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雙全兄弟做事兒是有勇有謀,並且很功利的。像李夜臨,東來這幫拿槍乾活的馬仔,在他們眼裡是不值得與其正麵發生衝突的。所以這倆人在有內應的情況下,直接用自己吸引了沈燼南的馬仔,並且讓人反抓了沈燼南。
有人可能很奇怪,說雙龍,雙全這倆人來的時候,明明沒帶了幾個兄弟啊,怎麼還能抽出人去搞沈燼南呢?
其實這就是為什麼,雙龍和雙全要拖一個白天才見齊江川和董翰的原因。因為他們在等,等浙J那邊用最快的速度給自己支援,在人到場的情況下,再動手反套沈燼南。
抓沈燼南的五個人,全部都是包文鐸從沈Y現調過來的,而且目的很明確,為的就是乾沈燼南這一下。
……
廢棄狗場內。
雙龍,雙全兄弟二人,讓自己的馬仔暫時擋住了李夜臨等人,就立馬帶著齊江川,董翰,從事先踩好點的樓道內跑出了主樓。隨即翻了圍牆,直接上了停在土路上的汽車。
“滴玲玲!”
眾人剛剛上車,雙龍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喂?!”
“沈燼南馬上快到狗場的時候,被我堵住了,他和孫智在我這兒呢。”對方話語簡潔的說了一句。
“漂亮!艸你媽的,三鑫跟盛世萬豪鬥了這麼久,有誰抓住過一個肩膀上扛將星的盛世萬豪高層?!”雙龍的眼睛中難掩興奮之色的回應道:“這一把,我想不起來都難。”
“估計沈燼南是以為狗場這邊穩了,或者是不想讓曹猛知道自己乾的什麼事兒,所以車上就他和孫智倆人。我們就開了一槍,就把人摁住了。”對方笑著回應道:“包總這一下,也能在駱總麵上挺起腰杆了。”
“在約定好的地方集合,咱們不跟對麵扯了,直接回浙J。”雙龍話語簡潔的吩咐了一句。
“好的!”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
大約兩三分鐘後。
李夜臨等人在狗場摧枯拉朽一般的打跑了攔住的馬仔後,去沒有在二樓發現雙龍,雙全,還有齊江川和董翰四人。
東來經驗也很老道,他站在後側走廊的二樓窗口處,往樓下掃了一眼,就縱身跳了下去。隨即邁步上了圍牆,往外麵的土路上一看,兩條整整齊齊的車轍印就擺在眼前。
“媽的,小雞,事兒不對啊?!”東來額頭見汗的說道:“他們應該是不知道咱跟著齊江川和董翰過來的,可是怎麼好像事先有準備一樣?車故意停廠子後麵了,就好像知道自己要跑似的。”
李夜臨聞聲撥了一下沈燼南的電話,但卻沒有打通。
“怎麼樣?!”
“……事兒不好,”李夜臨也有點慌的搖頭:“燼南不接電話了。”
……
大約半小時後,國道右側的某磚廠旁邊,雙全停下了汽車,衝著遠處晃了兩下大燈。
“刷刷!”
緊跟著,烏漆嘛黑的遠處路麵上,也有大燈突然亮起回應。
“下車!”雙全話語簡潔的招呼了一聲。
齊江川,董翰,還有雙龍三人聞聲後,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前行了不到二十米,雙方碰麵。而這時齊江川和董翰,才看見沈Y趕過來的三鑫兄弟,身後已經站著被戴著手銬的沈燼南,還有孫智。
“說話了嗎?”雙龍笑著衝沈Y的兄弟問了一句。
“王爺有脾氣,一路上啥都沒說。”領頭漢子搖了搖頭。
“嗬嗬,艸,有脾氣去浙J使去。”雙龍抬頭看著沈燼南,一字一頓的說道:“讓你先動手,你也沒吃下我們啊,你還有啥說的?”
沈燼南陰著臉看向雙龍,冷笑著回了一句:“我知道內M就是內部爛了,沒想到鬼都混進去了。”
雙龍聞聲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燼南。
“給我辦事兒的人,都是我出來之後現聯係的,他們比誰都可靠。可我要抓你們的消息還是漏了,這不是有鬼是什麼?!”沈燼南滿眼不甘的說道:“我是敗在了家賊上……我無話可說。”
“說你媽了個B!”董翰聞聲暴起,衝上前一拳就打在了沈燼南的臉上:“艸你媽,你也有今天?啊?!”
沈燼南被打了一個趔趄,雙眼陰冷的看著董翰一聲沒吭。
“你個狗籃子,要不是因為你,我和齊江川至於走到今天這步嗎?!”董翰瞪著眼珠子,衝上前就掐住了沈燼南的脖子。
老話說的好,這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而沈燼南從出獄開始,就一直在乾著斷人財路,清理內部的事兒。所以董翰對他的恨意,那是完全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他心裡感覺自己混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全是沈燼南害的。如果沒有他,董翰何至於剛才在狗場,差點讓雙龍嚇尿褲?!
“艸你媽,騙我們簽敬業協議,逼著我們滾蛋。老子當牛做馬給盛世萬豪乾這麼多年,你連條活路都不想給我。”董翰一拳拳的奔著沈燼南的臉上掄著,歇斯底裡的喊著:“你整我們的時候,想沒想過有一天,會落到我們手裡?!”
沈燼南被打的鼻孔竄血踉蹌著後退。
“艸你媽!你們有啥招,衝我來!”孫智瞪著眼珠子就衝撞向了董翰。
“嘭!”
就在這時,一直沒動手的齊江川,抬腿就蹬在了孫智腰上,聲音清冷的問道:“小狗籃子,你一直想跟我鬥,你今天贏了嗎?!”
孫智回頭看向齊江川,心中憋屈無限。
……
與此同時。
詹東坐在車上,再次撥打了那個號碼:“你確定我不動嗎?!”
“你不用管。”對方皺眉回應道:“你呆在暗處,不用露麵。”
“你到底要乾什麼?”詹東費解的問了一句。
“你記住,誰要在背後開槍打我,你就打死誰。”對方沉默許久後,聲音沙啞的回了一句。
“什麼意思?!”
“……他要想跟一個人,就不可能讓對麵發現。更何況他還用的全是出獄之後,新找來的亡命徒,所以消息不可能是從他這兒漏的。”電話內的男子,聲音平淡的回應道:“再加上孫智……算了,這事兒你知道也沒必要,你就記住我的話就行。”
詹東聽著對方欲言又止的話,心裡疑惑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