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處長聽完常教授的吩咐,立即回答道:“好!我立即給情報處打電話,讓他們派有經驗的人員過來。”說完,他拿著手機走出了會議室。
黎東升看著蕭處長走出房門,沉思了著對教授問道:“需不需要立即對楊斌實施審訊?我感覺越快審問越好,不然他的同夥肯定會迅速逃離。”
常教授點點頭回答道:“當然是越快越好,現在敵人情報站的人肯定在第一時間切斷了與楊斌的所有聯係,也一定在緊急轉移跟楊斌有關聯的其他情報人員。現在如果能及時對楊斌展開審訊,也許我們還能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教授說著,搖搖頭有些遺憾地繼續說道:“隻是楊斌暫時還沒蘇醒,無法審訊,有點可惜了。”
黎東升聽完,扭頭看著萬林說道:“是風刀動的手吧?你現在帶著風刀過去看看,立即展開對楊斌的審訊,逼出他肚子裡的所有東西!”
“是!”萬林回答著起身站起大步向會議室外走去。常教授看聽到黎東升的話,立即明白萬林能立即弄醒楊斌,他驚喜地站起說道:“你們要是能把這小子弄醒,我們立即展開審訊。”他跟著看看黎東升幾人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
幾人隨即隨著萬林向門外走去。田處長大步走到前麵,對著剛打電話叫回風刀的萬林說道:“跟我來,關押楊斌的地方在這邊。”說著,帶著萬林和黎東升幾人向樓道儘頭一間掛著“審查室”的房間走去。
審查室門口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兩人看到萬林幾人走來,一人立即舉手攔住了萬林,跟著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陌生的常教授和蕭處長。
田處長趕緊走到前麵對著兩個警戒士兵擺擺手,隨即帶著萬林幾人走進了房間。這時,身穿便衣的風刀也飛快地從外麵跑了進來,門前的哨兵剛要舉手攔截,田處長已經從門內伸出腦袋說道:“讓風中校進來!”
哨兵驚愕地看了一眼這個外麵平常的來人,沒想到這個身穿便衣的人居然是一個中校。他們在保衛處工作,隻認識田處長和作戰部副部長黎東升,並不認識萬林、教授、蕭處長和剛跑來的風刀。
萬林幾人走進室內,抬眼就看到房間內是一個很標準的審訊室,房間是裡外套間,外間擺放著錄音、錄像設備,兩個身穿少尉軍服的女兵正坐在設備前調試,隔斷裡外套間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麵咖啡色的單麵玻璃,從外麵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間的審訊室。
常教授和蕭處長迅速打量了一眼室內,隨即相互看了一眼,這個軍區保衛處的審查室和他們國安係統的審訊室基本一樣。
兩個女兵看到田處長帶著萬林幾人走進,趕緊站起立正敬禮。田處長抬手在額間揮了一下,隨即帶著幾人走到那麵咖啡玻璃前說道:“楊斌就在裡麵。”
萬林站在玻璃前凝神向裡麵的審訊室望去,看到兩個腰間掛著手槍的戰士正站在一張椅子後麵,警惕地注視著坐在室內正中一張孤零零椅子上的楊斌。
楊斌的手腳已經被椅子上的皮帶牢牢固定在扶手和椅子腿上,此時正全身癱軟地坐在椅子上,腦袋低垂在胸前。
萬林向內看了一眼,隨即看了一眼旁邊正瞪著大眼睛打量著自己的兩個女兵,隨即對田處長問道:“田處長,做好審訊準備了嗎?”
田處長立即看了一眼兩個女兵問道:“準備好了嗎?”兩個女少尉立即雙腳立正回答道:“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審訊。”說著,兩人都詫異地望了一眼審訊室內癱坐的人,不明白怎麼對這個昏迷的人試試審訊?
萬林隨即看著站在身後的風刀說道:“老風,我們進去!”說著大步向側麵的金屬門走去,風刀趕緊跟了上去。
田處長看到萬林兩人走進審訊室,也趕緊跟了進去。他走進審訊室就對著站在楊斌左右的兩個戰士命令道:“你們兩人後退出一步,讓開地方!”
萬林和風刀走到楊斌身前,兩人忽然站直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萬林抬手楊斌的腦袋向上抬起,跟著撥開他的一隻眼皮看了一眼,隨即鬆開手看著風刀說道:“弄醒他!”說著,他右手忽然抬起,照著楊斌的頭頂“啪”地輕輕拍了一掌。
風刀聞聲也一把攥住楊斌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突然凝神向對方的手上催出了一股內力。
屋外兩個女少尉驚愕地盯著眼前的單麵玻璃,手指已經飛快地按下了攝像和錄音的按鍵,眼神中都透出了驚奇的神色,不知道裡麵這兩個年齡不大的人在乾什麼?
室外的常教授幾人也都瞪大眼睛望著室內萬林兩人的動作,神色間都帶著緊張的神色。大家知道,一旦這個楊斌醒來,跟著就是一場爭鋒相對的較量。
果然,外間的揚聲器中跟著就響起了“嗯”的一聲,剛還癱坐在椅子上的楊斌忽然抬起了腦袋,兩眼茫然的看了一眼分站在自己身前的兩人,跟著瞪著萬林仔細看了一眼,眼神中突然閃出了驚愕的神色。
萬林看著對方的神態立即反應到,楊斌肯定認出自己是研究所新來的高級研究員了。他心中暗道:如此看來,間諜組織還真將自己這個新來的高級研究員列為了重點監控對象了。
楊斌愣愣地看了一眼萬林,跟著扭臉向周圍望去,當他看到側後方站著的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了絕望的神色,目光跟著望向自己被束縛在椅子扶手上的雙臂,腦袋忽然向領口方向使勁低了下去。
後麵兩個戰士一驚,抬手就按住了楊斌的腦袋。萬林對著兩個戰士擺擺手低聲說道:“放開他!”兩個戰士這才鬆開手又往後退了半步。
兩個戰士的手剛鬆開,楊斌立即低頭張開嘴就向領口上咬去,可他跟著又抬起腦袋向領口方向望去,眼神中透著一股瘋狂的神色,身子也劇烈地在審訊椅上掙紮起來,神態顯得異常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