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彆動,說你呢?”
三個青年體力充沛,眼瞅著就要從後方追了上來。而**回頭掃了一眼三人,直接撩開衣服,漏出胸前兩排**罵道:“滾!”
三個青年停住腳步,都短暫一愣後,領頭一人張嘴就反罵道:“……你拿兩個火腿腸綁身上,跟我裝個JB阿登兄弟。”
**看著眼前這三個無知且無畏的青年,頓時恨的牙根直癢癢。
“嗡嗡!”
警笛的聲音依舊在響著,並且聽著還不像是賭局院裡傳來的,而是進村口的方向。所以**短暫思考半秒,直接就從左臂腋下位置拽出了一根遲遲沒能引爆的**。
“給他整走!”
“彆他媽動!”
“……!”
三個青年怒罵一聲,彪了吧唧的就要撲向**。
“泚啦啦!”
**直接拽掉引線,衝著三人身前不足五米遠的牆根處就扔了過去。
“哎,媽了個B的,他身上綁的這玩應還真冒煙了。”領頭青年頓時一愣。
五秒過後。
“轟隆!”
一聲巨響泛起,紅磚牆宛若紙糊的一般崩飛,磚頭子碎片在空中就爆裂開來。
……
另外一頭。
六名劫匪在後院時就已經被警察衝散了,因為天色太黑,他們不清楚警察這邊有多少人,有幾把槍,所以跳牆的時候都比較慌張,自己覺得哪邊安全就往哪邊跑,以至於領頭的匪徒衝出去後才發現,自己身邊就跟了兩個人。
“他們呢?”領頭的劫匪問了一下同伴。
“不知道,沒看見。”
“媽的,不會被抓了吧?”
“……艸,真他媽寸,警察怎麼會來呢?”領頭匪徒十分不解的罵了一句,因為他乾這事兒之前已經詳細研究過賭局周圍的情況,知道這兒最近的派出所也得在十裡開外,他們接警到賭局這邊最快也得二十分鐘,所以他把這活兒的主要重心都放在了控製賭局人員和撬櫃拿錢上了,壓根就沒有細想時間的問題。
但現在領頭的劫匪有點整不懂了,想不通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會來一批裝備精良的警察。對方個個都有配槍,而且抓捕手段硬朗,麵對敢開槍拒捕的匪徒,依舊能有序的進行圍堵。
“大……大哥,怎麼辦,他們要被警察抓了,會不會把咱供出來?而且咱還有一袋子錢是放小周身上了,他要自己跑……那……可能就對不上賬了。”戴著匪帽的劫匪,聲音顫抖的衝領頭人問了一句。
“媽的,先不管了,先走,離開這兒,回去研究。”領頭人不敢在村子周圍久留,怕警力密集後再封鎖道路,所以擺手招呼了一聲兩個同伴,就迅速消失在了夜色裡。
……
另外一頭。
**爆炸後,三個青年都快嚇尿褲子了,表情呆滯的站在原地,腦袋嗡嗡響,連跑的事兒都忘了。
“踏踏!”
**需要快速脫身,所以他看三個青年已經懵B了之後,就轉身消失在了村裡。
大約七八分鐘後。
**孤身一人跑到了和付誌鬆約定好的地點,但他一拽開車門才發現,付誌鬆根本沒在車裡。
“艸!”**煩躁的罵了一句,低頭立馬拿出裝有新卡的手機,撥通了付誌鬆的號碼。
“嘟嘟!”
“嘀鈴鈴!”
電話接通後,車內瞬間就響起了手機鈴聲,**再抬頭一看,付誌鬆的電話就放在方向盤上麵,根本沒有帶在身上。
“他媽的,搞什麼東西?!”脾氣一直很好的**,此刻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如此緊要關頭,晚一步可能都出事兒,但負責開車的付誌鬆卻不知道哪兒去了。
聽著警笛聲音四處響起,**心中焦急,但又不能獨自離開,因為這周圍要沒有車的話,想走到縣裡起碼得半個多小時,很容易就碰到趕往現場的警察。再加上他不知道付誌鬆乾啥去了,如果自己走了,付誌鬆沒找到自己,再留下來硬等著,那也更容易出事兒。
五分鐘,足足等了五分鐘後,**依舊沒有看見付誌鬆,隨即扭頭掃了一眼村口方向,又見到兩台警車呼嘯而來。
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先保自己安全,隨即下車就準備找個地方棄掉**。
“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付誌鬆呼哧帶喘的喊道:“**!”
“艸,你乾啥去了?”**急的眼睛通紅的喝問了一句。
“屋裡怎麼開搶了呢?我怕你出事兒,以為你出不來了,所以才過去看看。”付誌鬆同樣焦急的問道:“賭局那邊怎麼有那麼多人?”
“約定好的事情就不要變,我要真出事兒了,肯定事先就想辦法拿電話通知你了……你這過去了,咱倆萬一錯開,那誰都走不了!”**略有些埋怨的回了一句後,擺手就催促道:“趕緊走,路上說。”
“好!”付誌鬆點了點頭,邁步就上了正駕駛。
“正常通往縣裡的路,肯定已經有警察趕過來了,咱們不能走,你還知道其它路嗎?”**再次上車後,就立即問了一句。
“你放心,這邊的路我熟,咱們能繞開警察,彆擔心。”付誌鬆一邊開車,一邊張嘴就問:“屋裡到底怎麼回事兒?”
“巧了,我剛要動手,賭局上就來了一批劫匪,而且還開搶打人了,所以我再弄下去就沒必要了。”**如實應道:“劫匪應該有六七個人,下手挺狠的。”
“他們在屋裡開搶打人了,是不?”付誌鬆又問。
“對!”**點頭。
“那你確實就不用動了。”付誌鬆明顯鬆了口氣敘述道:“我一聽屋裡響槍了,都急壞了,真怕你在屋裡出不來。操他媽的,往回跑的時候,我還遇見兩個傻B要抓我,你看他們拿刀給我胳膊紮的。”
付誌鬆說話間就抬起了左臂,亮出了兩處不深的刀口。
“他們紮你乾啥啊?”**一愣。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可能天太黑,拿我當在局上摟錢的人了吧。”付誌鬆語氣平常的回應道:“還好我是蒙著臉去的,他們沒看見我。”
“哦,那就行!”**點了點頭,眯眼再次看了一下付誌鬆的傷口,也就沒再吭聲。
……
另外一頭。
“什麼?!賭局被搶了,錢呢?將近一百五六十萬的現款也沒了?!”韓東生拿著電話暴跳如雷的問道。