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六章 惱羞成怒的周公子(1 / 1)

正道潛龍 偽戒 1173 字 1個月前

周燦輝聽著沈天澤的話,臉上依舊掛著笑意說道:“你在伍甘這兒,一年能分多少錢?”

沈天澤沉默。

“伍甘必死,這事兒傻子心裡都有數,我就不明白了,你死抱著他有什麼用?”周燦輝繼續勸說道:“你隻要賣了張永佐,讓我找到他,我保證你最多在監獄裡呆個七年八年的,等風頭過了,我就把你運作出來。你應該清楚,我們周氏集團在越N這邊的關係,隻要我們說話,你能早出來,也能跟著伍甘一塊被判死。”

“嗬嗬。”沈天澤咧嘴一笑。

“你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在客觀闡述你目前的狀況。”周燦輝翹著二郎腿繼續說道:“我們周氏集團搞賭博業起家,在西北有上百家玩大錢的場子……所以在這一行上,我們比伍甘乾的更專業。你幫我,七八年後你出來,我在賭場裡給你安排個重要的位置,你還可以把現在跟你一塊混的兄弟全拉過來,往後,咱們是能在越N賺大錢的!”

沈天澤依舊不接話茬。

周燦輝說到這裡後,見沈天澤還沒有反應,臉色就逐漸陰沉了下來:“我給你麵子,你不給我臉啊!”

“我說了,我什麼也幫不上你的……!”

“嘭!”

周燦輝突然一拳砸在沈天澤的臉上,右手掐著他的脖子說道:“我跟你客氣,你當我是好脾氣?”

沈天澤沉默兩秒後,扭頭吐了口血痰,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孩,事情沒到底之前,彆表現的太猖狂。人生處處是反轉,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得罪一個人,就影響自己一輩子。”

“艸你媽!”

周燦輝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那一點城府,此刻全被沈天澤的沉默對待磨光了。他羞怒的站起身,連續衝著小澤的腦袋打了三四拳後,瞪著眼珠子罵道:“來,你告訴我,你的反轉在哪兒呢?!”

沈天澤抿了抿嘴唇,抬頭看著周燦輝,還是沒有吭聲。

“我告訴你,伍甘最多能在監獄裡活半年,最多!而你要不識抬舉,就會和他一塊死。”周燦輝扯著沈天澤的脖領子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沒有笑臉對你了,你得遭點罪。”

話音落,周燦輝回頭就喊了一聲:“來,進屋兩個,給他用用刑。”

門口處,一穿著警服的青年立即提醒道:“處長不讓動他。”

“你們處長懂個屁!現在不給他口供摳出來,你還能找到征召和張永佐嗎?”周燦輝瞪著眼珠子喊道:“上刑!”

沈天澤聞聲掃了一眼周燦輝的背影,雙拳緊握著,身上毛孔都炸開了。

越N不比國內,他們的警察要急眼了,那可是真收拾啊!沈天澤已經不清楚自己多長時間沒遭受過這份洋罪了,所以要說心裡不緊張,那純屬吹牛B。

電棍電睾W…

後門灌水…

“……。”

沈天澤腦中想到這些恩賜跟他提過的刑訊逼供手法,心裡刺激的不行,額頭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幾分鐘後,三名穿著便裝的壯漢走進屋內,直接用警棍就挑飛了攝像頭。

“……!”沈天澤斜眼看著仨人說道:“我身上有重傷。”

“死不了。”

領頭壯漢拎著鉗子就走了過來。

……

邊軍總部。

陸濤拿著電話撥通了巴昂的座機,先是跟勤務兵說明了情況,隨後又等了將近十五分鐘,巴昂才給他回了電話。

“喂,什麼事兒?”巴昂聲音慵懶的問道。

“……將軍,貨船在越N出事兒了,小澤被越N警方抓了。”陸濤話語簡潔的說道。

“為什麼?”巴昂怔了一下後反問。

“不清楚,他沒有和我說,隻匆忙跟我通了個電話。”

“你不清楚?”巴昂皺了皺眉頭回應道:“貨船是免檢的,越N軍方都在背後拿分成,誰沒事兒會動它?”

陸濤沉默。

“沈天澤出事兒,是因為去接他大哥了吧?”巴昂一針見血的問道。

“我不清楚。”陸濤再次搖頭。

“事先我就已經跟沈天澤說好了,伍甘的事兒跟我沒關係。”巴昂果斷回應道:“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您等一下,將軍!”

“怎麼?”

“小澤讓我給你帶句話。”陸濤厚顏無恥的回了一句:“如果他在越N被判個十年八年的,那響兒的買賣,誰跟您一塊做啊?!這水上要走不了貨,也影響您的軍費收入不是?”

巴昂聽到這話,足足懵B了十幾秒:“你威脅我?”

“……小澤的原話是,不能一有好處,他就是您的朋友,一有難處,您馬上就閃人啊?!”陸濤話裡藏刀的應道:“我們對您是一百個尊重,但也希望您拿我們當回事兒。響兒的買賣,你北部軍區願意做,可南部軍區,撣邦,私人武裝等所有地方勢力,也願意做啊!要不然,我給撣邦第四特區的林先生打個電話,問他對這個生意感不感興趣?”

巴昂沉默。

“小澤還說,人接回緬D不會放在您那兒,但這次事兒您願不願意幫忙,那由您自己決定。”陸濤低頭掃了一眼手表說道:“時間挺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了。”

話音落,陸濤直接掛斷電話,緊跟著又撥通了吳相浩的手機。

“……這個點找我,準沒好事兒。”吳相浩聲音疲憊的問道:“說吧,怎麼了?”

“小澤在越N送貨的時候被抓了,情況……!”

“彆他媽扯淡了!他沒事兒送什麼貨啊,你騙誰呢?”吳相浩沒好氣的回應道:“你就說吧,到底怎麼了?!”

“需要你找找關係。”

“……我要不找呢?”吳相浩斜眼問道。

“小澤說了,那他就在越N政府那兒把你供出來,說貨源是你找的……你是最大的軍H販子。”陸濤笑著應道。

“你讓他趕緊給我死越N吧!”吳相浩聲音極度無奈的罵道:“上月我剛用了他點錢,他馬上就給我找事兒。是不是他不用我這個關係,就感覺自己特彆虧啊?”

“小澤說,他欠你的人情已經成卡車拉了,也不差這一次了。”陸濤輕聲回了一句。

“……!”吳相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我知道了。”

……

峴G警局,審訊室內。

周燦輝掐著沈天澤的脖子喝問道:“說不說?!”

沈天澤咬著牙,沒有吭聲。

“拔,給他指甲拔下來,手指頭拿錘子砸碎了!”周燦輝跳腳喊了一句。

“滋滋!”

話音落,壯漢拿著鉗子就往外拽著沈天澤的指甲,當場鮮血泚泚的往外冒。

“啊!”

沈天澤疼的渾身抽搐,雙腿勾著鐵椅腿兒,就是忍著,就是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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