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八十七章 直奔山脊(1 / 1)

兩隻花豹在夜色中猶如兩道流動的黑煙,在山坡茂密的植被中忽隱忽現,時間不長已經衝到靠近萬林和小雅附近的山坡上。

此時山間雖然漆黑一片,可兩隻花豹隱現著紅藍光澤的雙眼,早已經看到了萬林小雅所在的位置,它們在靠近山邊還有六七米遠的地方,就猛地從山坡上躥起,兩隻花豹嬌小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隨即輕盈的落到了萬林和小雅身前的岩石上。

兩隻花豹落到萬林和小雅身前立即爭先恐後的立起身子,它們分彆對著萬林和小雅一邊晃動著兩隻前爪、一邊咧著大嘴“伊伊啊啊”的說著什麼?還不時扭過身對著遠處漆黑的山間指指點點。萬林兩人都凝神注視著兩隻花豹的動作,嘴中一邊輕聲詢問著、一邊伸出雙手對著它們比劃。

這時,萬林看到小花比劃的差不多了,他伸手指了指山下那條土路,跟著又指了指前麵漆黑的山間,隨即低聲問道:“下麵那條小路能走過嗎?”

小花看到萬林的動作,立即轉過身子對著下麵的山腳使勁搖晃了一下前臂,隨即又向前麵起伏的山頂指去。

萬林看到小花的動作點了點頭,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小花的後背表示自己已經明白,跟著起身從岩石側麵站了起來。這時小雅也從小白身前站起,她扭頭看著萬林低聲說道:“小白說下麵山間那條小道到處是水,已經無法走過去了。”

萬林舉起手中望遠鏡向遠山望去,跟著說道:“對,小花也說下麵的道路無法通行。不過它說,沿著下麵山坡這條山脊,可以直接走到遠處那座大山的山腰。”

這時,成儒、風刀和張娃看到萬林和小雅聽完了兩隻花豹的報告,他們也提著槍從後麵昏暗的山頂走了過來。萬林放下望遠鏡扭過身看著幾人說道:“剛才小花和小白已經在周圍山間轉了一大圈,它們報告說:下麵的山道已經被洪水和石塊堵死,目前根本無法通行。”

他跟著抬手指著從半山腰通往前麵山腰的山脊,繼續說道:“我們現在隻能沿著這座山脊過去。”

張娃抬頭看了一眼昏暗的山脊,跟著說道:“我帶著老包和子生也到周圍轉了轉,周圍山間沒有發現異常情況,幾座大山的山坡上有大股的水流衝下來,下麵的山腳確實很危險。”他跟著抬頭望著遠處那片電閃雷鳴的雲層說道:“這麼大的雨,那個禿哥就是派出殺手,他們也不敢在這種極端天氣中行走吧?”

萬林抬頭望著前麵在星光中起伏的山巒說道:“禿哥那些毒販子肯定沒有膽量,在這種暴雨中進入山中行刺。可這種山間的極端天氣阻擋不住坤沙的人,這個大毒梟的手下都是世代生活在大山深處的人,他們知道如何在山中躲避這種極端天氣,這種天氣不會阻擋他們的行動。”

這時成儒也望著遠處黑壓壓的雲層說道:“如果禿哥和坤沙要是派出那幾個雇傭兵,他們肯定不會種植行動。這些雇傭兵跟我們一樣都接受過嚴格的野外生存訓練,他們不會在乎這種暴雨。”

他跟望著遠處那片依舊閃著電光的烏雲沉思了片刻,跟著抬手測試了一下風向說道:“從山中的風向看,剛才我們頭頂上那片雨雲,應該已經被吹到邢二所在的那片山區,鬨不好他們那裡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

萬林點點頭說道:“對,如果是那些雇傭兵,這種極端天氣隻會讓他們放慢行進的速度,不會影響他們執行任務。走吧,但願我們能搶在他們的前麵!”

他跟著抬手指著下麵那條黑漆漆的山脊,低聲命令道:“我們就按照小花和小白的指示,沿著前麵這條山脊直奔目標。風刀,你和我帶著宇文哥倆走在前麵,其餘隊員跟在我們身後。出發!”

“是!”風刀低聲回答了一聲,扭身對著側麵的宇文風和宇文雨哥倆一揮手,三人提著槍就向下麵山坡跑去。萬林對著小花和小白抬手指了指下麵山坡,也提著狙擊步槍向坡下跑去……

就在萬林他們這邊雨過天晴、繁星滿天的時候,數公裡外的山間正“嘩嘩”的下著暴雨。此時,一道道閃電正從厚厚的雲層中劃過,漆黑的山間在耀眼的閃電和雷聲中,忽隱忽現著一片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山村。

這個小山村正是邢二隱身的地方。小山村坐落在山腰一片略微平緩的山坡上,山坡上方是一片濃密的竹林,小山村兩側的山坡上長滿了雜草和小樹,山頂上矗立著一塊塊嶙峋的巨石。

此時山間暴雨如注,從山頂流下的雨水彙集到村邊那條小溪中奔騰而下,原本清澈的消息已經在暴雨中形成了一條湍急的小河,河道中翻滾著從上麵山坡衝下的泥漿和雜草,清澈的溪水已經變得混濁不堪。

現在已經是深夜,小山村在暴雨中一片漆黑。在一道道劃過夜空的電光中,一幢幢用石塊和摻雜著稻草壘砌而成的低矮民居忽隱忽現,村內一條用山石鋪就的小路上正流淌著“嘩嘩”的雨水。

漆黑的小山村中見不到一個人影,整片山坡上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在空中炸雷響起的時候,才能隱約聽到幾聲驚慌的狗吠聲。

在靠近小山村最西麵的山坡上,一座三層高的小彆墅矗立在山坡上,小樓周圍用大塊的山石壘砌出了一個一百多平米的小院,院子周圍的圍牆有將近兩米高矮。在偶爾劃過夜空的閃電中,小樓外牆上鑲嵌的一塊塊深褐色的玻璃幕牆反射著一道道白光,用一塊塊石灰岩鋪就的地麵上正在暴雨中飛濺著一片水花。

這時,一隻一米多長的大狼狗正站在小樓門前的房簷下,它在周圍嘩嘩的雨聲中躁動不安的轉動著身子,還不時焦躁地立起身子,用前爪扒住緊閉的廳門低吼幾聲,似乎在埋怨裡麵的主人在這暴雨天將它獨自關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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