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後,白BS等一係列震驚全國的惡性案件發生後,我國就已經開始在司法係統進行大規模的投入,用於擴充警編,更換各種設備等。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各地區的公安係統逐漸開始啟用外勤,線人來協助辦案,並且還給予相應的“獎金”。
賭場搶劫案發生後,周軍強就通知自己這邊的刑警,讓他們聯係各自的線人,嚴盯各種黑診所。因為周軍強不確定第一次抓捕時,自己這邊的刑警有沒有打傷嫌犯,所以才以防萬一的做出提前部署。
通L某黑診所門口對麵的胡同內,周軍強指著線人問道:“人確實在裡麵呢?”
“對,兩個人,有一個胳膊上有槍傷,來的時候血還沒乾呢!”線人立即點頭回應道:“這黑診所的老板是我朋友,他一接到活兒,就馬上給我打電話了。”
“我們裡麵一開始抓,你就回去領獎金吧!”
“謝謝周隊!”線人一笑,再次撓頭問道:“這黑診所的老板是我朋友,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心裡沒底,怕你們連他的這個小店一塊掃了,嘿嘿……!”
“協助偵查,沒人追究他。去吧,去吧!”周軍強根本沒心思在這點小事兒上浪費口舌,直接擺手示意對方離去。
“好的!”
話音落,線人轉身就離開了現場。
“抓!”周軍強擺手就帶人衝向了黑診所。
……
大約兩分鐘之後,黑診所突然斷電,周軍強等人穿著防彈衣,拿著防爆盾,踹開門就衝了進去。
“彆打我,是我報的案!”黑診所老板穿著白大褂,舉手就跑了出來,動作非常熟練的蹲在了牆邊。
“呼啦啦!”
周軍強帶人就衝進了屋內,隨意用手電一照,就看見一個滿身是血的中年,此刻正要從腰間掏槍!
“劈裡啪啦!”
這個年代什麼震爆彈,辣眼的噴霧劑還沒有在係統內廣泛使用,所以刑警隻能手持防爆盾,用身體硬扛著將劫匪堵在床上,隨即也不敢貿然漏頭,隻能拿****懟上去一頓突突。
大約不到二十秒,眾刑警就製服了匪徒,隨即周軍強抓住他的頭發,拿著手電照著他的臉喝問道:“晚上是不是上人家賭局上搶錢了?”
這麼多刑警突然衝進來,匪徒本身就有點懵,再加上身上有傷,眼睛又被強光手電照著,所以整個人顯得目光呆滯,身體僵硬。
“問你話呢,是不是搶劫了?你同夥呢,不是兩個人一塊來的嗎?”周軍強再次喝問道。
“他……他走了!”匪徒眼神充滿驚恐,聲音結巴的回了一句。
“來,來來,先把他帶走。其餘人把燈打開,躲在屋裡,等另外一個回來。”周軍強立馬做出了後續部署。
……
淩晨四點半。
小吉從火車站趕到了市郊,在路邊見到了付誌鬆。
“車票呢?”付誌鬆直奔主題。
“這兒呢,”小吉從兜裡掏出車票,伸手遞給付誌鬆說道:“後天五點的。”
付誌鬆一看車票上的時間,頓時皺起眉頭問道:“怎麼是後天的?”
“哎呦,這兒到浙J的就這麼一趟車,而且還不是直達,你不提前訂,根本就沒票的。你說這麼遠的路,我總不能訂站票吧?就這個我還是通過黃牛買的呢,多加了五十塊錢。”小吉也挺無奈的回了一句。
“不能再整早一天的票嗎?”付誌鬆很焦急的問了一句。
“到底是誰走啊,還差這一天了嗎?”小吉看著付誌鬆的表情,很不解的問了一句。
付誌鬆沒有過多解釋,隻再次追問道:“繼續找黃牛,買不到明天的票嗎?”
“買不到!我問了,黃牛說沒有,今天晚上就全賣沒了。”小吉搖頭。
“艸!”付誌鬆罵了一句後,就隻能點頭應道:“行,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昂!”
“嗯!”
話音落,小吉開著沈天澤的淩誌車就離開了原地,而付誌鬆則是拿著票,找到了呆在胡同內的**。
“哪天的票?”**張嘴問了一句。
“後天的。”
“後天太晚了,不能早點嗎?”**有些不滿意的回應道:“我想早點回去。”
“小澤的司機沒買到明天的票,找黃牛都不行。”付誌鬆表情也略顯焦急的回了一句。
“我不想在這兒呆太長時間,你讓他想想辦法不行嗎?”**一再堅持著明天走。
“艸!”付誌鬆聞聲忍不住罵了一句:“我也希望你快點走,那他買不到票,咱們有什麼……!”
**聽著付誌鬆的話頓時一愣,皺眉問了一句:“你為啥希望我快點走呢?”
付誌鬆聽到這話,身體頓時也僵硬的愣在原地。
……
另外一頭,黑診所內。
周軍強帶著兩組刑警,在屋裡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也沒等到劫匪的同夥。
“還等嗎,天都快亮了?”老刑警問了一句。
“不等了,人估計是驚了,不會回來了,要不然早都露麵了。”周軍強擺手招呼道:“收隊吧!”
話音落,眾刑警就立即集合著離開了黑診所。
回去的路上,周軍強摟著被抓的這名劫匪脖子,話語簡潔的問了一句:“這事兒有多大,心裡清楚嗎?”
劫匪這時候已經冷靜了不少,看著周軍強也沒有說話。
“我名告訴你昂,局上有一個耍錢鬼,讓你們開槍崩了,去醫院的路上就咽氣了。這事兒小不了了,明白嗎?你越瞞著,對自己越沒好處。”周軍強此刻已經練到拿話炸嫌犯,體態和神情都非常放鬆的狀態。
劫匪聽到這話一愣,額頭見汗,但還是沒有吭聲。
“這次活兒你們搶了不少吧,得有二百多萬吧?”周軍強話語隨意的問了一句。
“扯淡,哪有那麼多?”劫匪本能爭辯了一句,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肯定已經暴漏了,不承認自己是劫匪也沒用。因為回頭法醫一鑒定自己的傷口,再從黑診所取出彈頭,那證據鏈就齊了。
“行,我不問你同夥的事兒,我就問你搶了多少錢?”周軍強其實此刻並沒有對被劫賭資的具體數目有多感興趣,因為搶劫案的量刑,主要在於犯罪性質,不在於具體錢數,所以他隻是單純的拿話引一下對方,降低對方的心理防備。
“一百二十五萬。”劫匪沉默半晌後應道。
“你看我給你臉,你也不給我麵子啊?錢數這玩應,你還有啥撒謊的必要嗎?”周軍強陰著臉問了一句。
“我沒撒謊!來診所之前,我們剛理出錢數,一共一百二十萬多一點。還有不到三十萬,是在另外一個同行兒那兒,但他沒有回來找我們,估計是自己拿錢跑了。”劫匪低頭回了一句。
周軍強聽到這話當場愣住,沉思半天後,突然抬頭衝著老刑警問道:“賭局報上來的被劫款數有多少來著?!”
“初步統計得一百五十萬往上。”老刑警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那死的那個身上,你們看見剩下的將近三十萬的贓款了嗎?”
“沒有啊!”老刑警搖頭。
“艸!這案子有點怪啊!“周軍強皺著眉頭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