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有些無奈地說到這裡,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著說道:“猴子介紹的這些人可以說都是社會渣滓,他們十分貪財,隻要給他們一點甜頭,他們就會去為我們拚命。像盜取隕星碎片這樣的事情,他們這些人恐怕比我們還在行,這些人都善於乾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隻要給錢,他們什麼都敢乾。”
菲利普斯聽到約翰的解釋點了點頭,跟著說道:“也好,在情報站建立初期,那就先使用他們吧。你叮囑小亞曆山大,讓他自己注意安全,那些人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人,一旦被對方抓住,他們肯定會不打自招。”
他說道這裡沉思了片刻,跟著說道:“另外,你給小亞曆山多打一些活動經費過去,讓他儘快建立情報站,重點搜集那支華夏部隊和A軍區研究所的情報。那邊情報站的事情,你來親自負責。”“是!”約翰趕緊回答道。
菲利普斯說完,揚起手中的雪茄吸了一口,他跟著吐出嘴中的煙霧自言自語地說道:“華夏研究所內突然出現的藍光,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剛說到這裡,約翰臉上突然露出驚愕的神色說道:“老板,針對庫克他們的對手,會不會是前幾年在世界特種兵大賽上,出現的那支華夏特種部隊?”
菲利普斯聽到約翰的提醒,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他沉思了片刻說道:“沒錯,我記得當時參加過那屆大賽的人說過,每當華夏這支部隊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經常會看到他們所在的位置冒出一股神秘的藍光。戰鬥越激烈,這道藍光冒出的幾率就越高!”
他跟著肯定的說道:“這支部隊在特種兵大賽後就突然銷聲匿跡,我們都以為這支部隊是臨時拚湊的部隊,大賽完畢後已經解散,沒想到那道藍光再次出現,我們的人遇到的肯定是這支特種部隊!”
菲利普斯說到這裡,眼中冒著寒光罵道:“我說派出的幾個小隊,怎麼突然銷聲匿跡了,原來他們是遇到了這批華夏的狠角色!”
在華夏那杳無人煙的高原地帶,他的一個整編小隊毫無聲息的突然消失;在華夏西南軍區醫院,他們又中埋伏損失了一個小隊。而剛才,他這個紅狐老板親自參與策劃的行動又相繼失敗。
他們精心策劃的三次行動都是全軍覆沒,隻有一個沒有直接參加戰鬥的人員幸存,這對他這個紅狐老板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他這個紅狐老板的手下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精英人員,那是從槍林炮火、烽火硝煙中活下來的士兵呀,各個具有很強的戰鬥力。
如果說行動失敗他還能理解,可要說這些具有豐富戰鬥經驗的人一個都沒逃出來,這確實讓他這個紅狐老板感到無法理解。現在,屏幕上那道在黑暗中突然閃出的藍光,終於解開了他這個紅狐老板心中的疑惑!
3約翰聽到老板肯定地說,對手就是那支華夏神秘的部隊。他臉色凝重地說道:“如果真是參加特種兵大賽的那支華夏部隊,那可真麻煩了。據說那群人在特種兵大賽中所向披靡,戰鬥力極強。如果這些人真跟那個猴子似的都是什麼內功高手,這仗還真不好打了!”
菲利普斯看到約翰有些膽怯的樣子,他冷冷地說道:“你放心吧,華夏確實是一個神秘的國度,可你過去聽說過華夏出過什麼格鬥高手嗎?沒有吧。我告訴你,真正能精通內功之人隻是鳳毛麟角,還沒人能輕而易舉的練出高深的內功!”
他冰冷的話音中,左手突然閃電般掀開手邊的扶手,他伸手從扶手內抓起一把手槍舉起。還沒等約翰做出反應,“啪”,一聲槍聲已經響起,子彈呼嘯著從約翰的頭頂飛過,準確地擊在牆壁上懸掛的一幅水彩畫的中央!
約翰本能地縮了一下腦袋,眼神中透著一股驚愕的神色,他知道這個老板不但格鬥能力極強,還是個極為出色的狙擊手,而且他的左右手都能熟練的使用手槍,槍法極準。
他跟著扭頭望著身後的油畫讚道:“好槍法!”菲利普斯在約翰的讚聲中,將手槍在那隻少了一根小拇指的手中轉了一圈,他跟著又動作飛快地將手槍放進沙發的扶手中。
他蓋上沙發的扶手,抬起頭望著約翰冷冷地說道:“就是那些華夏人中有幾個精通內功之人,他們也照樣會死在你我的槍下,還沒人能躲過咱們哥倆槍中射出的子彈!”
約翰聽到老板冰冷的聲音,好像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猛地扭身,他一把拽出腰間的手槍,左手飛快的拉動槍栓,抬起槍口“啪”地一聲對著身後的油畫扣動了扳機。
一個黑黑的彈孔跟著出現在油畫上,正好與菲利普斯剛才擊出的彈孔並列在水彩畫的正中央,兩個黑洞洞的彈孔就像是一對冰冷的眼睛一般盯著他們兩人。
約翰也跟著將手槍在手心上轉了兩圈,然後熟練的將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他仰頭看著菲利普斯咬著牙根說道:“對!還沒有能讓我們紅狐畏懼的人!那些華夏人就是有再好的功夫,也絕對無法抵禦我們射出的子彈!”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的酒杯倒了大半杯酒,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跟著將酒杯重重的放到茶幾上,臉色紅紅的看著菲利普斯大聲說道:“老板,您說吧,我們怎麼乾?決不能放過那些殺害我們兄弟的人!”
菲利普斯看到他激動的樣子,他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好,這才是我紅狐的人!你說的對,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讓我們這隻紅狐畏懼的人!”
說著,他彎腰從茶幾下的抽屜中取出一張地圖,伸手推開放在身前茶幾上的煙灰缸和酒杯,他將地圖鋪在茶幾上說道:“約翰,你過來,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約翰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他走到菲利普斯身邊的沙發上坐在,兩人低頭盯著茶幾上的地圖研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