒,一個是大的名叫莎琳塔爾曼,已經三十出頭。另一個小的叫古麗塔爾曼,今年不過二十三歲,。兩個公主的上麵還有哥哥,也就是約瑟塔爾曼王子。
寧濤又看了幾條推送的圖文內容。
約瑟塔爾曼王子成熟穩重,經常活躍於國際場合,熱心公益和慈善事業。他在瑞天國內擁有極高的聲望,民眾對他繼承王位的呼聲也最高。
二公主莎琳塔爾曼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她的職業是一個遺傳學專家,在國際權威雜誌上發表過好幾篇有分量的論文。雖然已經三十出頭,可直到現在都還未婚。
小公主古麗塔爾曼卻是一個叛逆的女孩,抽煙、醺酒、衣著不雅,熱衷派對活動。關於她的負麵.新聞一大堆,可她卻我行我素,一點都不顧及王室的體麵。
無論是莎琳塔爾曼還是古麗塔爾曼都有著一頭金發,碧藍的眼睛,身材高挑勻稱,有著維京女人獨特的性感與美麗。
寧濤心裡暗暗地道:“喬哈娜的朋友是那個二公主,還是小公主?”
這時喬哈娜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容:“我已經和她通過電話了,可她真是一個倒黴的家夥,上車的時候扭傷了腳,現在正在酒店裡休息,她邀請我們過去,你要是沒問題的話,等我換件衣服就可以動身了。”
寧濤想了一下:“好吧,我和你過去。”
“真是太感謝你了,現在我們去給她一個驚喜。”喬哈娜很開心的樣子。
寧濤試探地道::“喬哈娜,你的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喬哈娜卻狡猾的笑了一下:“濤,不要著急,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
寧濤有些無聊的坐回到了沙發上,心裡琢磨著:“既然你這麼大的架子,那待會兒收診金的時候我也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了。”
大還是小?
他其實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