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林皺著眉頭看著這幾個要人命的小東西,每個**都不大,可裡麵裝著的卻是*****,具有極強的爆炸力。他往挖出**的幾個小坑望去,突然發現這幾顆**基本上是埋設在一條水平線上。他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汽車行進的聲音。
“哦”,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原來已經接近了林中進出基地的通道了。這些**是埋設在道路周邊,保護這條基地的物資供給線的。
萬林鬆了一口氣,如果敵人真是毫無目的的在林中隨意布雷,還真難以接近敵人的基地了。可要在數十平方公裡的密林中大麵積布雷,這需要多少財力啊,一是沒有必要,二是這些****還沒有這個實力。
萬林帶著小花小心地往傳來汽車聲響的地方靠近。很快,就看到密林中人工開出的一條四五米寬的通道,一輛裝滿麻袋的卡車正慢悠悠從遠處開來。
萬林迅速退回樹林,從樹後探出半個臉看著汽車才從不遠處通過。然後低聲呼叫風刀:“讓小白帶路,循著我和小花的氣味到林中通道邊上會合。沿途注意**”。
萬林通知完風刀,帶著小花往後走了兩公裡,遠離了敵人設置的雷區,翻身跳上一棵大樹杈,閉上眼睛與小花靜等著隊員的到來。
此時,距離萬林他們五、六十公裡的密林深處,就是****的一號基地。
****在A國的總指揮艾馬拉正坐在自己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桌前坐著三個麵色微黑、身穿迷彩服的人。桌前三人都是三十幾歲模樣,其中一人的額頭有一道長長的紫紅色傷疤,像一條紅色的蚯蚓趴在他的額頭,給人以凶悍、恐怖的感覺;另一人臉上的腮幫上對稱鑲著兩個紅色的疤痕,看去就像是一個長著苔癬的酒窩,給人一種總是笑眯眯的怪異感覺,看來這是被子彈穿過腮幫後留下的紀念了。最後一人則是兩眼閃爍,麵色微白,臉色陰沉的人。
艾馬拉正緊繃著臉,對著三人說道:“你們都是特種兵出身,都是曾在世界著名特種部隊服過役的特種兵。本屆世界特種兵大賽在這裡舉行的消息,你們應該早就有所耳聞了吧?可就是這個大賽,卻把剿滅在這個地區的各種組織,作為了他們大賽的比賽內容!這個你們可能就不知道了?”
艾馬拉看了一眼露出驚訝表情的三人,接著說道:“就是這些來自世界各國的特種兵,目前已經重創了各派的武裝基地,我們的一號基地已經毫無聲息的被對方剿滅,居然沒有一個人逃出來。其中還包含著我們高薪聘請的二十名雇傭兵”。
桌前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三人目前都是恐怖組織高薪聘請的訓練教官,那個一號基地三人全都去過,對那裡的地形可謂是了如指掌。可那樣天然的防守型基地,居然讓人家無聲無息的端掉,這確實讓三個教官大吃一驚。
“莫塔,你是戰術專家,你說說,什麼人能在那樣的地形中將整個基地一網打儘,居然沒有一個人逃出來。那裡不但地形便於防守,而且可以隨時從山洞中逃離,怎麼就會被對方連鍋端掉?”艾馬拉目光轉向臉上沒有傷痕的教官。
莫塔臉色陰沉,眼睛在眼眶中遊離著,不時閃現著精光。他沉悶了一會兒,說道:“按道理這是不可能的,除非對方事先潛入基地,切斷了通往山洞的退路。可這不太可能。那個基地的防守相當嚴密,沒有人能不被察覺的事先潛入基地。你說呢?刀疤”,他也不可思議的搖著頭,扭頭問額頭有著長長刀疤的教官。
“據我所知,還沒有這樣的隊伍,除非使用毒氣等特殊武器。可這是每個國家派出的特種部隊,他們絕不可能使用這種國際上明令禁止的武器”刀疤教練阿布皺著眉頭回答。
總指揮艾馬拉把目光轉向兩腮上有傷疤的教練:“鬼臉,你看呢?”被稱為鬼臉的教練轉悠著兩隻大眼睛,他的兩個腮幫子留下的兩個傷疤讓他看上去確實顯得很詭異,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鬼臉教練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彆管他們是怎麼被攻陷的了,總之是全軍覆滅了。問題的關鍵是誰乾的?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你們國內軍方參加此次國際特種兵大賽的特種部隊乾的。據我所知,每個參賽隊隻有十二人,如果真是他們乾的,那就太可怕了。一支十二人的隊伍就將上百人的基地連鍋端了,你們想想,這是怎樣的一支隊伍?”
鬼臉此話一出,周圍幾人全都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是啊,如果十幾人就把如此大的基地端了,這是怎樣的戰鬥力啊!
被總指揮艾馬拉稱為戰術專家的莫塔,從身邊慢慢拿起隨身攜帶的俄製德拉戈諾夫SVD***放到大腿上,輕輕拉動槍栓,“嘩啦”一聲頂上子彈,慢慢舉起,對著窗外密林中一支跳躍的小鳥瞄了一會兒,又慢慢放下槍,“嘩啦”一聲又退出子彈。
他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伸手接住退出的子彈,說道:“沒必要長彆人威風,我們不也是特種兵出身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就讓他們來吧!好久沒真刀真槍的乾了”。
刀疤和鬼臉兩位教練聽到莫塔的話,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兩眼凝視著窗外的密林。是啊,自己也曾經是叱吒風雲的特種兵,有什麼可怕的?!
“啪”總指揮艾馬拉一拍桌子站起來,兩眼閃爍著一種近似瘋狂地光芒:“對,有什麼可怕的,老子都敢在他們政府機關搞爆破,跟他們特警隊真刀真槍對著乾,也沒見他們有什麼了不起!”
莫塔“嘿嘿嘿”的笑起來,他抬起眼望著刀疤和鬼臉,說道:“你們也都是狙擊手出身吧?雖說現在改行做了技擊和爆破教練,不過老本行還沒忘了吧?”
刀疤和鬼臉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自豪的神色,使勁搓了搓手掌,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三人都是極端宗教主義分子,都曾在前蘇聯解體後的國家內當過數年特種兵,退役後加入了極端宗教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