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急時刻,猴子和身邊的幾個戰友突然看到老班長帶著滿身的血跡衝來援。幾人的眼眶紅了,他們的心臟劇烈跳動了起來,一股股鮮血直奔他們的腦際衝來。
在暴徒呼嘯的刀光和棍影中、在生死關頭,已經受傷的侯班長冒死衝過來增援自己這幾個戰友,這份戰友之情讓猴子幾人熱血澎湃,他們憤怒的情緒徹底暴怒了!
他們這些在軍隊中經過多年專業訓練、掌握著殺敵絕技的老特種兵,他們退役後已經隱藏起了這些殺敵的絕技,我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隨意殺敵的全力,就是他們在剛才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們也隻是利用撿起的歹徒的棍棒,去驅趕眼前這些暴徒、保護周圍的百姓。
可現在,他們已經清清楚楚的明白了,眼前這些暴徒為了獲取利益已經不擇手段了,他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呀!此時,他們這些老兵怒目圓睜、猛地揚起了手中的棍棒,身前就是有再多的暴徒,他們也要豁出命去乾掉這群暴徒了!
就在這幾個老兵群情激奮、揮舞著棍棒要對暴徒痛下殺手的時候,側麵突然響起了一片慘叫聲,一條條黃色的身影突然離地而起,人群中跟著閃出一個苗條的身影。
幾個正要衝出的老兵猛地止住了腳步,他們一邊舞動手中的棍棒磕開身前擊來的凶器,一邊扭頭向側麵望去。側麵一條苗條的身影,正帶著一股凶猛的氣息在暴徒群中左突右閃,一個個暴徒的身影正在揚起的雙手向兩側飛起,歹徒的刀光和棍影呼嘯著從她身邊掠過!
侯班長幾人震驚了!他們早就認識花豹突擊隊柔美的軍醫,可他們確實不知道,這個美麗的軍醫居然有著如此高超的武功。此時,這個外表嬌柔的姑娘正施展出絕高的身法,她鬼魅般的身影在一根根揮舞的刀棍中飛快地移動,凡是被靠近的對手不是被她抓住手臂橫著掄出,就是被她呼嘯揚起的雙腿踢飛。
這時萬軍醫的身邊已經慘叫聲一片,六七個帶著黃色頭盔的小子慘叫著在她身後的地上翻滾,她身前的幾個暴徒正在她揚起的手臂中向兩側飛起。
侯班長幾人發紅的眼睛中猛地湧出了一股淚光!他們知道,在這危急時刻,這個平時溫柔的女軍醫已經舉起那雙平時救人的雙手勇猛的殺了過來,他們特種部隊中最最勇猛的花豹隊員到了!
侯班長瞪大眼睛兩眼血紅地吼道:“殺過去!”話音未落,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右手長棍“呼”的一聲直奔前麵一個小子的腦袋上砸去。隨著他手中鐵棍擊在對手頭盔上發出的巨響,他跟著大聲吼道:“兄弟們,上!接應萬軍醫、殺過去支援豹頭!”他在負傷的時候已經看到,豹頭正在另一側的暴徒群中孤軍奮戰!
話音中,他一腳踢開正在身前癱軟下去的小子,右手的棍棒又猛地向側前方揚起,揚起的鐵棍“當”的一聲大力磕飛一根呼嘯著擊來的砍刀,他左腳猛地跨前一步,右腿呼嘯而起,一腳狠狠踹在對方的小肚子上。
隨著對手慘叫著向後飛起,他單手提著的棍棒左右一晃,“當當”兩聲擊開前麵兩根呼嘯而來的鐵棍,抬腳就勇猛的向小雅身前衝去。
與此同時,猴子的身影已經從幾個老兵身邊躥了出去,他閃過一條直奔他頭頂劈來的刀光,右腿膝蓋猛地揚起狠狠地頂在對方下身上,對方慘叫一聲,鬆開手中的砍刀,抱著下身向後倒去。
周圍幾個老兵也雙眼血紅的衝了上來,幾人棍棒揚起磕開擊向猴子的幾根鐵棍,跟著就揚起手中的棍棒狠狠向對方頭頂擊去,對手頭頂上的安全帽上立即傳出了一聲聲震耳的破裂聲,幾個暴徒慘叫著抱著鬆開手中的凶器、抱著腦袋就向周圍逃去,其中兩個已經抱著腦袋就地倒在了地上!
此時,幾個老兵下手已經毫不留情,招招奔著這些暴徒的要害部位擊去!剛才他們還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傷人性命。此時,他們看到這些暴徒毫無人性,這這徹底激怒了這些嫉惡如仇的老兵,現在雙方之間已經是你死我活的爭鬥,他們下手直奔對手的致命位置狠狠擊去!
正氣勢洶洶向前撲來的一群劉家的歹徒,聽到側麵突然傳來的慘叫聲,他們扭頭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猶如獵豹般衝來,他們的同伴正在對方呼嘯的掌影和飛起的長腿中慘叫著向兩側倒去,幾個小子正被對方掄起向自己身前飛來。一群人大驚,他們趕緊收回正擊向猴子幾人的凶器,扭身接住了正在慘叫飛來的幾個同伴。
就在這群小子發愣的瞬間,他們周圍幾個老兵已經勇猛的衝來過來,他們揚起的棍棒狠狠擊在這些暴徒的頭頂上,慘叫聲和刀棍的碰撞聲響成一片。轉眼之間,七八個歹徒已經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一群暴徒看到眼前這幾個突然變得凶狠的老兵和那如入無人之境衝來的女孩,一個個嚇得趕緊收回揚起的凶器,拖著被擊傷的同伴就向後退去。
這時,一個提著砍刀望著衝來的女孩正發愣的小子,突然聽到身前爆發出了一聲怒吼,他大驚著扭身揚起了手中明晃晃的砍刀!
他眼前一道黑影正呼嘯著撲來,可他的刀光還沒觸碰到對方擊來的鐵棍,他頭頂黃色的安全帽上已經傳出“啪”的一聲巨響,堅硬的安全帽支離破碎著向兩側分開,這小子一聲沒吭仰麵向後倒去,一個綠色的身影跟著就從他的身邊衝了過去。
依舊被手銬銬住的猴子已經瘋了一般在對手群中飛奔,他的雙腳在暴徒群中不時帶著風聲揚起,雙手緊緊抱在一起使勁砸向周圍的一個個歹徒,一個個歹徒此起彼伏的從他身邊向後倒去。
這時,猴子身上正被對手揮來的一根根棍棒和砍刀擊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背上、胸口和手臂上遍布著一條條被刀砍出傷痕,咧開的肌肉正向外滲著一粒粒鮮紅的血珠,他的臉上、頭發上也布滿了泥土和血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